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回去吧。”這會都十點半了,累得慌。
“那衣服呢。”
“明天下班我直接去商場看了就買了。”
陸遠想了會,點頭說,“那也行,反正來日方長。”
兩人打車回去,遲隱靠著他肩膀,看著窗外的風景。
司機師傅是個健談的人,一上車就開口問看的什麼電影,陸遠也是個健談的,不知道怎麼就從電影的事說到婚姻大事。
“現在年輕人過得真好,週末了還可以和女朋友出來看電影,哪像我們那個年代,寫個信都要從某某同志開始。”
“您現在也行啊,也趕上時候了,看個電影還不是簡單的事。”陸遠笑著反駁。
“我們老了,哪像你們年輕人這麼有情調啊。”司機師傅回頭朝兩人爽朗一笑,“每天一回到家,問吃飯了沒,我說吃了。然後她看她的電視,我看我的手機,時不時還要為不爭氣的兒子吵一架………”
陸遠笑了笑,就沒再接司機師傅的話,肩頭愈發感到沉重,低頭一看,原來是遲隱倚著他的肩頭昏昏欲睡,陸遠用手託著遲隱腦袋以防她掉下去。
司機師傅還在說他和老婆的事,言語之間多有不滿。
“師傅,要是再重來一回,你還願不願意娶您老婆。”
司機師傅頓了下,訕訕笑了,“再重來一遍,我還是會娶她,雖然經常吵吵鬧鬧,但聽不到了還真不習慣。”
陸遠笑笑,沒再接話。
到了小區樓下,遲隱就醒了,等著陸遠付完錢,和他上樓。
進了家門,陸遠開啟客廳的燈,拍了下遲隱的臀示意她去洗漱。
遲隱點頭,回臥室拿睡衣,她有兩件睡衣,一件是長到膝蓋,是棉質的,另一件是真絲睡衣,細細的兩根肩帶,僅僅能遮住臀部。
遲隱選了真絲的那件,抱著睡衣出來時,陸遠正在客廳打電話,只聽到材料、合同幾個詞語,等她洗漱出來,他還在打電話,這次是在廚房,背對著遲隱。
遲隱捂著濕漉漉的頭發去客房拿吹風機,出來時,聽到浴室的沖洗聲,她打了個哈欠插上電,在床頭吹頭發。
吹完頭發,陸遠還沒進來,遲隱又隱約聽到洗衣機的隆隆聲,她等倦了,隨意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陸遠正在浴室洗衣服,遲隱的貼身內衣和他自己的都單獨挑出來洗了,自從學了個醫學專業,遲隱職業病出來一堆,一直對他強調要分開洗,陸遠心情好了就照做,心情不好就留給遲隱自己洗。
把衣服晾好後,陸遠在陽臺抽了支煙,才關了燈,輕手輕腳地回了臥室。
剛一進來,陸遠就愣住了。
遲隱趴在床上,睡衣肩帶滑落到胳膊那兒,露出白嫩的肩頭,睡衣下擺捲到了大腿根,他可以看到隱秘幽深的地帶。
只一眼,陸遠就硬了。
吞掉過多分泌的唾液,陸遠緩步走到床邊,抬手拍了下她白膩的臀.瓣,覆在遲隱耳邊輕聲說,“隱隱起來睡好。”
遲隱恬恬睡著,毫無知覺。
陸遠只覺得自己的手摸上去,就被吸附了磁鐵一般,怎麼都推不開,他不自覺用了力氣,不一會就帶上了拇指印。
遲隱在夢中疼地嚶嚀一聲,這一聲讓陸遠紅了眼,他緩了片刻,在她小肚子墊了個枕頭。
遲隱覺得自己像在溫泉中做魚療一樣,被密密麻麻的□弄著,受到刺激的本能反應就是夾緊雙腿,卻不想被狠狠掐著腰懲罰了。
她醒來時,感受到身上沉重的身軀,和男人強烈有力的□□,幾乎是要把她心肺頂出來。
床單都被抓皺了,滅頂的快感逼得她眼角浸出了淚。
…………
結束時,陸遠攤在她身上,沉沉地喘著粗氣,她下身還小幅度的顫動,又累又爽。
“愛我嗎?”陸遠把臉埋到她耳邊,撥出的氣都是灼人的。
“愛。”遲隱半糊塗半清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