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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語跑得太快,蘇禧還沒跟上去,就見他“撲通”一下直直地摔倒了。
蘇禧心疼得不行,正準備過去哄他,沒想到這小家夥竟然不哭也不哭,慢吞吞地爬起來,彎腰拍了拍衣裳的枯葉和泥土,就邁開小腿繼續往前跑,“哥哥……哥哥等等我。”
稚言在前面等著他,見弟弟白白嫩嫩的小臉摔得灰頭土臉的,低頭摸索一番,從袖子裡掏出一塊蘇禧給他擦過鼻涕的白色娟帕,遞給弟弟道:“給你,擦擦臉。”
稚語不傻,坐馬車時見到娘親用這帕子給哥哥擦鼻涕了,噘噘小嘴,嫌棄道:“鼻涕,髒。”
稚言:“……”
蘇禧在後面看著,笑得眼睛都彎了。見大兒子稚言默不作聲地把帕子收回去,她才摸摸倆人的小腦袋,把小兒子稚語帶到廊下,見他身上沒有什麼地方摔傷的,這才給他重新換了一身衣裳,讓他繼續跟著哥哥玩兒。
衛渢只休了三天假,三天裡他帶著他們母子三人去後面放風箏、釣魚、射箭,兩個小家夥兒玩得不亦樂乎。到了該走的那一日,倆人說什麼都不肯走,一人一邊撲過去抱住衛渢的腿,仰著小臉央求地道:“父皇,不走……嗚嗚,不要走……”
衛渢拿這兩個小崽子沒辦法,提起兩人的後衣領,對上兩雙烏溜溜的圓眼睛,道:“你們還想住幾天?”
兩只小家夥對望一眼,稚言想了半天,舉起肉呼呼的小手,露出三個手指頭。
衛渢點點頭,“那就再住三天。到時候誰若是耍賴,誰就是小狗。”說著把倆人放下來,拍拍他們的腦袋,看向對面含笑的蘇禧道:“去吧,跟你們的母後保證。”
於是兩只粉團子“登登登”就跑過來了。
衛渢讓李鴻和常鵠回宮把他的奏摺送來別院。為了多住幾日,他只好在這裡辦公。
這日蘇禧親手熬了一碗湯送去隔壁書房,回來後正好稚言、稚語午覺睡醒了。倆人想去外面玩兒,蘇禧見天氣不錯,不想拘著他們,就去書房詢問了一下衛渢。
衛渢思忖片刻,道:“我抽不出身,讓李鴻和常鵠跟著你們吧。傍晚之前記得回來。”
蘇禧頷首說好。那邊衛渢不放心,又道:“別去後院湖邊。”
那片湖很深,衛渢帶著他們出去的時候,也沒有讓稚言和稚語靠近過那片湖。
出門時,稚言和稚語一前一後抬著一架老鷹風箏,歡歡喜喜地去了別院後面。
蘇禧不怎麼會放風箏,當初她跟蘇柏羽一塊兒放風箏的時候,可以足足放了小半個時辰才放起來。她站在一旁的大槐樹下,就讓李鴻和常鵠先把風箏放起來,稚言和稚語跟在他們身邊,小尾巴似的,風箏飛到哪兒,他們的小腦袋就望哪兒,活脫脫兩株縮小版的向日葵。
風箏放起來後,稚語就舉著雙手,跟在李鴻後面邊跑邊道:“稚語要放風箏,我要放風箏……”
李鴻把風箏的線交給他手中。不過他太小了,小手沒有力氣,大部分時候是李鴻握著他的手,“幫”他放的。
哥哥稚言不跟弟弟爭,仰頭看見一隻蝴蝶從面前飛過,伸手抓了抓,沒抓住,他小腿一邁,就跟著蝴蝶往後面跑去了。蘇禧見狀,吩咐李鴻看好弟弟稚語,舉步跟了過去。
稚言身後跟著兩名宮婢,一開始以為這兒沒有危險,就落後了幾步。
就見稚言走著走著,突然,前面樹林裡沖出了一名神態慌亂的女子,穿著杏黃衣裳,鬢發蓬鬆。來到稚言跟前,定定地瞧著粉團子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