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婚禮上見過。
不僅如此,幾天前謝折屹還和他提過阮吟玥,讓他照看著點。一看就是靳南執委託的。
懷宴和靳南執是沒那麼熟,婚禮那次是他第三次見到靳南執。
“我上樓換身衣服。”懷宴心裡有了數,先抬步往樓上走去。
經過阮吟玥時,他朝她微微點了點頭。
不出意外,阮吟玥沒理解是什麼意思。她不認識他。
這就讓懷宴有點失望了。
“他這什麼意思?”經紀人問。
懷宴才剛來de七八個月,話少,和經紀人對話從不囉嗦,說一不二。
經紀人真覺得這十八歲的小孩難相處。
方潯周笑了下,“他答應了。我也上樓換個衣服啊。”
居然是答應了的意思。
“你喜歡這樣的啊。”
談書笑嘴角都不知道翹到哪個河外星系中了,完全壓制不住。
“剋制一下自己好嗎?”阮吟玥拐了拐她。
“啊,哦。”談書笑愣愣地收回了視線。
趁著工作人家架裝置的時間,阮吟玥和談書笑、賀禹呈先走一遍戲。
賀禹呈讀臺詞沒什麼感情,讓阮吟玥感覺只是在對臺詞,而不是走戲。
她覺得自己沒什麼資格對他人指指點點,自己沒作品沒演技,但為了作品好,她還是鼓起勇氣提了一嘴:“賀老師,你能別像機器人一樣讀臺詞嗎?我們稍微對一下看看怎麼演。”
賀禹呈瞅了她一眼,皺了眉頭,“麻煩。”
說完,他繼續面無表情地讀著臺詞。
一旁的談書笑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賀老師,你不提前走戲,等會兒浪費的可就是大家的時間了,臉丟的是你的。”
賀禹呈輕笑了聲,“你怎麼知道我會浪費大家時間?”
談書笑顫了顫嘴角,這家夥真是奇葩。
阮吟玥沖賀禹呈笑了下,語氣淡淡,略帶隨意:“她不知道啊。雖然她不知道,但這不代表你等會兒不會浪費別人的世界。”世界上沒有不可知的事物,只有未被人知曉的事物。
賀禹呈語塞,不再搭理她們,而是低頭看劇本。
阮吟玥和談書笑相視一笑,繼續說著自己的臺詞。
二樓剛出房門的懷宴在樓梯口等方潯周。
“看什麼呢?不先下去。”
懷宴收回目光,“墨跡死了。”
方潯周沒心沒肺地笑了兩聲。
荊文遠見到兩人來了,便問:“崇歸,可以開始了嗎?“
賀禹呈“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