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不大,但站兩個人綽綽有餘。
他們坦誠相見,張鶴陳免不了動手動腳,馮晨側過身說:“還沒洗完呢。”
張鶴陳拉起她的手,恬不知恥道:“這麼愛洗,幫我也洗洗。”
馮晨勢單力薄,被張鶴陳堵在牆角,擺脫不得,即使背對他,也能感受到他腹部的力量。
她熱著臉轉過來,顫顫巍巍地伸出手。
馮晨每次都不得要領,她時常聽到張鶴陳悶哼,不知是痛還是別的。他也不說話,比他撫慰她時沉默多了。
細密的水流聲和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交織,馮晨覺得渾身都要被燙化了。
她在這方面的耐性不如張鶴陳,很快就放棄。
張鶴陳說那我來了,馮晨微不可聞地應了聲。
張鶴陳已經熟悉馮晨的身體,須臾之間,她愉悅的聲音便從彌漫著霧氣的空間裡響起。
張鶴陳還是很盡責的,他打了泡沫細致地將她前後揉搓一番,用水沖淨後問她洗得滿意嗎。
馮晨白嫩的面板上透出淡淡的粉色,軟塌塌地由張鶴陳扶著。
她看他一眼,意味無窮。
張鶴陳開懷地笑起來,摸起桌上的套拆開,抬高她的腿。
在浴間逗留了會兒,張鶴陳覺察到馮晨膝蓋發抖,托起她走向床邊。馮晨難耐得要命,牙齒咬住他肩膀,手指也在他後背留下抓痕。
張鶴陳抱著她在床上坐下就停了,馮晨不得勁兒,用腦袋蹭著他臉龐說動動。
張鶴陳卻懶洋洋地說:“有點累。”
……這混蛋,就知道耍她。
張鶴陳很喜歡這個姿勢,能不遺餘力地感受她,還能欣賞她在他身上扭動時的嬌媚。
但馮晨好吃力,她等不了一點了,吮著他的耳朵,輕喊他的名字。張鶴陳果然上頭,拍了下她的屁股,沖撞起來。
等馮晨清爽地躺在床上後,手腳疲軟。
張鶴陳側躺在她旁邊撩著她的頭發說:“不要命了,那麼叫我?”
他還有臉說。
馮晨有氣無力地橫他一眼,在他胳膊上咬了口。
張鶴陳移了下身體,說咬這兒,馮晨不客氣,拿牙齒磨他,看見他眼底又起風雲,急忙轉身背對他。
這人真不經挑逗。
張鶴陳也沒做什麼,擁著她問:“餓不餓?”
馮晨搖頭。
張鶴陳捏捏她手指:“困了?”
馮晨闔著眼:“嗯。”
於是,她短暫地睡了一覺。
馮晨再睜眼,張鶴陳正坐在桌前看電腦。聽到她翻弄被子的動靜,他轉頭瞧,然後撂下手裡的事,走過去。
馮晨剛醒來正需要他,見著他上床就自己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