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他,她似乎已經沒有了廉恥。
張鶴陳彎背湊上去,用鼻子頂了頂她。
馮晨嗯哼了聲,搓揉著他的耳朵。
張鶴陳體會到常舔常新的感覺,百玩不厭。他有時也覺得自己太上癮,可他就像沾了生理鴉片,越陷越深,戒不掉也不想戒了。
開始張鶴陳還能單純地挑逗她,剋制自己不戀戰,但她的點心實在好吃,他品著品著就變味了,要一直霸佔才好,而且混著酒精的興奮感麻木著他,張鶴陳看她一眼問:“我能躺沙發上嗎?”
馮晨睜開迷離的眼睛,往後挪了挪,歡迎他。
張鶴陳上去後更失去自制力,馮晨聽著他啵啵地含取嘖嘖拉扯,捏著他的後頸輕輕啊叫,喊他的名字。
她喊了幾次,張鶴陳終於有了回應,他咬著她說:“怎麼了寶寶?”
馮晨嗚嗚地說:“好激烈,要壞掉了。”
張鶴陳停下來看看,那紅紅腫腫的一簇像盛開的花朵,他愛憐地朝她吹了口氣,不再輕舉妄動了。
他說:“暫時不饞了。”
馮晨彎了下唇,摸摸他腦袋,剛想說什麼,頭頂的手機連響了好幾聲。
她咦了聲,以為誰著急找她,取來手機看。
王敏佳:
【你們還在樓上嗎?】
【張鶴陳醒酒沒?】
【我一個人太無聊啦,你還下來嗎?】
馮晨摩挲下張鶴陳的短發,說:“你等一下哦,敏佳找我。”
“嗯。”
馮晨回複王敏佳:【我們還在樓上。】
張鶴陳……馮晨低頭看看他,輕咳一聲,有點害羞地繼續回:【張鶴陳快醒了。】
大家都以為他們上樓醒酒了,實際上他們做的事無法向外人道也。可馮晨真的特喜歡和張鶴陳親密接觸,甚至有點迷戀,張鶴陳也是,相處起來總要親親她這兒,摸摸她那兒,猶愛她的蜜桃,吃起來像擁抱接吻一樣自然。
後來有次她又問他說他太頻繁了,他狡辯說這是屬於他們之間的愛,她問擁抱不能表達嗎,他說不能因為你和朋友也會擁抱,她又問接吻呢,他說情侶都會接吻,但這個就不一樣,更深沉一些,更往裡一些。
馮晨也不能說被他洗腦,而是她也自得其樂,哪天不給他來一會兒都不算過完。
所以,他們真是……很配的一對。
馮晨發完那條訊息問張鶴陳:“還下樓嗎?”
張鶴陳說:“也可以。”
什麼也可以……馮晨就當他同意下樓,她握著手機打了一字,呃了聲,好癢。
她停止打字:“你不是說…”
張鶴陳呼著熱氣說:“對不起,看著就忍不住了。”
“好嘛,”馮晨看著他蠢蠢欲動的嘴,問,“你還要嗎?”
“不了,”張鶴陳輕輕說,好像怕驚擾了什麼,說,“讓她休息會兒吧。”
馮晨被笑到:“你還怪好的咧。”
張鶴陳說:“怎麼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