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事的日子裡,就想吃飽睡,睡飽吃,過豬一樣的生活。
張鶴陳問:“飽了?”
馮晨剛要嗯一聲,眼睛一眨說:“沒有。”
張鶴陳問:“還想吃啥?”
馮晨抬手拽了拽他的浴袍,張鶴陳看她的目光霎時微妙起來。
馮晨在行動前,看了看他。
張鶴陳大方地表示繼續。
馮晨抿了抿唇,垂下眸,她翻出藏在裡面的紅寶石,顫巍巍地伸出舌頭,慢吞吞地靠近。
她昨晚是這樣的嗎,可能她藉著酒勁比這還狂熱吧……可見,有些事一旦開始了一次,就會有下一次,她也是個貪吃鬼。
張鶴陳摸著她柔順的頭發,舒服在嘴角蔓延。
馮晨還是害羞,用浴袍蓋住臉蛋。要不是有輕微地吻啄聲,叫誰見了還以為她是貼著他睡著了。
她像只勤勞的小蜜蜂從可口的花蕊上採蜜,盡興地開墾著這片沃土,同時懊惱自己有眼不識泰山,白白錯過了好多樂趣。
張鶴陳倒是定力十足,若無其事地吃光手裡的麵包片,又端起牛奶喝了口。
剛放下杯子,他腦裡忽然冒出一個新花樣。
張鶴陳輕輕撥開她拉著的衣領露出她的面容,問:“喝嗎?”
馮晨轉眼,看到杯裡的牛奶。
馮晨有意識到他不只是單純地問她要不要喝,她喉嚨一動,還是應了。
張鶴陳勾起唇,傾斜杯子,牛奶灑出幾滴,沾到他鼓起的胸膛上。
馮晨呆呆地凝視了片刻,眼看著奶珠要滑下去,她一口舔走,然後意猶未盡,舌尖主動尋到染著白色的硬石,試圖軟化他。
張鶴陳看著她一點點吸舔幹淨,聲音裡帶著濃鬱的情絲,剋制地問:“還要嗎?”
馮晨中毒一般:“嗯!”
如此荒唐幾次,半杯牛奶見底了。
“這回飽了?”張鶴陳抬起她下巴問。
馮晨舔舔唇,彎唇一笑,像朵小白花,好似剛才並沒做什麼耳紅心跳的事,此刻也沒在蹭他。
真要了命了,張鶴陳決定把她另張嗷嗷待哺的小嘴也喂飽。
原以為這一天就要這麼順其自然地開始了,張鶴陳就有點折磨人的傾向,在他闖入後丟擲了一個問題:“昨晚為什麼喝那麼多?”
馮晨懵,為什麼現在問這個?
可她不回答,張鶴陳不打算動,馮晨頓了下,說:“大家是為了送我聚餐的,我總不能掃興吧。”
張鶴陳親著她耳垂,低著嗓兒說:“你猜我昨晚有沒有問過你這個問題?”
“……問了你還問。”
張鶴陳輕聲笑:“就說喜歡你喝醉後吧,”他捏捏她說,“多誠實。”
馮晨撅嘴,採取懷柔政策,親暱地湊上他:“你想問什麼嘛?”
“喝酒和徐廷浩有關系?”張鶴陳說著用了下力,馮晨在顫抖中好像懂了他的爽點。
“嗯……”馮晨拖著音調,“有點”還沒說出口,又啊了聲。
這人……
“別吃醋了,”馮晨軟乎乎地撒嬌道,“吃這個嘛。”
張鶴陳瞥一眼他正握著的團團,雖然被他蹂.躪得白裡透紅,但依舊頑強勇敢地挺立,他嚥下口水死裝道:“完事再跟你細談。”
不是做一天嗎?馮晨看著他吃進嘴裡,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