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訓練生去了別的公司,火過一段時間慢慢的也就石沉大海。難道這個蘇籽對何以來說是不一樣的?
只聽他說“不過,為了你將來考慮,作為你的經紀人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我可以給你在附近安排另一個住處。”
“嗯。”經他點醒,蘇籽才意識到剛才的要求有多不理智。何以風是金牌經紀人,在他身上的關注目光不在少數。
清者自清,在媒體的狂轟濫炸中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那麼無力。何以風說,她現在要低調然後再給所有人重重一擊。
蘇籽回到租的單身公寓,看著臥室內的一片狼藉陷入了一兩秒的呆滯中。尤其是書桌上的檔案,書籍亂七八糟的堆放著。
她的腦海裡條件反射的想起陸原的身影,一定是他,看她不在所以翻箱倒櫃的找她寫的歌。
還好她昨天都帶出去了。
蘇籽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跟他決裂,冷靜下來後又覺得這樣太便宜陸原,渣男不好好懲戒永遠不會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她立即給他電話質問,“你是不是翻我東西了?”她倒要看看陸原打算怎麼解釋。
“我,我也沒做什麼。”陸原支吾了半天,不僅沒有解釋,還是圖把這件事就這麼糊弄過去。
“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你知道嗎?”
“你跟我之間,還需要介意這個?什麼隱私不隱私的,我就是找點東西嗎?”
蘇籽幾乎産生了摔電話寫沖動,冷笑一聲,“你是要找我寫的歌是吧?陸原,我告訴你。你也別把我當傻子,不離婚你就別想拿到。”
當然,即使離了婚也拿不到。蘇籽在心裡默默地補上了這句。
她結束通話了電話,又讓搬家公司過來一趟把她需要的東西全部搬走,又跟房東辦理了退房手續。
接下來的時間,蘇籽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唱歌練習,譜曲,創作階段,整個人忙得像旋轉的陀螺一樣,沒有一刻空閑時間。
陸原也忙著準備幾個商演,他辦了一個小型的見面會,當天風很大,走在路上的行人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只有他還穿著深v開衫,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
本以為會很受小姑娘歡迎,可是見面會當天來的人寥寥無幾。上千人的會場,只有前三排坐滿了人,第一,二兩排還混雜著工作人員。
陸原的臉色並不好看。表演結束,他在後臺換衣服,卻聽到兩個工作人員竊竊私語。
“那個人真好笑,來的才不過幾百人,還好意思包千人場,之前該跟我們老闆抱怨場地太小,現在打臉了。”
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道“還真把自己當什麼大明星了,不過是個過氣的。”
眉頭緊鎖,陸原幾乎控制不住的要沖出去跟他們理論,隨後趕來的經紀人抓住了他的手腕。
兩個人到了空曠的地方,陸原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垃圾桶,埋怨,“你剛才為什麼要攔住我,那兩個人太過分了,我要投訴他們,什麼素質?”
“你去啊,盡管去。讓所有人知道你是一個不入流而且過氣的三線小歌手。”
陸原果然頓住了,沒有動作,不甘心卻又不得不妥協,他的手漸漸松開。經紀人對他的反應十分滿意,總算還沒有傻到家。
“上次你新歌的事怎麼樣了?”
陸原表情一滯,他騙經紀人是他自己寫的歌,結果現在還沒有從蘇籽手上得到。他打著馬虎眼,保證最近就給他。
心裡焦急如焚,他感覺蘇籽最近變化太大,甚至是不像以前那麼痴迷他。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想起來蘇籽是因為知道了他已經結婚的事情後性格大變,到底她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陸原覺得有必要去找蘇籽問清楚,當他結束工作後到蘇籽家門前的時候發現早已經人去樓空。
不尋常,太不尋常了!
怎麼會突然搬走?陸原給蘇籽打電話,無人接聽。另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何靜虹的。
“你現在在哪兒?”
女人很少關心他的動向,今天一反常態是要知道他在哪裡。陸原覺得厭煩,想起蘇籽說如果不離婚,就不再見面的事,更是冷下臉,“我們什麼時候離婚,你這樣有什麼意思?”
何靜虹被他惡劣的語氣刺激到了,兩個人一個星期以來一見面就吵。
“我能有什麼意思?陸原,你太過分了!”何靜虹的聲音尖銳,“你在外面亂來,我不管你,你居然還想跟我離婚。我走了,你好跟你的小情人快活。”
“你做夢!”
何靜虹的罵咧聲不斷從電話的另一段傳過來,陸原越聽越惱火,到最後根本無法忍受。
“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乖乖簽離婚協議書,否則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