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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
營帳之中燈火搖曳,帳篷上倒映出屋內幾人的身影,侍女端著木盆來回進出,鮮紅的血水在月光下刺眼。
帳中一片寂靜,沒有一人開口說話。
安昭看著蕭瑤熙腳踝上包裹著的層層白布,嘴角微微一撇,眉頭緊皺,活生生擠成了一個川字。
“公主,都是我的錯,若你沒有扭傷腳踝,就不會遭到那些人追殺了。”
蕭瑤熙無奈的捂著額頭,苦笑一聲:“這不關你的事,是我們……”
她偷偷的瞅了一眼床上的少年,飛速的移開視線,好像做了虧心事一般。
若不是當時情形特殊,她和夜沂也不會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叢林深處,還那麼巧遇見了西卞的死士。
有了兩人的活躍,風少躍清了下嗓子,對著面前的男子詢問道:“你與那些人交手了許久,可有看清誰的樣貌或者察覺到什麼訊息?”
少年半邊衣衫褪去,露出一邊的手臂。軍醫一邊搖頭,一邊動作熟練的為他清洗傷口,纏上厚厚的紗布。
男子身上傷痕遍佈,無一處完好之地。
幹痂掉落,白皙的面板上留下縱橫錯亂的疤痕,像密密麻麻的蜈蚣爬過,令人頭皮發麻。
蕭瑤熙被安置在一扇簡易的屏風之後,只隱約窺見夜沂的背影,並未看清那老軍醫的神情。
聽見風少躍出聲,她支起上半身,艱難的挪動著完好的那條腿:“風少躍,他受了那麼重的傷,你就不能晚點再問話,像審犯人一樣。”
風少躍眼尾輕挑,眼前的男子乖巧的坐在床上,任由著軍醫動作,一聲不吭。
“行行行,這裡你最大,你說了算。”他嫌棄的擺了擺手,喚來一直守在屏風後的小少年,“走了,回去調查下那幫西卞人。”
小少年一步三回頭的望向那屏風後,撓了撓後腦勺,這都大晚上了,不能等明天再調查嗎?
此時那軍醫也為少年包紮好了傷口,嘆息道:“年輕人雖然身體好,也不能這麼糟踐,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
老人收拾好藥箱,轉過身朝裡側的少女拱手做禮:“公主的傷勢並無大礙,只需要注意這段時日莫要下地走動,更不可大力觸碰到。”
蕭瑤熙輕輕揉了下那處紅腫,瞬間揪起一張小臉,看來她每次出來都不順。
“多謝您,你們也先退下吧。”她對著身旁的兩位侍女吩咐道。
營帳中原本守著的將士也默默退了出去,陸陸續續,裡面只剩下蕭瑤熙和夜沂兩人。
“你的傷……”
“你的傷……”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蕭瑤熙揉了揉發燙的耳垂,不再出聲,似乎在等著外面的人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