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晚一早圓滿了,馮晨看著他微醺的狀態,舒服中冒出點惶然。
他不會是有什麼癮吧。
馮晨就談過這麼一段關系親密的戀愛,對男人的性需求都是從張鶴陳這裡獲知的。他精力旺盛,也注重她的體驗,所以經常做很久的前戲才開始,摸摸吸吸自然少不了。隨著兩人的感情升溫,他變得一見面就會發情,如果時間或地點不合適,他就只動動手張張嘴。可即使上面比下面更容易控制,他一次次的,也太依戀了些,似乎養成了一種癖好。
據她瞭解,他父母關系融洽,他的名字還是取自他爸媽兩人的姓氏,而“鶴”是“和”的諧音。他本人除了初中時出國兩年多,就在家人跟前長大。
他不缺少母愛,也不常把媽媽掛嘴邊。
那這般痴迷是為什麼?
馮晨不解地輕嘆一聲,接著又因他粗糙地咬弄抖了兩下。
張鶴陳的神智還算清明,聽到她發出異於嬌喘的餘音,抬眼問怎麼了。
他說話時舌頭離開了她,馮晨說沒事,主動尋上他,然後驀地想明白了一點點原因。
能為什麼,還不是她慣的。
張鶴陳越吃越有味,擒起腦袋捧著兩個來回嘬。
馮晨念在他即將要禁慾一個周,抬了抬身讓他躺得舒坦些。因為姿勢的改變,她不由地將腿搭到他身上,結果發現他有個地方不太自然。
馮晨彎著膝蓋蹭了他下:“你這還能睡嗎?”
張鶴陳悶聲低吟,看著她誠實地搖搖頭。
“……那起床吧。”這樣下去肯定是難以收場。
張鶴陳也清楚,老實地下床去了浴間。
他剛脫下衣服,馮晨推開門閃了進來。
張鶴陳訝然地看她,馮晨低了下眸說:“我回家也要洗,在這一起洗吧。”
張鶴陳的嘴角咧到耳後根,一把抱住她。
“誒誒,”馮晨說,“我衣服還沒脫呢……”
………
後來回到燕城,馮晨聽段妮大大咧咧地詳說五一“戰績”,她才有人請教。
當時,她表現得特無知,狀似很隨意地挑了那點細節驚異地追問,段妮被她清澈的眼睛蒙騙了,神秘地說:“有句話叫男人至死是少年知道嗎。”
馮晨知道,可是這麼浪漫的一句話還有什麼深層含義嗎。
段妮說:“你品,你細品。”
馮晨皺著眉,認真地轉了會兒腦子,品出來了。
……這話真百用啊。
段妮看到她目光閃動,拍拍她說:“你男朋友以後也會這樣,做好準備。”
她還準備啥啊……一想,某處就抽抽地麻。
段妮回味道:“你別說男的,我一女人也愛舔,你不知道程老師那個樣,嘶,我真超愛看!”
……張鶴陳會什麼樣。
她應該也、那個過他吧,但因為她對這個沒興趣,就沒仔細留意……
要不晚上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