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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雙喜覺得除去之前的誤會,十王妃還是個看起來很單純的孩子,就這笑容看起來就很純真嘛。
按說人應該也很純真,沒有什麼心計,不然也不會滿樊城地去抓十王爺,日子過成這樣,命也是夠苦的,換了她一準就把十王爺踹了再找個貼心的。
不過,她是馮相的女兒,萬一是個隱藏深的呢?劉雙喜也不敢相信十王妃是真心想和自己結交,只是笑著點頭,“有機會向十王妃請教了。”
說了幾句之後,劉雙喜與十王妃告別,十王妃望著劉雙喜的背影消失不見後,才幽幽地嘆了聲,她打心裡羨慕劉雙喜能被攝政王捧在手心裡寵著。
難道真是因為她的性子太強勢了,才和十王爺越行越遠?不然當初還年幼,哪怕她說錯一句話,也不至於被十王爺記恨了這麼久,若是她能服個軟,道個歉會不會就不同了?
唉,今日也是聽下人來報,十王在望湖樓聽曲兒,她才帶著人趕過來,原想著打一場把十王爺押回府,可在見了劉雙喜之後,十王妃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前些日子看過一個黑山居士寫的話本子,講的是一位平民家的女兒與一位富家公子相愛,他們不顧世俗的壓力,最終成為眷侶。卻不想成親後又要面臨世人的不理解,以及婆婆妯娌的刁難,開始時富家公子還能護著愛妻,可時間久了,富家公子也開始懷疑當初他義無反顧娶了平民妻是對是錯。
一面是永遠都一臉嫌棄的母親、嫂子、姐姐,一面是門當戶對的小青梅,富家公子最終與平民妻漸行漸遠。
十王妃認為,從前的話本子,結局都會是平民妻如何改變,如何又贏得富家公子的心,又或者是妻妾一家歡。可怎麼也沒想到,看到後面,她替那位平民妻流了不少的眼淚,結果那位平民妻竟是要與富家公子和離。說的好聽是和離,說的直接一些就是平民妻要休夫。
富家公子當時與小青梅感情日深,對於平民妻要的和離他也沒放在心上,剛好和離了就能迎娶小青梅。卻怎麼也沒想到這一瀟灑的放手,最終卻成了他一生的悔恨。
和離後的平民妻,不但沒有像棄婦一樣自艾自怨,反而做起了生意,不但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還結實了一位志同道合的青年才俊,二人日久生情,最終結成伉儷。
反觀富家子與小青梅成親後,開始過了一段幸福時光,最後卻因家中生意失敗産生了裂痕。富家子每每想到平民妻在時幾句話就能解了他的煩惱,就越是能感到她的好。
可當他終於有一天再見到平民妻時,卻發現她早已不是原來那個任勞任怨的小女人,早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成長為一代鉅商,已經是他只能仰望的人了,而她身邊的男人比他更是優秀了不知多少倍。
十王妃看完之後只覺得心潮澎湃,她也想成為那樣的女人,可那樣的女人在這個時代裡會被視為異類,十王妃雖潑辣,敢滿樊城地追十王爺,卻沒勇氣做那樣的女人。
但在十王妃眼裡,若說誰是那樣的女人,恐怕只有攝政王王妃了,無論外面有怎樣的傳聞,攝政王王妃都能全然無視,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十王妃望著劉雙喜離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翻身上馬,沒再去望湖樓,而是帶著下人回了十王府。
回到王府,十王妃讓丫鬟備下紙墨,‘唰唰唰’寫了一封和離書,吹幹墨跡後,摺好裝到信封裡,再用火漆封好口,交給丫鬟,“你去找人將這個給王爺送去,讓他務必要看。”
丫鬟猶豫,“王妃,從前您給王爺寫的信,他都是看也不看就撕掉了。”
十王妃笑得很淡然,“你讓送信之人給王爺帶句話,不論他看,或者不看,從此我都與他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丫鬟驚得微張著嘴,“王妃,您這是要與王爺和離了?”
十王妃輕輕點頭,“這麼多年了,再深的感情也要磨平了,又何必再折磨彼此?從今往後我將王府還給他,我也不佔著這個位置,讓人嘲諷可憐又嫉妒了。”
丫鬟還想勸,十王妃擺了擺手,“別說了,我心意已決,你只管找人把信送去就好。”
丫鬟哽咽地點頭,“王妃,今後就是您不做王妃了,到哪裡都帶著奴婢,奴婢永遠跟著您。”
十王妃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道了聲:“好!”
感覺自己也不算太失敗,沒有男人的疼愛,至少還有個忠心的丫鬟,她還真不信,離了十王府她就不能好好地活著了。
劉雙喜回到王府,時辰還早,只是今兒出去這一趟並不愉快,劉雙喜覺得她真不是適合出去遊玩的體質,每次出去都能遇到這樣那樣的事。
讓人把寄琴送回房中歇著,又派了個丫鬟在旁邊守著,卻想不明白是否還要留寄琴在身邊,那丫頭愛惹是生非,她只是要她出府,她竟投湖相逼,本意劉雙喜是不喜的,真留在身邊,往後沒事再來個以死相逼,讓她多沒面子?
萬一別人也學她,自己這個王妃還不得跟三孫子似的?劉雙喜決定,自己要拿出王妃的氣魄來,說趕出去就是趕出去。
眼看要到午時了,劉雙喜去廚房做午飯。雲珞在書房裡接見吏部的官員,劉雙喜就多做了幾個人的飯,讓下人給送過去。
中午,婆媳倆帶著孩子吃飯,吃著吃著,章太妃問劉雙喜:“王妃一早就出門了?”
劉雙喜就知道章太妃肯定是聽到什麼訊息,想想她這兩日出門都頗為不順,就有些無精打採,“唉,是啊,別提了,出這趟門真是夠晦氣了。”
章太妃道:“要我說,王妃你就是性子太好,若是像昨日那樣,遇到十王妃蠻橫,直接砸了轎子,看誰還敢說個不字?”
劉雙喜尷尬地看著章太妃,“太妃這都聽說了?”
章太妃抿著嘴地笑,“我整日在府裡無事,也就是和人說說樊城的這些趣事了。王妃啊,你大半年不出一次府,出一次就揚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