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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洪太師的成功,那些從前看不上他的人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能做到太師這腦子絕不是白給的,到了這時候,群臣才終於意識到洪太師的才思不俗,常常別人剛起個頭,就被他懟得無言以對。
若說之前一向說話言簡意賅的雲珞與人對撕讓人覺得驚訝,洪太師一出口,立即就是驚倒一片,他們終於明白攝政王為何對洪太師令眼相看了,不說他做事的能力如何,就這罵人的功力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攝政王慧眼如炬啊。
等洪太師罵戰罵的嘴丫子冒起了白沫,人也罵舒服了,整個朝堂之上已經沒有別人的聲音了,抱著小皇帝高坐於上的洪太妃忍不住捂臉,她真不想承認這個一般潑婦都罵不過的人是她爹,好像很丟臉,不過,卻又那麼解氣呢?
洪太師因製糖工坊立於風口浪尖之上,再次又因一場舌戰讓群臣看清了差距。雲珞甚是滿意,只是這次罵得痛快了,回頭知道攝政王往後就不能護著他了,會不會傻眼了?
不過那都是後話,雲珞暫時還管不到,只要他還在朝堂一日,就會護洪太師一天。
這一場罵戰整罵了大半天,雲珞下朝時已經餓得前心貼後心了,下了朝還要接見北陵使節,不管王爺樂不樂意搭理他們,人家遞了國書,他總得見見吧?
可肚子真是餓啊,王爺一餓心情就不好,之前在朝堂上與他爭辯的大臣也都沒讓走,你們不是愛管事兒嗎?那就留下來一起接見北陵使節,想說什麼你們當面說,免得過後再說王爺有意為難北陵。
當然,有意見可以說,王爺接不接受就另說了。
王爺正想著要不要讓禦膳房弄些吃的送來,有攝政王府的護衛進來,手裡提著一個食盒,“王爺,王妃說您早飯就沒吃,讓人將午飯給送進宮裡來了。”
雲珞聽了就彎了彎眼角,讓人將飯菜拿到偏殿擺上,一邊吃著一邊和被留下的眾臣們商議見了北陵使節要怎麼說話。
眾臣心裡罵娘,王爺倒是有吃有喝,他們還餓著呢,可王妃能想著給王爺送飯進來,他們家裡怎麼就沒有那麼貼心的夫人?也難怪王爺那麼疼愛王妃,不但菜做的好,也知道心疼人啊。
越想著劉雙喜的好廚藝,越覺得肚子裡餓的難受,聞著飯菜的香味,一個個猛吞口水。
洪太師默默地從懷裡摸出一個手帕,開啟從裡面拿出兩塊還帶著體溫的夾饃,雖然不如攝政王吃的香,但好歹有飯有菜,吃了頂餓,自家夫人沒有攝政王王妃的好廚藝,可同樣有一顆知道疼自家男人的心,這樣就著王爺吃的菜香,他也能多吃兩口。
攝政王和洪太師都吃著,讓人看著就更覺得餓了,可王爺一邊吃一邊問話,他們還不敢趁機離開,直到雲珞吃飽了,放下碗筷,起身道:“吃飽了,去見北陵使節吧!”
洪太師拍了拍手上沾著的饃渣渣,又用帕子擦了擦嘴,“吃飽了就是有勁兒。”
雲珞深有同感地點頭,眾臣們這個氣啊,你們倒是吃飽了,可我們還餓著呢,王爺就是故意為難他們,不然為何留下的都是在朝堂上和王爺據理力爭過的?沒一個是王爺的人。
可知道又如何?他們打打不過,罵又罵不贏,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北陵國使節一早就被宣召在偏殿等候接見,卻不想王爺和洪太師舌戰群臣,這一等就等了一上午,眼看午飯時辰都過了,以攝政王的小氣,他們已經預感到不會有午飯吃。
可走又不甘心,他們還等著見到攝政王時與那些之前拜訪過,也許下好處的東楚大臣們來個氣勢逼人,讓攝政王不得不同意把白糖賣給他們。
正想派個人出去弄些吃的回來墊墊肚子,外面已經有內侍高聲宣道:“攝政王到!”
得,不用吃了,北陵使節無奈地相視一眼,都知道吃東西是沒希望了,但再餓也要打起精神,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說的攝政王同意把白糖賣給他們。
雲珞當先兩步走進偏殿,北陵使節起身見禮,雲珞道了聲免,便大搖大擺地坐到正位之上,北陵使節覺得雲珞太過高傲,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卻又沒有理由生氣,為了白糖他們只能忍了。
不過,如今攝政王在樊城坐鎮,北地無暇顧及,沒有他坐鎮北地,北陵大可以以兵力威懾,他們還不信了,東楚還能再出一個定北王?
是以,雖然看似有禮,但北陵使節氣焰還是有些囂張,這也是他們來之前就商量好的,絕不能被攝政王給嚇住,兩國相交不斬來使,他們的小命又不會受到威脅。
雲珞坐下後,沒有急著問北陵使節來的目的,甚至連話都沒說一句,只低著頭品茶,品得高興了還揚眉點頭,好似喝的是茶中極品,讓北陵使節很是懷疑東楚待客用的茶和他們王爺喝的不是一種茶。
雲珞這邊只顧喝茶不理人,北陵使節沉不住氣了,不住地給他們拜訪過的大臣使眼色,希望他們能說幾句緩解一下尷尬,不然攝政王喝完茶了就走,他們不是白來一趟?
幾個之前得了北陵使節送的好處,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會讓他們如願地拿到糖的大臣,此時都餓的沒力氣,畢竟站在朝堂上吵了近四個時辰,也是很消耗體力,更不要說他們還沒吃飯。
見北陵使節一個勁兒使眼色,有大臣就道:“王爺,您看北陵使節也都坐在這裡了,事情該如何解決?”
雲珞繼續吹著茶碗裡的茶葉,又晾了他們半晌才道:“怎麼解決?本王不覺得此事需要本王來解決,當初我們與各國使節商議今年的白糖份額要如何分配時,貴國二皇子自己提出不需要,如今白糖的份額都分了下去,你們再來找本王,本王也很為難,總不能拿了別國的銀子,卻要把他們的白糖給貴國吧?”
北陵使節道:“據鄙國所知,東楚國的白糖份額是都分配了,但攝政王的封地上似乎還有大量白糖,鄙國也不是要分別國的份額,只想從攝政王的封地上得到一些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