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已經練就了一身膽量,抿了抿嘴看著盛昂:“你是幽魂嗎?走路沒有聲音。”
“是你警戒心太弱了,過來。”盛昂拍了拍床。
“幹嘛?!”李言不動。
他一個起身轉到李言身邊,修長的小腿碰了碰她的手臂,李言便抵觸的站了起來退到落地窗邊,盛昂討厭李言刻意的疏離,她越是這樣盛昂就越想靠近她,甚至他有一個可怕想法。
如果把李言和他縫在一起會不會,她就離不開了?
盛昂的眼神很可怕,他渾身開始顫抖,呼吸變得沉重,李言肉眼可見的發現盛昂似乎有些不對勁,可她不敢過去,生怕最後受傷的又是自己。
“盛昂?你怎麼了???”
“誒!你怎麼了!盛昂!?”
“來人呀!盛昂羊癲瘋了!快來人!!”李言哪見過種情況,她推開門就喊。
盛昂難受的在床上打滾,他的手不停的摸索著什麼,感覺自己的內髒就像大群螞蟻在啃食,而外面就像起了熊熊大火。
珍珠般大小額汗水迅速浸濕他的衣服。
陳捷聞聲轉入書房,熟門熟路的拿過一支針然後推上白色的液體,沖上二樓開啟門,駕輕就熟的操作讓李言呼吸一重,她看著陳捷把一直細長的針管打進盛昂的手臂上,透明的液體緩緩推進他的身體中。
一分鐘後盛昂舒餘的撥出一口氣,他癱在床上,神色慢慢恢複正常。
李言被嚇壞了,她從沒見一個正常人突然間發狂,第一想法就是,盛昂有什麼隱性疾病,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發作了,如果她沒有及時叫人他是不是就,
死了……
“他沒事了吧……”李言小心翼翼的看著盛昂。
陳捷把東西收起來,給盛昂蓋上被子說:“先生沒事,他太久沒休息了。請李小姐照看一下,我去準備飯食。”
“哎哎……那……好吧……”陳捷走的太快了,他沒給李言詢問的機會就關上了門,李言摸著門轉過身,靜悄悄的看著盛昂。
二人從來沒有以這種形式待在一起過,李言挪了位置縮在床尾,她看著盛昂的臉,沒有血色,整張臉青灰,下巴紮出青碴,瞧著應該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了。
他都那麼有錢了,幹嘛那麼拼命?
對了,他是做什麼的?
他好像說過,是商人。
哪有商人跟□□一樣,養著那麼多保鏢?
李言就著這個問題思忖,安靜的看著他的臉。
盛昂的確很好看,有種不屬於人類的美,況且他擁有太多普通人一生都觸碰不到的地位,如果心靈在完美一點,盛昂就是無可挑剔的存在。李言想,當初他們的初見是純粹而美好的,那她一定會心動,誰能不愛有錢的帥哥呢。
而現在她對盛昂更多的是恐懼和厭惡,雖不能李言說百分百了解他,二人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了。盛昂這個人陰晴不定,喪心病狂,人面獸心,睚眥必報,超級控制狂。不僅對李言,他對所有的下屬都恨不得要百分百的忠心服從。
陳捷一概人就是個例子,都滿足了這個條件,不得不說在控制人這方面盛昂很成功。
唯一例外就是李言,她就是盛昂生命的一大坎坷。
李言的人生屬於自由,盛昂的壓迫只能適得其反,當讓李言越來越抗拒。
所以李言不可能喜歡上他。
一時半會盛昂並沒有蘇醒的跡象,她鬼使神差的站起來開啟了門,不出意外門外有人的把手,保鏢看了她一眼,李言神色平平道:“盛昂餓了,我去看看飯好了沒。”
一個人攔住李言道:“陳捷去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