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的人是陶熙語,剛從電梯裡出來,也沒注意張鶴陳在通話直接喊了。
張鶴陳看陶熙語一眼,指指手機,又迅速調轉指頭的方向指到那四人坐的沙發區,然後側了側身和馮晨說話。
“嗯?”
馮晨說:“有人找你?”
“嗯,沒事。”張鶴陳不多說。
馮晨抿抿嘴:“是個女人?”
“……嗯,”張鶴陳肩膀聳動了下,他好像不能簡而化之了,說,“她和我朋友一起來的,剛從電梯裡下來看到我就喊了一聲。”
“啊,那你們去玩吧。”馮晨就當他們人齊了,要結束通話電話。
張鶴陳問:“生氣了?”
“沒啊。”馮晨是有點酸,但生氣不至於。
張鶴陳動動腳尖:“那這麼快掛電話?”
“你們不是要去玩了嗎?”
“讓他們先玩。”
馮晨笑:“你小心被朋友說重色輕友。”
張鶴陳也笑:“我就是啊。”
“你還承認!”
“你不是嗎?”
馮晨笑眯眯說:“我不是,如果是我,我肯定去玩了。”
“過分了啊,”張鶴陳的聲音裡含笑,“哄都不哄我的?”
“哄是會哄吧,”馮晨想想說,“不過你可能會覺得沒誠意。”
張鶴陳豎眉:“你就不能有誠意些,說些好話堵住我的嘴?”
馮晨忍俊不禁:“好好,我會先堵住你抱怨的嘴。”
後來到了這麼一天,馮晨看著懷裡躺的人,還真是堵住他的嘴,她挪一下他都不樂意,她也不知他為何對那裡如此迷戀,只覺得能哄好他也不賴。
張鶴陳跟她胡說八道:“算命先生說,我命裡缺奶,所以得多補,”知道她會指出問題所在,還一本正經地加以論證,“有個詞叫望梅止渴知道吧,我這不止望了,也知足了。”
馮晨張了張嘴,想一拳打蒙他。
“瞎說什麼!”
“沒有……”
他還有話要講,馮晨捏住他嘴,手動閉麥。
如果可以,她還想往他嘴裡塞個真青梅給他止渴,而不是看著他把她滋潤成熟透的小樹梅。
可看見他帥氣的臉上浮現的笑意,她貌似不管他的說辭如何不切實際,她都會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