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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珞突然覺得劉雙喜力氣大真不是件愉快的事情,顯得他實在是弱得可以,被劉雙喜抓著雙手,他連抽都抽不出來,也太丟面子了。
劉雙喜再次起身,不用做早飯,看天色不早,劉雙喜就打算琢磨一下午飯,看雲珞還在床上躺著,“你今日不上朝,也不去處理政務嗎?”
雲珞嘆口氣:“近幾日一直就沒心力去理朝政,你說我這是不是不正常?”
劉雙喜扳著他的臉,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除了情緒不高,也沒看出哪裡不正常,若說不正常,就只是他似乎變懶了。
可王爺一直勞累著,突然對朝政失去興趣也不意外,劉雙喜道:“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了,怎麼說如今東楚百姓日子也比幾年前好過了,讓一個被戰亂拖垮近百年的國家煥發生機,也非一日之功,你已經做得夠好了。再說,東楚姓杜不姓雲,你把自己逼得再緊,別人心裡你也未必是大功臣,沒準還要防著你呢。”
雲珞嘆了一聲,劉雙喜這幾句話可說到他心坎裡去了,打理一國與打理一地真不一樣,在北地,封地上的官員和百姓都心往一處使,哪怕官員中不乏一些貪官汙吏,但大多數的人都是好的,沒誰會在背後拆他的臺。
可樊城就不同了,那些官員中只有少部分是他的親信,更多的是一群隨風倒的或是堅定地與他做對的。
若說在華陽城時,他只要發號施令,畫出一個道道來,手底下的人就會使出渾身本事替他跑腿做事。可在樊城?他說出一句話,就不知要跳出多少人來反對,尤其是以那個馮相為首的,好像他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為了奪權,整得和亂臣賊子似的,雲珞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懶得使出來了。
何況王爺也知道自家事,他打仗或許很有本事,可處理起政務來,真比不上百裡楊,早知當初就讓他來做這個攝政王多好。
劉雙喜拉著雲珞起來,“想那麼多做什麼?難得你今日不上朝,也不想去管那些國家大事,咱們不如想想怎麼玩兒吧。”
雲珞道:“玩?本王又不是三歲的孩子。”
可被劉雙喜拉著想再躺回床上也躺不下去,索性被劉雙喜拖著出了門。
外面豔陽高照,雖不比夏日的悶熱,可日頭直照之下,也像是要把人烤脫一層皮似的。
劉雙喜對院子裡納涼的丫鬟道:“你們去找兩只球來,今兒王爺陪咱們踢球兒玩。”
丫鬟們沒有劉雙喜所想中的歡呼,一個個都互相看著,不知王妃今兒這是怎麼了?王爺又沒去早朝,難道是今兒王爺心情不好,王妃要陪著王爺解悶兒?
可和王爺踢球?她們一個個雖然不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可王妃跟前侍候的,也都是身嬌體柔,哪能踢得過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