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溪。”
“景溪不是去汕河拍戲了嗎?”
“是,拍她在傳席的最後一部作品。”
阮吟玥驚訝:“她要解約這事也沒和我說啊。”怎麼景溪這事都不跟她說了,是時候質問一下她了。
“她在傳席待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解約?”
靳南執嘆了口氣,“程稚言沒說。”
他換了個話題:“明天還要接著圍讀嗎?”
“是啊,這周結束就去定妝了。”
“別累著自己……”
靳南執話還沒說完,裡麵人就吼:“靳南執!你死哪裡去了!”
他微蹙眉頭,心想程稚言這家夥真的醉得挺厲害的。
“你先去吧,我看他更需要關心。”
“好,早點睡。”
“晚安。”
靳南執結束通話電話,便推門進去了。
“六,你怎麼不攔著他點?”靳南執走到程稚言身邊,一把將酒杯奪了過來。
酒杯裡的酒晃蕩出了杯口,酒漬飛灑到了地面上。
邢硯問:“我怎麼攔?”他瞟了程稚言一眼,“就他這半死不活的樣子,誰能救他?”
靳南執感到心累。
邢硯笑:“你和阮吟玥感情還挺好的。”
“我也覺得不錯。”一提到阮吟玥,靳南執就揚起了唇角,心裡控制不住的開心。
邢硯“嘖”了聲,“真沒出息。”話音一轉,他問,“阮吟玥知不知道你暗戀她的事情?”
提到這,靳南執失了笑容,“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我高中可能有喜歡的人了。”
“你不說,我倆不說,她怎麼知道的?”邢硯這話問出口的幾秒後,自己便有了答案,“哦,懂了,你爸對吧。”
“聰明人。”靳南執評價,“我懷疑當初促成我和她的婚姻的,也是我爸。”
邢硯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手腕上戴的珠子反射著五彩的光,有些刺眼。
“你父親心思是沉,這點你倒是和靳叔叔很像,有什麼事情都埋在心裡。”他繼續說,“這事你打算告訴她嗎?”
靳南執搖了頭,“該說的我會說,不該說的我會爛在心裡。”
“她要有一天知道了,豈不是會覺得你一直在欺騙她?”
“她覺得我是騙子沒有錯。她那時可能不理解我這麼做是為什麼,但總有一天她會明白的。”
邢硯輕笑了聲:“你也太相信阮吟玥了吧。”
“夫妻之間,需要的是相互信任和理解。”
這家夥說得是好聽,但真遇到這種情況,他一定會方寸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