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裡的女孩穿著黑色的吊帶,外面披了一件黑白格子襯衫,在腰腹前打了個蝴蝶結。馬尾被高高紮起,隨著跳動的身姿一塊在空中擺動,像時鐘。
她下身穿了件未過膝的皮質短裙,大半截白皙的肌膚全都露在了外面。
書房裡回蕩著富有感染力的女聲:“it&039; never change ind &039;cause baby……”
影片結束後,靳南執又操縱滑鼠把進度條拉到了最開始,打算再欣賞一遍。
“嘖,挺好看啊。”
靳南執:“……”
他被嚇了一跳,扭頭一看,“程稚言,你有病啊,走路沒聲啊?”
程稚言直起腰來,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我要發出點聲兒來,不就發現不了我們親愛的啟願清冷總裁竟然是個盯妻狂魔了嗎?”
靳南執:“……”
“你想多了。”靳南執摸了摸後頸,佯裝若無其事,轉移話題,“你來做什麼?遊戲打完了就趕緊滾蛋。”
“還早著呢,等會再走。”程稚言的視線瞟到靳南執的電腦上,“這影片發我一份。”
“幹什麼?”靳南執警惕性可是很強的。
程稚言語塞,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你別一副我要搶了你老婆的表情看著我,我看看景溪。”
“呦,”靳南執瞅他,“發情了啊?”
程稚言:“……”
“你說話能不能好聽點?”
靳南執聳了聳肩,“我拒絕,你分明就是。”
語閉,靳南執才發現不對勁。
“程稚言,你有問題。”
如果把之前他說的那件酒後亂性的事情串聯上,豈不是合情合理?
程稚言:哈哈,真聰明。
“我承認我有一點點酒後亂性。”程稚言靠著牆壁站著,身姿挺拔,“我意識是清醒的,我當然想對她負責,可是她卻……”
靳南執笑,“她卻把你當鴨子。”
程稚言:“……”
程稚言撇了撇嘴,“那也比你好,合法的你還吃不上呢。”
靳南執:“……”為什麼要帶上他。
“她什麼意思?”靳南執抬抬下巴,“不喜歡你?”
程稚言發愁:“女人心海底針,我怎麼猜得到她……”
景溪可是跟他說一句謝謝都沒有就直接拍屁股走人了。
“那你再約她一次就是了。”
程稚言打了下他,“你個出餿主意的家夥,我要她愛上我,別愛上我的□□。”
靳南執無語,“你還真挺自信,說不定人姑娘在背後說你活不好呢。”
第二早,天剛矇矇亮,嘉賓就被叫起來集合了。
他們下一個要探尋的手藝是糖畫。
古東小鎮有許多做糖畫的老爺爺,他們今天就要拜訪其中的一位。
阮吟玥和昨天的裝扮差不多,幹淨利落清爽。
大巴車在田園裡行駛著,陸子席無意開始挑起話題。
“你們以前有沒有體驗過糖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