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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雙喜也是有些日子沒見著嘉文縣主了,知道她與白文林之間出了些問題,可瞧她這模樣倒像是換了個人。
之前的嘉文縣主雖然骨子裡帶著英氣,卻還是自持身份,處處表現的像個大家閨秀,可劉雙喜就知道那不是本來的嘉文縣主,反倒是她如今這英氣逼人的模樣更覺得好看。
嘉文縣主進來後,負著手站在男子與那姑娘面前,男子眼睛就直了,實在是嘉文縣主長得好看,這模樣又俏皮可人,自然是吸引人的,比起被他拉著的柔弱姑娘更讓人眼前一亮。
“小姑娘,你是誰家的,多管閑事可不好,當心哥哥連你一塊兒帶走。”
嘉文縣主冷笑,“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同本縣主說話?”
一聽這是位縣主,男子臉色就變了變,“縣主會來這地方聽小曲兒?你別逗了。”
可那位被拖著的姑娘卻像是遇到了救星,眼淚就流了出來,“縣主救我。”
嘉文縣主朝她擺了擺手,轉臉對男子道:“先別管我是不是縣主,青天白日你強搶民女,換了誰都會管,你放開她,不然本縣主這就讓人送你去衙門。”
男子上下打量了嘉文縣主幾眼,突然就鎮定了,問道:“你可知我是誰?”
嘉文縣主只當他要扯虎皮做大旗,鄙夷地道:“我管你是誰?你說你放不放?”
那男子便鬆了口氣,將姑娘的手一放,指著姑娘的鼻子道:“你爹賭錢欠了我二十兩銀子,白紙黑字畫了押,拿你來抵債,今日看在縣主的面子上就算了。”
說完,男子便揚長而去,姑娘愣在那裡,指著男子的背影不知說什麼好了。
嘉文縣主只當她是想讓自己把男子抓起來送官,畢竟強搶良家婦女這件事不是小事,便勸道:“雖說他不該要強搶你,可畢竟是你爹賭錢欠債,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姑娘卻哭了,“縣主,我爹死了有十年了,我與我娘相依為命,他說的謊話。”
嘉文縣主嘴裡嘀咕了句什麼,劉雙喜沒聽清,就見嘉文縣主對身後的侍衛道了聲:“追!”侍衛就像離弦的箭一樣追了出去。
劉雙喜見事情解決了,也就不用她出面,又安心地喝起了茶。只是唱曲兒的姑娘被嚇到了,怎麼也唱不下去,接著就換了個少年上來說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