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伊麵色不知為何有些沉重:“壞了。.”
“聽說你和格拉帕帶著傷就按耐不住地○○,把人搞到進了醫療處之後還在病床上玩強○pay﹖”
貝爾摩德滿臉玩味地跟當事人重複了下自己聽到的八卦。.
萊伊捏著酒杯的手一鬆,玻璃杯重重地掉回了桌面上,裡面金黃色的酒液撒出來了一點,在吧臺上暈出幾個黑色的圓圈。.
“這話是從哪裡傳出來的﹖”萊伊道。.
貝爾摩德無辜地聳了聳肩,“誰知道呢﹖組織裡找不到源頭的情報那麼多,只是這裡面出現了我的甜心的名字才讓我稍稍留意了一下而已。.”
萊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希望這後面沒有你在推波助瀾。.”
“哎呀,被發現了嗎﹖”
貝爾摩德掌心託著下巴,塗著鮮紅指甲油的尾指一下一下地勾弄著唇角。.
“推波助瀾算不上,只是沒有特意去壓下去而已,甜心她也對這種‘可以增添和大哥親密度’的流言並不在意呢,而且也能早日擺脫她身上前任搭檔殘留下來的影響。.”
“聽起來倒是像在為格拉帕著想。.”
聽出了他話裡的輕嘲,貝爾摩德露出了一個略顯驚訝的表情,隨後竟然有些欣慰笑了。.
“還以為在美國的兩年都白教了,看起來甜心還是學到了不少東西的。.”
先是那個看起來溫柔但實則比誰都冷漠的蘇格蘭,然後是能力和警惕心一樣強,對身邊的一切都永遠保持懷疑的萊伊,最近她還發現波本對格拉帕的態度也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果然男人都抗拒不了這種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嗎﹖
萊伊眉毛高高挑起,低笑一聲:“我跟那個叛徒的口味可不一樣,對什麼也不懂的小孩子沒有興趣。.”
與此同時,另一邊也發生了類似的對話——
“那個混蛋真的沒對你下手吧﹖”
雪莉瞪著眼睛,目露兇光,握住小笠原花的肩膀使勁搖晃,“就是那種越是看起來假正經的家夥背地裡玩得越花,要是他強迫你做了什麼你不願意的事情一定要跟我說,之後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
小笠原花眨巴著眼睛,感嘆道:“雪莉你現在的表情好像電視劇裡的恐怖科學家哦。.”
氣鼓鼓的雪莉就像是被針紮一下,猛地洩了氣,她不高興地掐了掐小笠原花的臉,本來只準備掐一下,結果因為手感太好沒忍住又捏了捏。.
“真是個笨蛋。.”她小聲罵道。.
小笠原花委屈地揉著臉,“我才不是笨蛋,萊伊大哥也沒有欺負我。.”
她雖然沒太明白雪莉說的話,但能感覺到她是在關心她,於是努力想讓她安心,“……大哥給我買了新衣服,會因為麵包難吃去給我買果醬搭配,還幫我檢查了身體,總之大哥對我很好的”
雪莉抱起手臂無奈道:“這些你的蘇格蘭不是都帶著你做過一遍嗎,同樣的招式還會被感動第二遍,你不是笨蛋誰是﹖”
蘇格蘭﹖
小笠原花歪著腦袋仔細思考了半天,疑惑道:“蘇格蘭是誰啊﹖”
雪莉神情一滯。.
“等等,你不記得蘇格蘭了嗎﹖你的上一個搭檔。.”
小笠原花左手握拳敲了下右手,恍然大悟:“哦,是那個我被親手殺掉的叛徒啊。.”
聽到她這麼形容蘇格蘭,雪莉的眉頭用力地擰了起來。.
雖然小笠原花能看開蘇格蘭是叛徒的這件事讓她鬆了口氣,但這樣好像完全忘記了有這個人存在的表現反而讓人有種很強的違和感。.
雪莉回頭看了眼實驗室緊鎖的大門,轉過身背對頭頂的監控,緊盯著小笠原花的眼睛,探究道:“格拉帕,對於蘇格蘭你還記得什麼﹖”
“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小笠原花不解地嘟噥了一句,露出了沉浸在回想中的神情:“蘇格蘭的話,我記得好像是黑頭發,做飯很好吃,唔……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