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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攏山腳下的一處軍營,除了值班的守衛之外,軍營中少了許多人,大多都回家與親人團聚。
風少躍昨日歸家之時曾讓他一起,但安昭拒絕了。
校場上,小少年手執長戟,正與前方的將士切磋。額發被層層細汗打濕,少年恍若不知,只沉浸在焦灼的對戰之中。
此時,場外一執勤士兵向著場上大聲疾呼:“安昭,營外有人找你!”
對手大刀襲來,他一個分神,長戟被狠狠壓在地面,動彈不得。
安昭輕哼了一聲“我輸了”,隨手放下長戟,氣勢洶洶的朝著營外走去。他倒是要看看,是誰那麼大膽子影響他比試。
“夜……夜侍衛?”他踮起腳尖瞅了一眼少年身後,又偏過頭四處張望了一遍,擰著眉頭撓了撓頭發。
夜沂從懷中拿出蕭瑤熙的令牌,“公主不便出府,千秋節讓我帶份禮物給你。”
安昭下一瞬揚起眉眼,搓了搓手,低下頭有些靦腆:“公主真好,還記得我。”
夜沂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拾好東西隨他走一趟。
半個時辰後,安昭看著落魄潦倒的院子疑惑地看了面前的兩人幾眼,摸了摸新換的衣服,嘟囔道:“公主在這麼?”
冬生接收到主子的眼色,從桌上拿出一個巴掌大的木盒,雙手遞給他:“這是公主專門為你挑選的禮物,她臨時有點事情。”
安昭下一秒立即喜笑顏開,“多謝。”他咧著個大嘴樂呵呵的開啟木盒,當場愣在原地。公主的品味還真是獨特,非常人所能想象,不愧是公主。
下屬眼光偷瞟了身前的少年,撒謊這事他是真的幹不來,還是欺騙一個十二歲的小少年。
那哪裡是公主精心挑選的,分明是主子讓他臨時去街上買的一條穗子,“不用買太好看的,越醜越好。”
夜沂別過眼冷不丁地說道:“公主最近在調查一些事情,若你知情,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小少年對那土黃土黃的穗子愛不釋手,沒在意男子說的話,只下意識地嗯了一聲。
“徐家的死因你可知道內情?”
安昭把玩的動作停下,將穗子放入木盒中轉身就要走:“徐家的事我怎麼會知道,禮物已經拿到了,我先回去了。”他快步小跑著,好似後面有惡鬼追逐,邊走邊回頭提醒道:“對了,記得幫我多謝公主。”
他剛要跨出門檻時,身後男子突然開口,“滅口。因為徐家有人知道了不該知曉的事情,所以連累了一家上下,無一人生還。”
夜沂慢悠悠地走到他的身後,“你說是嗎?徐子苓。”
門口的人快速將木盒塞入懷中,拔腿就要往外跑,嘴裡像嚼著麥芽糖一樣,含糊不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什麼徐家,我也不認識徐子苓!”
冬生眼疾手快地飛身上前,拎住他的後領,關上院門直接將他甩了回來,力氣太大,安昭直接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他猛地抬起頭,眸中滿是冷冽的戒備和殺意,語氣生冷還帶著些許顫抖:“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夜沂背對著他,看不到臉上的表情:“我說了,公主在調查當年的事情,只是想詢問你一些資訊,你若不願告知,就走吧。”
院中寂靜無聲,八月的地面有些冰涼刺骨,不知是聽到什麼,他垂下眼簾,情緒稍微穩定下來。
“我真的不知道,爹什麼也沒有告訴我。”
五年前的一個深夜,徐府燈火通明,卻安靜得不正常,四處彌漫著詭異的氣息。
男人神色肅然,端坐在燭火之下看著手中的密信。上面沾染了點點血跡,信封已經破爛,只差一點就要變成一堆齏粉。
他從暗格抽屜中拿出一朱紅的錦盒,取出其中的東西,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終究,還是逃不過啊!”
徐子苓那時年幼,僅僅七歲。他在熟睡的夢中被教養嬤嬤帶到書房,只看到嬤嬤哭紅了得眼眶。
“子苓,今晚我會將你送走,從此你不再姓徐,忘記你的身世,平安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