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陳還風輕雲淡:“嗯,所以在醫院。”
“……”
馮晨咬咬牙,生硬地推開他,張鶴陳才神智清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坐起來抱住她說:“我沒別的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馮晨扭身離開他,眼圈泛紅,問道,“你就是不相信我對不對?”
又回到最初的問題。
“不是,我是怕你可憐他,一心軟就對他好了,”張鶴陳也委屈上了,巴巴說,“你別對他好。”
“我說了,”馮晨強調道,“我留在那裡是為了阿姨,不是他,剛剛接電話也是為阿姨放心。”
“你們認識的時間長,他還喜歡你,”張鶴陳拉著她手指說,“他經常找你,我不放心。”
徐廷浩家沒出事以前,張鶴陳可以把他正常人看,但出事後,他的心態難免發生改變,抓住馮晨這顆救命稻草,逼迫她。
男人最懂男人的花花腸子了。
“認識時間長不代表感情好,我愛的是你啊,”馮晨眼裡擠滿淚水,“還是我在你眼裡是個輕浮的女人,隨便就喜歡上任何人?”
“不是的寶寶,”他又惹她哭了,張鶴陳慌忙抱上她,好在這回馮晨沒有推他,他溫柔地哄逗,“你就當我腦子被撞傻了,原諒我吧,我再不說混賬話了。”
馮晨也不顧忌他受傷了,摸到他腰上的肉就掐說:“你真的太壞了,我都不想理你了。”
“不要,”張鶴陳說,“你打我罵我都行,就別不理我。”
馮晨負氣地扭臉:“哼。”
張鶴陳沒皮沒臉地親她,一遍遍地叫寶寶,馮晨好哄,但心裡還有點怨氣,他說:“那罰我今晚不吃了好不?”
不吃什麼?
馮晨受他影響,思想都汙化了,她看他說:“罰你一個人在醫院待著吧。”
“那不行,”張鶴陳黏著她,“我會痛苦死的。”
馮晨一瞬間洩氣,不和他僵持了,回抱住他。
張鶴陳咧開嘴,樂極了。
他說:“你親親我。”
馮晨拒絕:“我剛消氣,愛你少了一點,沒那麼想親。”
張鶴陳剛騰起的踏實感沒了,他央求她:“那我親你好不好?”
馮晨還沒來得及回應,張鶴陳就行動了,他將她壓到床上,吻得很深,馮晨嗚咽地捶他兩下,就淹沒進他的節奏裡,她摟上他的脖子,急促地迎合他,焦灼的氣息濕熱起來。
喘息的空檔兒,張鶴陳還故意問想親了嗎,馮晨不回答,光往他嘴裡闖。
張鶴陳勾著唇,不遺餘力地接納她,手指也隨之撩撥,她一直露在外面的軟桃等著他採擷,頂尖的漿果似乎輕輕一摁就出汁了。
馮晨難耐地抓住他,病房外不合時宜地響起敲門聲。
張鶴陳的動作一頓,又接上去。
馮晨睜著迷離的眼睛歪歪脖子說:“來人了。”
張鶴陳就此打住,起身前又固執地問馮晨一遍:“想親了嗎?”
“……”她面色潮紅地點點下巴。
張鶴陳摸摸她臉:“乖寶寶。”
他整理好她的衣服,掀開簾子下床,馮晨躺在那裡渾身發燙,胸脯起伏,手腳軟塌塌的,好像她才是個患者。
那晚,張鶴陳懲罰自己沒吃她,第二天早上,他忍到極限,一睜眼就扒開她昨晚現換的睡衣裹住她含取。
馮晨半夢半醒中,被刺撓的癢意鬧醒,她睜開眼明白怎麼回事,撥出口熱氣又闔上。因為喜歡,她不覺是騷擾,他吃他的,她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