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喜立即把喚琴叫來,讓她把那隻藥瓶拿出來,將裡面的藥換了,之後吩咐喚琴,“明日你就去呂百草那裡,看到那對母子,你想辦法把裡面的藥下到女人的飲食裡,到時看呂百草如何反應。”
喚琴不知劉雙喜給換的是什麼藥,拿到藥後面色有些為難,她不想害人性命,可若是劉雙喜想要的,她一定會去做。
而王爺就在旁邊坐著,讓她去下這個毒,或許是關乎著東楚與北陵兩國之間吧?喚琴牙一咬,“王妃放心,奴婢定會不辱使命!”
劉雙喜笑著點頭,覺得這丫頭一定是想得多了,可這樣的反應才最真實,想必就是呂百草也未必能發現不妥吧?
讓喚琴先下去歇著,劉雙喜和雲珞又說了一會兒話就開始犯困,明明天色還很早,最近劉雙喜卻一直渴睡的很,沒辦法誰讓她懷著身子呢。
早起的時候看到喚琴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就知道她定是一夜都沒睡好,劉雙喜覺得這樣的狀態更加逼真,放心地讓喚琴去找呂百草了。
雲珞一整天沒有出門,據說北陵使節還在叫囂著要讓雲珞交出他們的二皇子妃。
劉雙喜嘆道:“你說這些北陵人至於嗎?他們二皇子真為了這個女人就神魂不守了嗎?還是說這女人身上有什麼他們非要得到卻不能落到我們手裡的東西?”
雲珞正在想事兒,聞言一怔,道:“你說了什麼?再說一遍?”
劉雙喜道:“我說北陵的二皇子真就是個情種,非這女人不可嗎?”
雲珞道:“下一句!”
“那女人身上有什麼他們非要得到卻不能落到我們手裡的東西?”劉雙喜說完也愣住了,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瞭,隨便一句話可能就是破案的關鍵啊,那女人身上定是藏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不然為何北陵人窮追不捨?
想到他們派出去的喚琴,追是來不及了,不如就靜觀其變吧!
下午,呂百草讓下人趕著一輛車過來,沒進王府就嚷著讓劉雙喜和雲珞去見他,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在車上坐著不下來。
雲珞一聲令下拉車的馬被卸了下去,馬拉的車則被人直接抬進了王府,呂百草坐在車裡急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老人家?快停下!快停下!”
可無論呂百草怎麼喊,還是擺脫不了被直接抬進王府的命運。
好在沒有他想像中那樣被抬進地牢之類的地方,而是被抬到王爺的書房前面的空地上,馬車被放下來前,呂百草嘴裡還在嚷著,可馬車一被放下,呂百草一言不發了,從馬車裡悄悄掀開一條縫往外看,就見雲珞站在馬車前面雙手抱肩正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劉雙喜站在旁邊,手裡拿著一個個頭不小的西瓜,正上下掂著。
呂百草就知道撒潑是沒用的,真撒潑他還潑得過真正的潑婦?若不識趣,劉雙喜手裡那塊西瓜沒準就會落在他的頭上。
呂百草在車裡整理了下衣服,才從馬車裡慢慢地走下來,可他走到雲珞和劉雙喜身邊了,卻見他二人突然抬步朝馬車走來,呂百草剛要喊他們站住,劉雙喜手裡的西瓜已經朝他拋了過來,呂百草手忙腳亂地接住西瓜,條件反射地在西瓜上敲了敲,竟是個脆沙瓤的。
之後才想到,都什麼時候了?人命關天,他還有心管西瓜是什麼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