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歲優雅地打了個哈欠,掰開小圓的手,“我走了,早點下班。”
是去和男朋友過夜不香嗎,非要過那苦命日子留在公司加班。
虞歲開著她的雅馬哈機車飛奔回家,門一開,就看見自家小男友期期艾艾坐在沙發上。一米八的大高個兒,一雙狗狗眼直勾勾地看著她,清澈的眼底毫不掩飾明晃晃的炙熱。
他身上有一股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的獨特氣質,恣睢張狂,年輕野性又略帶青澀。
看著,就很會do。
她一樂,湊過去香了一個。
小男友推開她湊過來的臉,一雙眼委委屈屈的,“姐姐,天都黑了,你怎麼回來這麼晚……”他手伸過去,環住虞歲的腰,貼著她的頸窩還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上班。”
“怎麼有香水味……姐姐,你是不是有別的狗了,那我走好了。”
虞歲睨了她一眼,拎住他的衣服領子,笑罵:“路祁年你別裝!”
“你闖的禍,老孃t忍辱負重給你處理緋聞去了,我一回來你就忘恩負義,給我扣一頂負心漢的帽子?”
香水味是鄒茜的,跟別的狗沒關系。這狗崽子,淨會演。
哦不,狼崽子。
聞言某個狼崽子手一勾,衣服領子還被揪著,虞歲跌坐在他的腿上。
扯到一旁的衣服卡著他的喉結,路祈年喉結滾了滾,疼了一下,“鬆手。”原本搭在腰上的手從衛衣下擺鑽進去,指尖微勾,像是在撓癢癢。
路祈年俊逸的眉頭皺起,有些不高興,她今天怎麼穿了衛衣。
虞歲興味地把他的手勾了出來,威脅道:“往哪兒摸呢。”她細長的手指捏住路祁年的下巴,舔了舔唇瓣,笑得意味深長。
路祈年像是沒看到一樣。
“姐姐……什麼時候可以給我正名啊。”他眼尾低垂,胸膛起伏明顯,手背凸起的青筋暗示了急促和迫不及待。
“這麼著急呀。”虞歲逗他。
路祈年眼眶一下就紅了,濕潤的液體打轉著。
虞歲:……
裝,他就裝,綠茶都沒他會演。
女人輕嘆一聲,奈何她就好這一口。不然怎麼說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呢。徐家太子爺哪有年下弟弟好,年輕體力好,還會撒嬌。
關鍵還是個服務型的。
她看向路祁年。視線逐漸交疊,快要拉絲,惹起火意燎燎。
路祁年懶得裝了,單手脫掉衛衣外套,摁住她的後腦勺,力氣大得不容撼動。
他微微仰頭,吻住翕動的紅唇。挑釁又溫啞的笑意,看得虞歲直窩火,最終淹沒在狎暱的細語中。
情深意濃時,兩人從客廳轉移到床上。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前,還能聽見虞歲一聲因驚嚇而微微轉音的呵斥:“路祈年你、誰讓你這麼穿的!”
三點半。
最後一場考試結束,也意味著寒假的正式開始。
雲妗從考場裡出來,還有些恍惚,連黎俏俏蹦到她身後都不知道。
黎俏俏勾住她的脖子,單手一勾來了個鎖喉,臉上卻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終於讓我熬到放假了,蒼天有眼!”
雲妗回過神,朝她笑了笑:“是啊。”
“不開心嗎?”黎俏俏改成挽手,問道,“哎呀考都考完了還想什麼題目!”
雲妗搖頭:“沒有。”
雲妗那張臉生得清純幹淨,偏生有天然的距離感,那雙眼睛因為沉思變得有些迷離,像不染世俗的清潭。
一張清冷的臉笑起來卻春暖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