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喝著,洪太師問劉四喜:“四喜賢侄,你今日過來攝政王是否知曉?”
劉四喜愣了下,“我不是小孩了,出個門、訪個友,姐夫不管吧?”
洪太師被劉四喜一臉天真看得有些尷尬,“賢侄莫要多心,我就是問問。”
“哦!”劉四喜還真沒多心,今日菜好、酒好,他可要吃個夠才行。
洪太師想了一會兒又問:“四喜賢侄,這幾日王爺可還好?”
劉四喜一臉不解,“好啊,有什麼不好的?”
洪太師吞吞吐吐道:“我是問王爺的身體,王爺連著兩日沒上朝了,是否勞累過度,身子不適?”
劉四喜想了想,“這還真不知道,我也好些日子沒見著姐夫了,不過要說身子骨不適……似乎也沒聽人說起,看我姐的神色也不像,何況我姐夫的性子,從來不都是那樣,什麼事兒隨心情,大概是上朝上煩了,想歇幾日。”
洪太師心裡就更沒譜了,若真沒什麼事兒,王爺會連著兩日不上朝?這很不像他,雖然劉四喜的意思是王爺有些隨性,可這麼久了,在洪太師眼裡王爺還是那個為國為民的好王爺,比小時候在樊城可要靠譜得多。
可若是有事兒,劉四喜還能有閑心來洪府找洪正豪喝酒。
不!或許正因為王爺身子不適,劉四喜才更要表現出沒什麼的樣子,他出來喝這回酒,沒準就是想要透過洪府,將王爺沒有不適的訊息傳出去呢。
看來,王爺那邊的情況很不好啊。
洪太師面對美食,突然就覺得食不下咽了,這時候就是給他是龍肝鳳髓,他也吃不出味兒來了。
不過,既然王爺信得過他,這時候讓劉四喜來他的府裡,希望他把王爺安好的訊息傳出去,他自然要做得讓王爺滿意了才行。
匆匆吃了幾口,又喝了兩口酒,洪太師便離開了,他要去把王爺想讓他做的事情做好,千萬不能讓人知道王爺很不好。
先找誰說呢?還要做出一副自然的表象,不能讓人覺得他是受了攝政王的之令才出來做這一切。
洪太師走人,洪正豪問劉雙喜,“王爺真沒事兒?”
劉四喜茫然地看著洪正豪,“你們爺倆到底怎麼回事兒?一個兩個都盼著我姐夫不好嗎?”
洪正豪為難了下,道:“王爺都兩日沒上朝,外面都在傳王爺這是不好了,你能跟我說句實話不?”
劉四喜沉吟片刻,“我還能怎麼說實話,我姐夫真沒事兒,雖然我也有兩日沒見著他了,可若是他真有事兒,我姐或許還能沉得住氣,太妃怕是早就鬧翻天了。”
洪正豪聞言也就信了劉四喜,雖然還是不明白雲珞好好的怎麼就不上朝了,可王爺的心思誰能猜得透?或許這真真假假的就是要讓人猜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