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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雙喜嘆口氣,雖然什麼都沒說,卻此時無聲勝有聲,不是她小瞧彩月,實在是彩月的性格和她太像了,都不是玩弄權謀的那塊料,還母儀天下?皇後是那麼好做的嗎?得瑟不到幾天小命都得沒了。
彩月本以為劉雙喜會安慰她幾句,沒想到劉雙喜這一聲嘆卻是一切盡在不言中,那真是完全不看好她,彩月多少還是有些受到打擊,“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好歹我在他身邊這些日子,他也教了我不少,我覺著在後宮裡,活個一年半載應該不是事兒。”
劉雙喜配合著點頭,可憐憫的眼神讓彩月覺得劉雙喜之所以點頭,完全就是哄她玩兒的。
好吧,彩月自己都不看好自己,憑什麼劉雙喜就要看好她?
兩人齊聲嘆口氣,最後相視一笑,卻少了之前的沉悶壓抑,彩月道:“我也知道,樂生不肯要那個皇位也是為了我,往後恐怕會很辛苦,但只要我們能在一起,再辛苦我也不怕。”
劉雙喜突然覺得彩月比自己有擔當,若是換了她在彩月的位置,她能否有彩月這麼堅強?
劉四喜昨日宿醉,喝了醒酒湯睡的,但早起頭還是有些不舒服,有些後悔不該聽那些人的攛弄喝多了酒,大喜的日子沒精打採的多不好?
劉雙喜派人來和他說,醒了就過去一趟,有個人要讓他見見,劉四喜聽了答應,結果頭疼就給忘了。最後又喝了碗醒酒湯才有了些精神,直接就帶著迎親的隊伍去接洪安然。
劉四喜成親並不在攝政王府,而是在離攝政王府不太遠的劉府。
昨日劉府就已經張燈結彩,樹枝上也都綁上幾可亂真的花葉,雖然剛下過雪,進到劉府卻像進到一片花園之中,這些都是劉四喜親自吩咐人準備的,樹上的葉子和花都是用上等的綢子紮的,佈置整座府花費可不小,但只要洪安然高興,劉四喜就覺得值了。
從洪府接了洪安然的喜轎出門,又帶著喜轎和嫁妝繞了半個樊城。
洪安然的嫁妝豐厚,除了將劉四喜送來的聘禮又都給洪安然帶回來,洪夫人這些年也沒少給洪安然準備,除了明面上看到的嫁妝,洪安然出門前洪夫人還塞給她一個匣子,裡面裝的都是房契和銀票,連洪安然都沒想到洪家的家底那麼豐厚,從中也能體會到洪夫人的愛女之心,本來出門前還高高興興的洪安然,接過匣子就哭了,讓很多人都覺得洪安然真是個孝順的好女兒。
當然,嫁妝裡面還有不少是洪太妃給添置的,當初她進宮時並沒帶進去太多東西,過後再想往宮裡送也難,而洪夫人就兩個女兒,洪太妃就把洪太妃那份也都添進了洪安然的嫁妝裡。
洪太妃進宮後雖然不得寵,見杜樂生一面都難,但品階擺在那裡,年節該賞的一樣不少,也是攢下了不少好東西,她又真心疼妹妹,這次不但添了嫁妝,還親自帶人來觀禮。
誰也沒想到洪安然的出嫁會如此風光,原本還偷偷嘲諷洪安然嫁的男人將來沒準就是個商人,如今瞧了這風光的場面都覺得嫁商人也沒什麼不好,至少有錢啊,而且有個做攝政王的姐夫,就是商人也高人一等。
等喜轎進了門,劉雙喜看劉四喜就想嘆氣,說好了讓他醒了過去一趟,杜樂生給他的賀禮都準備好了,他竟然只顧著去接新娘子給忘了,這人是多不靠譜?
可今兒是大喜的日子,這口氣嘆了一半兒還得憋回去,劉雙喜只是瞪了劉四喜一眼就把目光挪向一邊。
劉四喜恍然記起,早起時,劉雙喜是派人來和他說,讓他過去一趟,他只顧著頭疼和高興給忘了,看劉雙喜就有些心虛,好在劉雙喜就是瞪了他一眼,可是連看他都不肯看一眼,是不是很生氣?
吉時到,拜了堂,劉四喜牽著紅綢的一頭,喜婆扶著洪安然進到洞房裡,掀了蓋頭,夫妻倆又喝了交杯酒,外面就喊成一片,都是與劉四喜同科的進士,劉四喜就不想出去,假裝沒有聽到,結果被人把門從外面推開,進來就把劉四喜拖了出去。
劉四喜一邊掙紮著一邊後悔剛剛怎麼就忘了插門?這回被拖出去,不灌個半死估計是不會放他回來了。
劉四喜被拖到喜宴上,看著滿桌子的好菜,抱怨道:“這都是我姐花了心思弄出來的美味,你們怎麼還有心思喝酒?今兒不多吃點兒,往後再想吃可就未必還能吃得上了。”
拖劉四喜出來的幾人就笑道:“無妨,我們人多,大家輪番敬四喜兄酒,其餘人就抓緊了吃,不耽誤。”
劉四喜呵呵兩聲,覺得自己的新婚之夜要被毀了,真醉得和昨晚一樣,啥也做不了了。
洪正豪上前兩步擋在劉四喜面前道:“你們別太過分了,今兒是我妹妹的新婚之夜,你們把我妹夫灌醉了,別說我和你們急。”
劉四喜就如同找到救星,直往洪正豪身後躲,到底洪正豪背景不同,劉四喜雖無官無職,卻是攝政王的小舅子,這些人也沒真敢灌他酒,又被洪正豪一攔,劉四喜喝了兩杯趁機就溜了。
回到新房,見洪安然緊張地坐在床邊,看到他進門便眼前一亮,劉四喜先把門插好,幾步跑到床邊,挨著洪安然坐好,“還好舅兄替我擋了酒,不然今晚真得被他們灌醉了。”
正說著,外面有人拍門,“四喜,出來喝酒!”
劉四喜聽著像是陳禮,幹脆理都沒理。洪安然推了推劉四喜,“外面喊你呢。”
劉四喜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聲道:“假裝沒聽到就好,真出去了,不把我喝倒他們都不會放過我,今晚咱倆洞房花燭夜,我可不想醉的像灘爛泥。”
見劉四喜說著話就在她的身上打量,洪安然臉騰的就紅了,想說:你真壞!
話到嘴邊又覺得真那麼說了,劉四喜會不會覺得她輕浮?畢竟是新嫁娘麵皮兒薄,只是含羞帶怯地看了劉四喜一眼。
外面還有人拍門,“四喜賢弟,出來喝酒。”
劉四喜就堅定地當自己真聾了,洪安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你出去看看?”
劉四喜搖頭,“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