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晨便扶著他出去,問服務生要了間房,坐上電梯。
進了房間,張鶴陳就站直了。
馮晨看向他,他明目清朗。
馮晨笑著捶他:“你裝醉啊?”
張鶴陳搖著她手說:“再喝就真醉了,所以提前跑了。”
“……”害她白白擔心。
馮晨說:“那走嗎?”
“別啊,在房間待會兒。”他雖沒醉,也確實喝得有點多。
馮晨問:“腦袋脹不,給你揉揉?”
有這好處,張鶴陳不脹也得脹,他點著頭跟搗蒜似的。
兩人坐到沙發上,張鶴陳自然地躺倒枕在馮晨腿上。
張鶴陳閉著眼,嗅著她的芳香感受著她的溫柔。
他被按舒服了,有些東西又上頭了,張鶴陳撥開她的香衣外套,蹭著她說:“還疼嗎?”
他沒有主語,馮晨知道是哪。
她早上敏感,去商場試衣服時就買了胸貼,是他親自替她戴上的,現在他又要親自摘下。
張鶴陳解開她抹胸裙上的扣子,原本被裹住的地方顫了顫後,那粒粉翹乖乖地對著他,他垂涎地嚥下口水,問:“可以像早上那樣嗎?”
她都準他解開了,他還問,難不成她是為了好看才向他展示的?
馮晨摟起他的脖子,輕聲說:“別太重了。”
張鶴陳悶悶地嗯了聲,舌頭繞著她。
他不喜歡吃甜的,卻尤愛她白白嫩嫩棉花糖一般的軟桃,有機會就要,想埋一輩子。
馮晨看著他津津有味的樣子,仍覺得羞恥,但也有另一種滿足和幸福,她不可抑制地顫慄、喘息。
在他攀上另一個時,房門被敲響了。
是服務生送來醒酒茶。
張鶴陳滿嘴都含著她,不方便,馮晨剛要揚聲拒絕,張鶴陳離開她,說:“我去拿。”
?
剛一副陶醉的樣子是誰,就這麼利落地走了?
馮晨哀怨地瞪下他的背影,低頭看了看身前,不禁咬住唇。
張鶴陳走前給她整平的衣物雖然可以擋住外人的視線,她卻看得清清楚楚,那含苞待放的花芯已經被他的口水滋潤得嬌豔欲滴,羞答答地掩在布料下面。
馮晨慢慢抬手握住,指腹輕輕一按,她被自己刺激地抖了下。
張鶴陳返回看到這一幕,把擱著茶壺和茶杯的盤子放置在茶幾上,不需要邀請,很自覺地重新躺進她懷裡。
“自己玩上了?”他問。
馮晨搖搖頭,她也說不好是什麼心理,可能……可能是想弄明白這裡為什麼對他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這個問題困擾她有一段時間了,馮晨一陣眩暈,無意識地問出來。
張鶴陳拱著她說:“喜歡。”
“為什麼喜歡?”馮晨穩住呼吸,問到底。
“口感好,”張鶴陳像在品鑒一道美食,反複嘗著她,“不僅漂亮還滑膩,又軟又香,含在嘴裡都怕化了。”
“……”她到底為什麼要問他!
“寶寶,”他又強調一遍,聲音喑啞且感性,“好喜歡。”
“你才是寶寶!”馮晨羞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