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川突然上前,輕佻的捏起蘇籽的下巴,被躲開依舊不依不饒的纏上來,“我幫了你?你是不是該還我一個人情?”
他的手逐漸下移到一個曖昧的位置,暗示意味十足。
“呵。”蘇籽冷笑一聲推開他,嫌棄的擦了擦手,“舉手之勞的事,陳總想讓我以身相許,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蘇籽一個不屑的眼神完全顯示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鄙夷。
“給臉不要臉。”陳建川想要女人,哪個不是心甘情願的湊上來,居然敢跟他甩臉。想到這裡,他的動作粗暴幾分,大手緊緊的扣住了蘇籽的腰,“我就是在這裡要了你都不會有人敢來阻止。”
蘇籽瞪大眼睛,掃視了周圍的情形,到處都是陳建川的人,又是深巷沒有攝像頭也沒有過路人。
硬來到最後吃虧的必然是她。
想明白後,蘇籽主動迎合他的身軀,柔若無骨,嬌俏一笑,嗔視,“看不出來陳總還有表演活春宮的興趣,可是人家會害羞的嘛。”
舉手投足間盡是小女兒家的嬌態,她本來長得就不錯,尤其是一雙眼千嬌百媚勾人的很。
陳建川頓時喉口一緊,身體內部生出一股灼熱之感。他的確沒有表演活春宮的性質,尤其是像蘇籽這麼個尤物,在他沒有玩膩之前不想給人窺覷。
他的眸色深沉,“你想怎麼樣?”
男人是長期的煙酒之徒,口氣不好聞,蘇籽又對氣味敏感險些沒吐出來,強壓住作嘔的慾望,她的手挑逗的在陳建川胸前畫圈圈,“讓這些人走,我跟你去酒店,隨你處置。”
說到後面四個字的時候,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還在陳建川的耳垂處輕輕吹了一口氣。
轟,陳建川臉都熱了,二話不說遣退手下,直奔酒店。
居然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蘇籽對他急色的行為無比鄙夷。本來還以為是個難對付的,現在……精蟲上腦的東西。
一到酒店,陳建川就催促她去洗澡,他本來是要一起洗的,蘇籽說什麼也不肯同意他才沒有繼續堅持。
蘇籽故意把時間拖得很久,然後用手機聯系人幫自己準備一些藥物,直到陳建川等不及催促才出去。
剛推開門,陳建川就迫不及待的撲上來,蘇梓的手抵在他胸口,嬌笑著,“現在換你去洗,我等你。”
“好吧。”雖然他很急,但是清潔的工作可能影響到兩人接下來的感受,他不得不同意。
確定他進去沒一會兒,門鈴聲就響了,一個喬裝打扮過後的男人推著餐車,帶來了蘇籽要的紅酒和藥物。
她把兩者混合,均勻攪拌直到看不出異樣,這時陳建川已經洗完了澡,他的速度是蘇籽的兩杯有餘。
“你還準備了紅酒,真情趣。你還很期待是吧?”原以為蘇籽有點不一樣,現在看來跟其他女人也沒什麼區別。
說不定之前只是為了引起他注意的手段。
陳建川頓時索然無味起來,又看向蘇籽那張臉,算是合胃口,發生關系也還不錯。
他毫無防備的喝下了酒,迫不及待的上前去撕蘇籽的衣服,“剛才就跟你說,還穿什麼衣服,掃興。直接裹著出來多好。”
意外的是,蘇籽並沒有給他碰著她躲開了。
陳建川愈發急切,皺著眉,“都這個節骨眼上還欲迎還拒什麼,脫衣服辦事。”
幾乎命令的口吻,蘇籽神色寡淡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樣的態度讓陳建川不滿,以為她跟自己裝純情。
正要罵咧,卻聽她問“你有沒有覺得頭暈?”
“嗯。”陳建川下意識點頭,他以為是蘇籽在裡面洗太久,於是空氣稀薄才導致頭暈目眩。偏偏蘇籽又這麼問。
他一瞬間想明白了很多東西。
“你對我下藥?你怎麼敢?”接連兩次在同一個女人上栽跟頭,陳建川的臉色絕對稱得上陰森恐怖。
“回答正確,可是沒有獎勵。”
蘇籽陰測測的笑著,陳建川突然緊張的看向了他隨身攜帶的一個公文包,格外在乎。
這樣的舉動反倒提醒了蘇籽包裡有異,她的心思活躍。
陳建川氣的要死,隨著藥效的發揮他整個人越來越混沌,想打電話叫人過來,手機早被蘇籽藏了起來。
“你別亂來,給我解藥,我不會對你們家的公司下手,怎麼樣?”
“你當我三歲小孩嗎?”
蘇籽白了他一眼,看出他是在強撐上前直接把他推到在地上,換在以前這種事絕不可能辦到,吃了迷藥的陳建川身體輕飄飄,一推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