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陳說:“去我爸公司轉了轉。”
馮晨:“你也要入職了?”
張鶴陳沒一點焦慮:“不著急,慢慢上手吧。”
馮晨抬抬眉,他總是不用她掛心的。
張鶴陳忍了幾次,終於等到她說完話,他親上她的嘴角,低聲問:“要不要舒服舒服?”眼看她今晚又不能跟他去了,所以就現在吧。
“啥呀……”
馮晨說著像被電了一下,她朝昏暗的周邊瞄了幾眼,嘟囔說:“外面呢。”
張鶴陳親著她說:“這個點兒,除了和我們一樣幹這事的誰來這兒。”
馮晨拿腦袋碰他:“誰像你流氓。”
張鶴陳悶笑,蹭著她臉蛋黏黏糊糊說:“所以要不要,就摸摸?”
馮晨是想要的,加上他具有誘惑力的嗓音,就鬆口了。
這裡原來就是學校盛傳的情侶打啵地點,為單身人士所不恥,只有喜歡惡作劇的人偶爾會來驚擾一片,馮晨曾經也是躲著走,現在竟成戲中人了。
但和張鶴陳在一起,發生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也不奇怪。而且她喜歡與他任何形式的相處,就好像戀人間的吸引法則,情不自禁地就會做些沒羞沒臊的舉動。
張鶴陳解開她的衣釦,摸摸索索,掌心就附上她了。他低笑著說:“想多久了,我剛碰上就這麼歡迎我?”
馮晨扭著身撞他,說討厭。
張鶴陳低沉的笑聲在她耳邊蔓延。
馮晨閉著眼與他交頸,張鶴陳慢慢地吻她。
“有感覺?”他輕聲問。
馮晨溢位點聲音:“別太重……”
張鶴陳嗯了聲,說:“張開嘴,給我親會兒。”
不是一直在親……
腹議歸腹議,馮晨乖乖地伸出舌頭。
張鶴陳含住她吮吸,馮晨逐漸氣短,癱軟下來。
張鶴陳摟了摟她,馮晨環上他的脖子。
世界又剩下一小片天地,他們只能聽到彼此的喘息,眼裡只有對方的存在。
張鶴陳貼著她臉,喃喃低語:“它好像需要溫暖。”
馮晨模模糊糊:“什麼溫暖?”
張鶴陳不解釋,又提議:“用嘴好不好?”
“……”馮晨貌似品出其中含義了。
但她真受不了了,有些感覺再不抑制就要收不住了。
馮晨往後縮,軟軟地啟唇說:“它暫時還能忍住,不需要溫暖。”
張鶴陳笑出聲,手按著她的後背,兩人又親吻起來。
馮晨也沒有忍很久,隔了一天中午,張鶴陳來找她,直接將她拐到酒店裡。
因為張鶴陳又要去外地了,他吸取上次的經驗,走前來和馮晨見一面。
可進了酒店,就不止見一面那麼簡單了。
他們沒有吃飯,先洗了個澡,張鶴陳問馮晨餓嗎,她說不餓,他就開始了。
從浴間到床上,馮晨就耗費了些力氣。
張鶴陳摸著她臉說:“要不給你請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