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張鶴陳在聽到到徐廷浩的名字時腦門緊了下,原來這位女人是徐廷浩他媽。
孟玉玲說:“改天來家裡玩吧,我最近研究出兩個新菜品,到時候做給你們吃。”
張鶴陳瞥去一眼。
馮晨應道:“好啊阿姨。”心裡卻在想,以孟阿姨的情商在她知道張鶴陳是她男朋友的情況下,肯定會客套地邀請他一起去,但實際並沒有提,這有點奇怪。
莫非是她把自己的男朋友看得太重了?
手指被撥了下,馮晨看向張鶴陳,他卻看著前面。
馮晨猜出他的意思,偷笑一下,捏捏他的手指作為回複。
中途沒人坐電梯,他們很快抵達十二樓。
馮晨說:“阿姨,那我們先出去了。”
“好,”孟玉玲不忘叮囑一句,“來家裡玩啊晨晨。”
馮晨說好,揮揮手。
十二樓的大廳依舊人來人往,雖有人離開的跡象,喜宴的歡樂氣氛還縈繞在空氣中。
他們沒有立即走進宴會廳裡,張鶴陳拉著馮晨走到窗邊向她確認:“那是徐廷浩他媽?”
“是。”
“奧,她來這兒幹嗎,”張鶴陳神經質地看看左右,“不會徐廷浩也在吧?”
“沒有吧,你在的話就和阿姨一起出現了,”馮晨想起和孟玉玲說話前她臉上的陰霾,說,“我感覺今天孟阿姨的情緒不太好。”
“你怎麼不問問?”
“好事問問還行,去問令人不開心的事叫不懂事,阿姨要想說就自己說出來了。”
張鶴陳嘖嘖嘴:“真體貼啊,怪不得你孟阿姨成天惦記你去她家。”
嗯?這話值得品。
馮晨笑問:“你酸什麼呢,剛剛撥我手指就在酸了是吧?”
“酸啥,不酸啊,”張鶴陳自我安慰,並傾身抱住她,低著聲兒在她耳邊道,“嘴裡還甜著呢,嘶,輕點兒掐。”
“誰讓你說……”他們私下怎麼來都行,但大庭廣眾下談起秘事總有種要被人聽去的錯覺,不過馮晨現在的臉皮也厚了點,她松開手,貼在他胸膛,悶悶道,“我叫你輕點兒的時候,你也沒聽啊。”
張鶴陳笑起來:“下次一定。”
“……”馮晨翻個大大的白眼,嘴角也翹開了。
他倆在這兒你儂我儂,電梯裡留下的人卸下偽裝,面容慘淡。
其實孟玉玲已經平靜了,從知道徐家志出軌她氣得舊病複發,到認清現實開始尋找證據,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她早就心灰意冷。
徐家志以為矯賀來了,能給他帶去好運,這幾天他就又肆無忌憚了,那她也無需顧忌什麼了,在接到私家偵探的電話就過來了。
推門進去那瞬間,她差點兒惡心得吐出來,但看到徐家志臉上的驚恐,她又笑了。
那個女人披頭散發地逃走,徐家志發神經一般扇自己的臉、摔東西,說自己無辜,見她無動於衷又跪下求原諒,她冷眼看著他的所作所為只覺得可笑,也痛恨自己當初眼瞎看上這麼無恥又懦弱的東西。
她一刻也不想看見那張臉了,她開口說“你再不走,記者馬上就來了”。
這句話很有分量,徐家志根本不辨真假,嚇得提起褲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