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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教會裡的祭司們穿著潔白如雪的紗衣，低眉看著前來向神明禱告的信徒，為他們驅除邪祟，施與賜福。於是，信徒會更加信仰神明，他們相信著、感念著神明會給他們帶來幸福與慾望。
也許，教會裡的祭司會有辦法折斷這張充滿黑暗氣息的白銀【縱欲】。
再不濟，也能拜拜神明，除去晦氣，畢竟這一次我又抽中了白銀級別的蘇丹卡。
我捐贈的金幣能讓在場的每一位祭司信徒都能聽見它清脆迷人的聲響，因此在我拿出那張刻畫著愛與慾望的卡牌時，在場的祭司也只是恭恭敬敬的想要請我出去而不是叫人把我轟出去。
伊曼黑著臉往我這裡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看得出他對於我這樣的行為很是厭惡。
正當我要離開這裡時，一束光照在我的身上，接著教堂裡所有潔白的石頭抖動起來，我詫異地看著這一幕發生。
實在是……神奇。
信徒和祭司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匍匐跪地，高聲贊頌神明，伊曼站在原地看著我，迷茫和痛苦充斥在他的眼睛裡。
他最終也跪下了。
神跡並沒有持續很長的時間，等結束之後，伊曼站起來，在在場人交彙的眼神中平靜道：“請跟隨我來。”
我跟著伊曼來到一處的花園裡，花園中心有一根巨大的石柱，刻畫著教會的經文，我仰頭也看不見它的盡頭。
伊曼對我攤開他敷著金粉的手：“請讓我再看一看你的卡片。”
我笑了，看著伊曼的手經過卡牌上的愛侶問他：“有什麼不對嗎？”
伊曼向我展示他後背重重疊疊的傷口，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你接受過賜福，應該知道，只有在祭司感受到純粹的痛苦中，才能聽見神明的聲音，為信徒傳達祈禱。”
“這正是信徒信仰神明的基礎，一點點鮮血就能讓什麼顯靈，很合算不是嗎？”
他重新圍攏披風，像是在向我發問：“可為什麼，您做了什麼會讓神跡在那個時候降下？”
我微笑，畢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不信仰這位神明。我這個人虛偽又自私，可又有一點僅存的良心難以丟棄，使我陷入泥沼又升入高堂。夜夜的難眠、夢境中無止境的掙紮和□□上苦痛也都是這僅有的良心在作祟。
我當然不會這麼說，我半真半假地告訴伊曼我曾聆聽神音，我的虔誠也被神明認可。
我放低姿態，祈求他：“可以幫我折斷這張卡嗎？”
伊曼凝視著我的臉，微不可查地點頭，向花園更深處走去。
我美滋滋地跟上他的腳步。
茉莉花潔白清新的香氣包裹著我們，伊曼帶著我來到他的房間。
這是神明許可的事情。
神聖的衣袍上潔白的石片叮叮當當落在地上，我的手劃過他的胸膛，沾染上些許金粉，又被我抹在伊曼的唇上。
我希望他能夠快樂一點，但伊曼按住我的手，他的語調沒有一絲變化：“我需要的是痛苦，直接來吧。”
如他所願，在進入的同時或輕或重地將手按在他的脊背上，那些傷痕在我的手下抖動，又有些新的傷口撕裂，浸出一點點的鮮血，染紅了我的指尖。
我格外鐘愛他的銀發，在歡愉中摩挲著他們會讓我感到難以言喻的快樂，還有他腹部的神聖紋路，都是我快樂的源泉。
伊曼的頸脖高昂，喉嚨裡溢位沙啞痛苦的嗚咽，和他平日裡在教堂的禱告聲一樣。很快他的嗚咽聲變得低沉，攀附上我的後背，而我的靈魂也已登上雲端。
蘇丹的遊戲見證了這場荒唐的行為，卡牌也在歡愉時不知不覺被折斷，在斑駁的血跡和汙痕中我抱著伊曼，細數著接下來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