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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天華覺得景素素說的有理,趁著天還沒太冷去找了工匠打造桌子,又請人把宅子裡裡外外重新收拾又刷了粉。
做這些的時候心裡想的都是往後越過越有的好日子,心裡說不出的美。
耿天華每天就在新宅子這邊守著,又心疼景素素自己一個人做那麼多活,就和景素素商量著先把鋪子關了,要不幹脆就租出去,往後他們的生意也都是以宅子這邊為主,完全沒有必要再去經營那邊,早幾天關晚幾天關也沒什麼差別。
景素素道:“怎麼會沒差別?如今也沒多少人知道我們要在這邊開店,我在店裡守著來了客人就說一聲,到時人人都知道我們的新店要在這邊開,一開就有客人上門多好?再說,這些天就賺了?如今生意正好著,開一天就多賺一天,你在這邊盯著他們做活也辛苦,就不要管我了,我累了就歇著。”
耿天華道:“不如這樣吧,反正新店開張後我們兩個肯定是忙不過來,不如就僱幾個人,這邊不用時也能在那邊店裡幫你,等新店開張時也不用怕突然找來的人不合用。”
景素素覺得耿天華說的有理,第二天開店時就在店外面貼了個告示,還真有不少人想要來做工,景素素就按著一般店裡的工錢,每人每天給五十文,一天一結,結果才做了兩天人就都跑光了。
店裡的生意太好了,每天從開店到打烊都不停地在忙,每天五十文的工錢看似不少,可真比起那份辛苦卻又劃不來了,就是一天供三頓飯都沒人願意留下。
景素素就覺得耿天華還真不錯,當初說好的五十文工錢他就能堅持那麼久,所以誰說有錢人家就養不出吃苦耐勞的孩子?
當然,景素素更覺得當時耿天華身上沒錢,吃飯都沒著落,多半也是逼不得已想要找個吃飯地方就成。
最後工錢漲到一百文一天,才留下了三個人,都是三十多歲的婦人,一個家裡婆婆常年臥病在床,男人做工賺的工錢不夠抓藥,另外兩個是嫁了同一個男人,男人死了,她們又要養孩子,就一起出來做工,據說家裡還有一個女人只管在家裡帶孩子。
景素素覺得這兩個女人也不容易,不過嫁了同一個男還能相處這麼好,只能慶幸男人死的早,不然為了爭男人的寵,就是明面上不打得狗血淋頭,暗地裡也要針尖對麥芒。
耿天華和景素素的舊店生意越來越好,新店也緊鑼密鼓地改造之中,看似一切都有條不紊,小日子只會越幹越紅火。
而此時,同在嶼縣的耿府裡氣氛就不那麼和諧了,耿老爺這幾天心氣不順,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一早派人去打聽耿天華的動靜,得到回報就摔了兩只茶杯和一個茶壺。摔完了還不解氣,瞪著面前的管家道:“你說說你,我不過去樊城一趟談生意,你就沒把他管好,他出去丟人也就罷了,最後丟的還不是我們耿家的人?”
管家無奈地看著耿老爺,“老爺,奴才也沒想到二少爺脾氣那麼倔,當初他不聽二夫人的話,二夫人也是為了他好,不過是說了他幾句,他就一怒之下離家出走,還和那麼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攪在一起,依奴才看二少爺原本雖有些不服管教,卻還是個孝順的,自打認得這個女人後就像變了個人,不但打了大少爺,還頂撞二夫人,最讓人無法原諒的就是忤逆老爺。”
耿老爺瞪了管家一眼,“再不好他也是我兒子,還輪不到你來說,我就奇了怪了,這些年你總是夾槍帶棒的沒少說他的壞話,這是你個奴才該說的話?”
管家沒想到耿老爺從前一向是看不上耿天華的,今日為何就替他說起了話,難道是這些年突然醒悟過來誰是親的了?
管家頭上就見了汗,不管他在耿老爺身邊待了多少年,耿天華再不受寵那也是耿老爺的兒子,他個管家說搗毀耿天華的話,也確實是沒規矩,耿老爺真較真都可以把他打一頓趕出去了。
好在耿老爺似乎並沒想要深究這件事,嘆道:“按說這孩子自打同那女人在一起之後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如今生意也做的不錯,一身毛病也改的七七八八,我是該高興,可怎麼著我也是他爹,我都向他示好了,他竟不知接受,這真是想要與我生分了嗎?不就是剛回來時氣他向著外人,對天英動手訓了他幾句,咋就結了仇了嗎?”
管家不知耿老爺是啥意思,也不管亂接話,他也看出來了,耿老爺是看耿天華如今小日子過起來了,不像從前一樣紈絝,對這個兒子欣慰了,可自己是二夫人的人,就算不能說耿天華的壞話,那也不能向前些耿天華說吧?於是管家閉嘴不言。
耿老爺等了半天沒等到管家的回答,看了閉嘴垂目的管家,心裡一陣煩惱,覺得耿天華之前的樣子多半是他疏於管教的結果,又不能不承認景素素有些本事,竟能把他猴兒一樣的兒子給管好。
可想到耿天華對他的態度,耿老爺又忍不住難過,年紀大了就想一家團團圓圓,就算耿天華心裡有成見,也該時不時地回來看看他吧?
這父不父、子不子的多讓人看笑話?
正想著,一陣香風從門外飄進來,耿老爺聞著味兒就知道是他心愛的二夫人來了,臉上的愁容便散了七七八八,對著進門的美人兒笑道:“不是說和李夫人她們打牌去了?今兒回來的可早。”
二夫人雖然年過四十,但看起來卻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眉目很是精緻,笑起來眼角有些淡淡的魚尾,不但不顯得蒼老,反而多了一些成熟的韻味,曾經在嶼縣可是出了名的紅牌,也難怪耿老爺將她贖回後就一直寵了二十多年。
聽了耿老爺的話,二夫人拿帕子捂了嘴笑道:“這不是李老爺突然就回來了,李夫人急著回去賠李老爺,哪還有心思同我們打牌?我們幾個人手湊不足,又不想找旁人玩兒就各自散了回家。”
說著,二夫人來到耿老爺身邊,身子一轉就坐到了耿老爺的腿上,雙手摟著耿老爺的脖子,嬌嗔道:“老爺是怪我回來的突然,擾了老爺的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