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調侃一下雲珞小時候和別的姑娘家有沒有過海誓山盟,但聽了雲珞的話,劉雙喜莫名就有些悲傷,想到雲珞小時候一個人在樊城,府裡的下人就是對他侍候的再精心,肯定也不比自己的親娘,而他的親娘從前又是那樣的,雲珞自小可以說是沒感受過什麼母愛,她卻非要提起這些,不知會不會引起雲珞傷心呢?
可一抬頭,就見雲珞眼裡閃著星星一樣看著她,劉雙喜問:“你又想什麼了?”
雲珞道:“想你!”
劉雙喜嬌羞地低下頭,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是不是就該做些什麼?
結果劉雙喜低了半天頭,也沒見雲珞有什麼行動,抬頭見雲珞眼裡還像是閃著星星,嘴角也彎彎的,就知道自己又誤會了雲珞話裡的意思,沒準這又是回味著什麼當初兩人相遇時的情景了。
可她都被撩的動心了,不做點什麼好像是不對的。
劉雙喜朝雲珞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雲珞只當劉雙喜有話要說,便微彎了身子,將臉湊進劉雙喜的嘴邊,可下一刻卻不是劉雙喜湊近耳邊說話,而是他被劉雙喜攔腰抱了起來,雲珞驚了一下便用右手捂住了臉,就說娶個力氣大的媳婦讓他的人生有了驚喜,他這一百多斤的份量,在劉雙喜的手裡恐怕就跟一根竹竿沒啥區別,這說抱就抱起來,也太傷他男人的自尊了,可誰讓力氣沒人家大了?
雲珞被劉雙喜溫柔地放到床上,剛想說什麼,又被劉雙喜伸手捂住了嘴,本來想要坐起來,又被劉雙喜輕輕一推就推回床上,雲珞道:“雙喜……”
“有話待會兒再說。”劉雙喜一隻手捂在雲珞的嘴上,不由雲珞再多說一句話,便將他外面的衣服解開。
雲珞掙了幾次也沒掙開,嘴又被劉雙喜給捂住,只能哭不得、笑不得地任劉雙喜脫他的衣服。
劉雙喜正脫得駕輕就熟,就聽門外傳來小孩子的喊聲:“爹,爹,練功啊!”一邊喊,樂樂就從外面跑了進來。
劉雙喜手一抖,雲珞從床上坐起,匆忙地將被脫下的外袍給合上,樂樂已經跑進屋子裡,後面還跟著小短腿的高高、興興,邊跑三個孩子還邊嚷著‘練功’。
劉雙喜瞪了雲珞一眼,雲珞無辜地道:“我想和你說來著,你不讓我說。”
劉雙喜臉就紅了,說的好像她多心急似的,可這也不能怪她,好好的誰讓雲珞撩撥她了?
三個孩子跑到床邊,看雲珞正在系衣服,樂樂道:“爹,你要睡了嗎?不是說好教我們練功?”
雲珞道:“沒睡,教你們練功得換身輕便的衣服,爹正換衣服呢。”
高高興興小,爹說什麼就是什麼,樂樂卻偏著頭,看了雲珞好久好久,“可爹之前穿的不是這身嗎?”
雲珞手一頓,劉雙喜道:“你爹同樣的衣服好幾件。”
,不是說要換輕便的?怎麼換來換去還是同樣的?劉雙喜卻猜到這小子想了什麼,佯怒道:“不是說練功?一看你就不專心,就注意那些不該注意的。”
樂樂怕劉雙喜生氣,不敢再問,可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注意了什麼不該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