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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四喜和洪安然回了劉府,收拾一下就出城去看鄭三娘,昨日成親時鄭三娘也來了,只是帶著鳳珠兒一直躲在人群後面,劉四喜知道她不想引人注目,可那是他認過親的義母,成親了自然是要帶著洪安然去看看。
好在洪安然也沒嫌棄鄭三娘出身低的意思,劉四喜說帶她去見鄭三娘,洪安然就喜滋滋地跟劉四喜出城。
馬車裡用暖爐烘得暖暖的,洪安然靠在劉四喜的懷裡,“四喜,你說姐和姐夫昨日讓你接親之前去書房,有重要的話要說嗎?”
劉四喜沉吟道:“或許是想讓我見什麼人吧。”
洪安然道:“到底是什麼人?弄得怪神秘的,難道那個人走了?”
劉四喜把洪安然往懷裡緊了緊,“走不走又有何關系,該見的時候總是會見到,你就別想了,我都不急,再說有時候見得早了未必是好事。”
洪安然想想也是,又想到雲珞給劉四喜安排的官職,笑道:“我就知道我相公厲害,姐夫這是承認你的能力了,直接封你個六品,再做出政績,升職指日可待。”
劉四喜道:“安然真想我做高官?”
見劉四喜問得認真,洪安然也認真地想了想,之後就苦惱地道:“我不想你做高官,官位越高事情也越多,到時就不能總陪著我了,要說我心裡想的,更希望能像現在這樣和你在一起。可姐和姐夫應該是盼著你出人頭地,不給他們丟人吧?”
劉四喜就笑了,“若說別人或許是那樣,可我那姐姐姐夫才不會那麼想,我不怕和你說,這些年我姐姐夫對我那真就是個散養,我都奇怪自己怎麼就沒長歪。他們可不會劃出個道道讓我走,我姐那人更是懶散的可以,她自個兒都是走一步算一步,就不會想明天該怎樣。”
劉四喜一直和洪安然說劉雙喜如何隨和沒架子,讓她不用擔心嫁過來後劉雙喜會為難她,但這樣的話卻是頭一回說。
洪府雖不比別的府規矩大,但她打小也是按著大家閨秀來教的,還真沒想過一個女人已經到了王妃這樣的位置,還能過得和平民百姓一樣糊裡糊塗的日子。
可劉四喜說的認真,不由得洪安然不信,“那往後咱們生了孩子要不要和姐姐家的孩子一起讀書?其實說真的,不怕你笑我,我打小就羨慕那些能自由自在到處跑著玩兒的百姓家孩子,不想我的孩子也整日困在家裡琴棋書畫。”
洪安然說著看劉四喜,劉四喜卻猶豫了下,最後點了點頭,“若是可以自然是好的。”
可這樣的機會真會有嗎?他往後為了洪安然留在樊城,劉雙喜和雲珞卻一定是要回華陽城,再想見一面就難了哦。
鄭三娘住的地兒相當隱蔽,劉四喜過來時,鄭三娘正帶著鳳珠兒在院子裡玩雪,鳳珠兒穿著紅綢衣棉衣棉褲,領子袖口都綴著雪白的兔毛,裹得像個球,別提多可愛了。
鄭三娘見過洪安然,洪安然也記得鄭三娘,只是她沒想到要見的劉四喜義母就是當初在許陳氏的茶鋪裡陪在劉雙喜身邊的女人,此時見面就有些尷尬了。
好在鄭三娘並沒有提起那件事,劉四喜既然娶了她,就是要好好過日子,再提那些也沒意思。
見了面,洪安然跟著劉四喜叫鄭三娘義母,鄭三娘也給備了厚禮,一件她自己親手用金絲銀線串成的珠衣。
最近樊城流行起穿珠衣,珠寶鋪子裡倒是有賣,可比起鄭三娘做的這件可就差得多,洪安然一見就喜歡的不得了,拿在手裡就愛不釋手。
鄭三娘見洪安然喜歡,心裡的大石也落地了,雖然往後不可能生活在一起,鄭三娘還是希望劉四喜娶的是一個心善的媳婦,而不是個勢利的媳婦。
劉四喜和洪安然留下來吃了頓飯,鄭三娘親自下廚做的,雖不比劉雙喜的手藝,但之前她同劉雙喜也學過一些,做出的味道還是很好,洪安然小嘴這時候也甜,把鄭三娘誇的臉上笑容一直就沒斷,小鳳珠兒也在旁邊咯咯地笑。
洪安然讓她叫嫂子,小丫頭說不清楚,卻叫得親熱,一個一個‘棗’地叫,洪安然聽得哈哈大笑。
坐在馬車上要回城時,洪安然還一直回頭往後看,捨不得這個可愛的小丫頭,劉四喜就湊在她耳邊道:“咱們也得努力,爭取早日生個這麼可愛的閨女。”
洪安然疑惑地看劉四喜,“你不喜歡兒子嗎?”
劉四喜道:“先生女,後生兒,剛好湊個好字,再說比起兒子我更喜歡閨女。我姐和姐夫就是,連著生了三個兒子,盼閨女盼的眼珠子都要紅了,到時咱們生個閨女,那還不是寶一樣?”
洪安然頓時覺得身上的壓力更沒什麼了,嫁了個知冷知熱的好男人,她最怕的就是生了閨女讓劉四喜不喜歡,如今劉四喜都說了閨女是寶,她還真想生閨女呢。
十王爺最近幾日一直不停地打噴嚏,十王妃請了幾個大夫來看,都說沒毛病,大概是天越來越冷,十王爺的鼻子受不得寒氣吧,十王妃就限制他再出門,十王爺就整日坐在家中,抱著個暖爐生怕受一點兒涼。
可在屋中坐著也一樣打噴嚏,大夫又說是屋子裡炭火太旺有些幹,讓每天在屋子裡燒幾壺水,加加濕氣。
可不管怎麼折騰,十王爺還是噴嚏不斷,最後十王爺都絕望了,睜著因打噴嚏而淚汪汪的雙眼,揉著發紅的鼻頭,對十王妃道:“我覺著吧,我不是涼著、幹著,就是有人背後嘀咕我、算計我。”
十王妃正坐在床邊繡花,聞言抬頭白了他一眼,“你就一個閑散王爺,誰沒事背後嘀咕你?”
十王爺靠著十王妃坐到床上,“前些日子我不是和你爹說了製糖工坊的事兒嗎?還真是他帶著人私建的工坊,後來一直弄不出白糖,北陵那邊不幹了,你爹就想把工坊轉給我。你說他安的什麼心?”
十王妃道:“能安的什麼心?還不是把你當冤大頭了,我和你說,往後他的事兒你少參合,別把自己搭裡頭,自個兒什麼身份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你出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