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吻她嘴:“能一個人躺著嗎?”
馮晨的臉貼到他肩膀上,喘著粗氣,接著發出了一聲悶哼,張鶴陳往下看,她正磨著他腿……
張鶴陳撫了撫她說:“一會兒到家給你好不好,寶寶?”
一聲寶寶,勉強說通了,張鶴陳又按她的要求將她抱回副駕駛,並調整好座位讓她坐得舒服些。
張鶴陳沒有開回公寓,就近找了個酒店住下。
短短一段距離,馮晨暈暈乎乎有了睡意。
張鶴陳下車抱她,她懵懵然地問去哪。
張鶴陳說:“去快樂。”
馮晨還被酒精操控著,意亂情迷,聽到去快樂就想要,她抓緊摟上他的脖子。
張鶴陳輕松地抱著她去到樓上,進門就吻上她。馮晨退去的情絲又被勾起來,他們相互啃咬著對方。
張鶴陳將她放到沙發上,一邊吻她一邊解她的褲扣。在馮晨感受到涼風時,張鶴陳濕熱的嘴唇正往下移動。
馮晨摸住他腦袋還想親,她的腰被抬起了,她喜歡的舌頭抵住了她的敏感地帶。馮晨難耐地向上縮了縮,又被張鶴陳拉回去,他按住她的腿,匍匐其間。馮晨抓著沙發套兒左扭右歪,接收著他不絕的愛意。
很快,馮晨失控地噴湧而出,張鶴陳起身,摟緊她。馮晨低聲吟泣了會兒,回過神來抬臉看他。
張鶴陳親著她額頭問:“好受了沒?”
馮晨嗯了聲,伸長脖子,吻他。
時間掐得正好,服務員送來了張鶴陳在上樓前要的蜂蜜水和醒酒藥。他服侍馮晨喝下,又帶著她去洗澡。
這一洗,一個小時過去。
馮晨的嗓子都啞了,白淨的身上也都是印記,即使如此,張鶴陳輕一點,她還不滿意。
喝醉的她不僅極其粘人,還追求刺激。
不知是藥沒起作用還是做事累的,出了浴室,馮晨還昏沉沉的。
沒穿衣服,兩人就赤條地躺在床上。
張鶴陳一手攬著她,一手順進她頭發裡輕揉著她的頭皮,給她按摩。
他說:“睡覺吧。”
馮晨嚶嚀了聲,一條腿跨到張鶴陳腰上。
她今晚夠折騰了,再做未必受得了,可她再勾引,他說不定要趁她之醉放裡面一夜了。
張鶴陳問:“唱歌聽?”
“不要。”這滿足不了她了,馮晨幹脆地拒絕。
張鶴陳笑笑:“那幹嘛?”
馮晨一言不發,軟弱無骨的小手攀爬到他胸前。
張鶴陳毫無無防備,麻得抖了下身子,他不問不勸,饒有興趣地看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馮晨玩了兩下,對著他張開嘴,張鶴陳抽了口氣,接著又輕嘆出來。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做什麼,還問他:“舒服嗎?”
張鶴陳說舒服,不自覺地揉揉她腦後。
馮晨當作是獎勵,更加賣力地舔吸。
張鶴陳問:“不硌牙嗎?”
他曾經哄她這樣過,她堅持不了三分鐘就不願幹了,說太硬,口感不好。
馮晨擺擺頭,推著他平躺,趴到了他身上,她像他對她那樣,一含一捏。
張鶴陳看著她痴迷的狀態,興奮得難以言表,短促地嗯一聲,腳趾都舒爽地繃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