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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天華表現良好,推著小車一路邊走邊吆喝,依然吸引了不少來喝涼茶的,有人又問起是不是開個涼茶鋪子的事兒,景素素也不接話。
耿天華道:“開什麼鋪子開鋪子?瞧這天還能熱多久?等天涼了誰還來喝涼茶?”
景素素抬頭看了看天,如今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可熱過之後也快要涼下來,耿天華即使不說她也想到了涼茶的生意好不了幾天了。
可涼茶不好賣了她就真沒別的可賣嗎?這耿天華也太小看她了,除了涼茶她還會煮茶水啊,等天冷了不喝涼茶就喝熱茶了,到時她再弄些在北地很好賣的紅糖姜棗茶,雖然未必有涼茶賺的多,總也能維持生計。
見景素素沒有因別人問開鋪子的事兒遷怒自己,耿天華鬆了口氣,不知為何他就是怕景素素生氣,當然,怕的還是景素素一氣之下一聲不吭就走了。
雖然不覺得自己是看上景素素這個姿色只是中上的女人,可就是同她在一起很舒服,耿天華連吃苦都覺得有趣了。
下午,景素素和耿天華回去換了茶水,耿天華讓景素素在家裡歇著,賣涼茶的事情就交給他來做,想到昨天耿天華獨自賣涼茶時好像也沒貪她的錢,景素素決定給他這個機會。
耿天華推著涼茶車出門,正是中午最熱的時候,買涼茶的人也多,兩桶涼茶很快就見了底,他想要推著車子回去再裝兩車出來賣。
車子剛往回走了不遠,就被幾個人擋住了路,站在最前面的男人與耿天華有七八分相像,手裡搖著一把扇子,對耿天華笑道:“二弟,你好好的耿家少爺不做,出來給人家做僱工,若是被咱爹知道了不知會不會氣的揍你一頓?”
耿天華斜著眼睛看了一眼,“耿天英,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做的事兒我不管,你也別管我。”
耿天英笑:“你我是兄弟,你娘過世的早,爹又常年在外做生意,你又說我娘是姨娘不配管你,那我不管你誰管你?”
耿天華鄙夷地笑道:“我還真是頭回聽說庶子管嫡子的,怎麼你娘想做這個正室夫人想瞎了心也沒做上,你倒是拿出嫡長子的派頭來了?也不是我這人嘴缺德,你和你那個春花樓出來的娘還是息了不該有的心思吧,我爹再怎麼耳根子軟,也不可能把你娘扶正,你這輩子都別妄想成為耿家的嫡子。”
耿天英也不惱,“嫡子不嫡子我還真不在意,不過就是個名分罷了,只要爹一直寵著我姨娘,是不是正室又有何關系?你娘倒是正室,卻是無福消受的,活著的時候不被爹寵愛,死了不就留給你一個嫡子的名分?如今花錢都要靠自己出來打工,這個嫡子做不做有意思嗎?”
耿天華眉頭就豎了起來,“你再說一遍,誰娘不受寵?”
耿天英哈哈大笑,“當然是你娘不受寵,好好的一個正室夫人愣是被妾排擠的鬱郁而終,你那窩囊廢的娘還能生出什麼樣的好兒子?”
耿天華抬手就是一拳打在耿天英的下巴上,耿天英被打得倒退了幾步,不怒反笑,“看你這性子和你娘有什麼不同?你今日打了我,明日爹回來看到會不會覺得你太跋扈了容不下兄長?”
“好啊,反正打也打了,我今兒就廢了你。”耿天華上前又要打,突然被人從後面攔住,耿天華只當是耿天英的人,回頭就要打,卻見背後站立的卻是景素素。
景素素道:“看你那能耐,一個嫡子被庶子欺負的三孫子似的,就知道動手打人算什麼本事?起開了!”
耿天華下意識就往旁邊讓了讓,意識到被景素素鄙視了又忍不住懊惱,“素素,我平日也不是那麼沒用,就是他們母子欺人太甚。”
景素素瞪了他一眼,見耿天華被瞪得沒了能耐,從他身前越過站到耿天英的面前,“你就是耿大少爺?”
耿天英捂著下巴看景素素,這兩日他的人回報說耿天華沒錢了在給一個賣涼茶的女人打工,他就好奇這個女人是什麼樣子,今日一見還真不咋樣,模樣只能算是清秀,主要是這張臉風吹日曬的真叫一個黑,這樣的女人耿天華應該是看不上的吧?
耿天英道:“你就是那個賣涼茶的女人?”
景素素不悅地道:“什麼叫賣涼茶的女人?我還未出嫁,你好歹叫聲姑娘。”
耿天英道:“那請問姑娘是要給耿天華出頭嗎?”
景素素搖頭,“他一個男人,心裡有啥不痛快自己打回來就是,我給他出什麼頭?”
耿天英得意地看了看耿天華,意思很明顯,連個給你出頭的都沒有,還真是可悲,耿天華氣呼呼地揚了揚下巴,把臉轉向一邊,心裡卻自嘲地想:真是沒用的男人還真指望女人給你出頭?
結果,還沒想完就聽耿天英一聲慘叫,耿天華趕緊看過去,就見景素素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勺子,仔細看就是他們用來盛涼茶的那個,這一勺子正打在耿天英的頭上,耿天英慘叫一聲捂著頭蹲在地上,旁邊跟著的小廝趕緊上前探看。
景素素將勺子在空中掄了一圈,很是高傲地道:“最看不上你這種仗著家裡有幾個錢就臭得瑟的,在家裡欺負欺負沒用的弟弟也就算了,還到街上擋著姑奶奶的生意?找死是不?”
‘沒用的弟弟’一臉崇拜地看著景素素,覺得自己果然沒看錯,這女人看起來柔弱,實際上卻是一隻母老虎,敢得罪她的人都沒個好下場。
不過痛快是痛快了,打了耿天英可不是小事,耿天華拉起景素素,把她往車上一按,推起車子就跑。
景素素被顛的心都要出來了,聲音都發顫地對耿天華道:“你真是沒用呢,好歹也是個嫡子吧?竟被個庶子欺負的只有逃跑的份,咋地?你們耿家的家業都被那娘倆個給霸佔了,就是零花都不留給你?”
耿天華邊跑邊搖頭,可實在是跑得太快了,也沒心思和景素素解釋耿家的恩恩怨怨。直到跑出去很遠,回頭見耿天英的人沒有追來,耿天華才把車子停到路邊大口大口地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