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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衛渢洗完澡,抱著蘇禧往內殿走去。她雙腿纏著他的腰,嬌處被撐得滿滿的,她聲兒顫抖,面露紅潮,緊緊地攀著衛渢的肩膀,生怕自己掉下去。衛渢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是一次折磨,她光潔的額頭粉汗如珠,剛洗完澡的身子很快就又濕淋淋的,張著小口,輕輕喘息,不舒服地嬌嬌氣氣地“嗯”了一聲。
終於被放到床上,衛渢覆身而上,含住她的小嘴,堵住了她口中誘人的輕呼。
蘇禧被他折騰了一個時辰,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半蹙著眉頭,閉著眼睛承受。
她原本是自己洗澡的,不知衛渢什麼時候回來了,無聲無息地進了淨房,來到她身後。後來……後來蘇禧就什麼都想不了了,被他架在漢白玉池壁上,咬著唇瓣,雙目迷離,在他懷裡一次又一次地被送到高峰。
她一想到明早要面對收拾床單的小宮女,就忍不住一陣羞臊,身子也更敏感了。
床單每次都被他們弄的不堪入目,淩淩亂亂。蘇禧側著小臉,因為閉著眼睛,聲音就聽得格外清楚。殿外的風聲,朱漆條案上龍鳳巨燭燃燒發出的“嗶啵”聲,以及那纏膩的水聲……
情至深處,好像聽見衛渢沙啞纏綿地說了一句“幼幼,我只愛你”。
蘇禧再問的時候,他就附在她耳邊說:“幼幼,再給我生一個女兒吧。”
衛渢一早就想要女兒了,如果長得像蘇禧更好。稚言、稚語雖然他也很喜歡,可總歸是沒有女兒貼心,兒子是用來鍛煉的,女兒才是用來嬌寵的。
只不過前陣子蘇禧生子,對身子的損傷太大,在她的身子沒養好之前,他是不敢貿然再讓她有孕了。
對於女兒來說,自然是他的幼幼更加重要。
日子過得很快。兩個兒子半歲這日,稚言吃完奶水,正趴在藤面涼榻上玩耍,見蘇禧從外面進來,抬起精緻漂亮的小臉蛋,張了張口,糯糯地叫了一聲“娘娘”。
蘇禧以為自己聽錯了,震驚片刻,走到榻沿把稚言抱在懷裡,問道:“稚言,你剛才說什麼?”
稚言把小腦袋擱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半響,又含糊不清地叫道:“娘,娘……”
可把蘇禧高興壞了。一般的孩子八個月以後才會說話,她家稚言半歲就會了。那邊弟弟稚語見哥哥跟娘親說話,許是有點著急了,扶著朱漆嵌螺鈿小桌站起來,趔趔趄趄地走到蘇禧跟前,然後一鬆手,“撲通”一下撲進蘇禧懷裡,“唔啊……”
蘇禧想教稚言說別的話,比如“爹爹”、“弟弟”,可是他好像只會這一個字,抱著蘇禧的脖子,用他軟軟糯糯的小奶音反覆地說“娘娘”。大概是殿裡的宮人總是重複這兩個字,久而久之他就記住了。
不過他說的不大清楚,乍一聽有點像漏風的“涼涼”。
饒是如此,蘇禧還是很高興。
晚上蘇禧把這事跟衛渢說了。衛渢笑了笑,道:“朕的兒子自然是天資聰穎。”
稚言學會說話沒幾天,稚語也開口叫了“娘”。兩個兒子沒一個先叫“爹爹”的,衛渢分別拍了拍倆人的小屁股,“你們把朕這個父皇放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