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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四喜打馬出城,走出很遠,回頭見白文林還站在城門朝裡望,只能打馬回來,在旁邊看了許久見白文林還沒回過神,劉四喜道:“捨不得就跟過去啊,你這失魂落魄的誰看得到?”
白文林搖頭,“她在信中說了,想我能做出轟轟烈烈的事業,而不是耽於兒女情長,我定不能讓她失望。”
劉四喜道:“你這話說的真大義凜然,我都要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白文林看了他一眼,“你也不必語帶嘲諷,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她的心我也懂,她是不想康王府的事連累到我們白家,之前出自馮家的二舅母已讓我孃的孃家受了連累,若是再與康王府牽扯不清,定會影響到爹孃的名聲。”
劉四喜手拿馬鞭,“照你這話說的,當初整個樊城的人都在說我岳丈一輩子溜須拍馬,是奸臣中的奸臣,貪官中的貪官,我媳婦嬌縱跋扈,那我娶了我媳婦是不是也要牽連我姐和我姐夫?可我們成親之後不也好好的?問題是你怎麼想的。”
白文林道:“我自然是不會負她,哪怕她的孃家遺臭萬年,我這輩子也娶定她了。不然為何昨日得了她會來華陽的訊息,今早就帶著你到城門與她巧遇?”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放不下她,她也對你餘情不了,何苦弄得這麼苦情?山長和師娘雖名揚天下,可他們是那種受名聲所累的嗎?你們就是想的太多了。”
白文林道:“不是我想的多,是嘉文想的多。”
劉四喜道:“我管你們誰想的多,若是換了我,剛剛在城門內見到就沖上去把人扛回家,管她說什麼,保證跑不了再說。”
白文林道:“我怕她生氣。”
“你就不怕她失望?”
“你的意思是說,她其實是想嫁我的?”
劉四喜道:“這就是你們倆的事兒了,想不想該你自個兒去求證,我又不是她豈知她的心思。”
白文林打馬回城,遠遠見著嘉文縣主的車隊緩緩朝前,而嘉文縣主正從車窗探頭往回瞅,與白文林四目相對匆忙躲回車中。
雖只是一瞬間,白文林還是從嘉文縣主的眼中看到了失落、憂傷和惆悵,心不免疼了下,定親時他對嘉文縣主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出了退親風波後他才意識到嘉文縣主與眾不同,正是他心中理想的女子。
接觸的越多對嘉文縣主的感情就越深,他認定了嘉文縣主是他今生的良配,即使別人都說他高攀他也不在意,誰想康王府一夜之間就從高高在上變得人人喊打。
康王之死讓康王府失去了主心骨,杜海之死更讓定北王與康王府勢不兩立,而做為定北王封地上的百姓,白文林很清楚無論到何時他們白家都是定北王府的擁躉,永遠不會背叛定北王。
嘉文縣主的來信讓他陷入兩難,一面是定北王,一面是心愛的姑娘,怎麼選好像都很難。可劉四喜的話卻像是一盆水澆醒了他,只要無愧於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