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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樂逸陪著笑臉,“下官知道王爺這是惱了小妹,可還請大哥通稟一聲,下官也是來替小妹賠不是的。”
“你和我說也沒用啊,說了王爺不在就是不在,你還想進王府裡等著王爺回來?”
侍衛斜了他一眼,早就對這對兄妹不滿了,只是不知道王爺為何還容忍他們,畢竟是王爺的家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但別說王爺真不在府裡,就是王爺在府裡,剛剛也吩咐他們不許放嚴家兄妹進門,他還因此高興了一回,王爺總算看清這兄妹不是什麼好人了。
“若大哥能放下官進府裡,自然是好的。”嚴的有理,他也弄不準王爺在不在府裡,還不如就進王府裡等著,唉,早知這個妹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真不帶著她來了,從前瞧著挺聰明的,怎麼竟辦糊塗事,說糊塗話?
侍衛翻了個白眼,難怪妹妹那樣不懂人情世故,哥哥也沒差多少。還自然是好的?好你個頭啊,真看不出來王爺對他們多不待見?
侍衛個子高,身材魁梧,翻著白眼望天,嚴樂逸急得直跳腳,可人家不放他進去,他也無奈,攝政王府可不是他能隨便闖的地兒。
最後,嚴樂逸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攝政王府,回到家左思右想覺得這個妹妹真是個禍害,當初和她說起曾經定親之事,是希望若王爺能看得上她,這也算是美事一樁。
可如今王爺顯然是不喜她,既然王爺已經想要提拔他,來報當年父輩的大恩,她再糾纏著不放只會壞事。
不管怎樣,他都得勸著嚴冬兒放下對攝政王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回到在樊城租住的宅子裡,雖然只是一前一後兩進的院子,嚴樂逸已經很滿足了,比起這些年顛沛流離的日子好得太多,他真是知足了。
可見到站在院子裡翹首以盼的嚴冬兒,嚴樂逸將臉一沉,“往後不許你再去攝政王府。”
嚴冬兒不樂意了,“哥,你什麼意思?當初是你和我說過家裡同後來定親一事,如今又說不讓我去攝政王府?是攝政王給你好處了,你就不管妹妹的幸福了?”
嚴樂逸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就看不出來?王爺心裡沒你,王妃也惱了你了,你再去王府人家也不會高看你一眼。”
嚴冬兒心說:你不知道太妃也惱了我呢。
不過,惱了又如何,嚴家對雲家有大恩,他們若是想做忘恩負義的小人,她卻絕不會輕易放手,早晚要讓天下人給她評評這個理,不讓她進府享福也成,還她一個好好的爹來。
嚴了半天,嚴冬兒都是一言不發,知道這個妹妹聽不進勸,嚴樂逸就想著還有幾日就要去清河縣赴任,到時他就把嚴冬兒帶去,就在清河縣找個人家把她嫁了,往後有了攝政王府做靠山,就是他才能不顯,攝政王也不會虧待他,只要沒這個妹妹礙事,早晚有一天會高居廟堂之上。
嚴冬兒心裡卻想著自己的心事,既然哥哥靠不住了,她只能靠自己,就不信輿論也不能讓攝政王服軟。
兄妹倆話不投機,都氣哼哼地回房睡覺,可心裡各想心事,睡的都不安穩。
嚴樂逸一早去了翰林院,去清河縣的公文這一二日就要下來了,他先要把手頭上的事務能完成的都好好地完成,完不成的也要交接好,雖然只在翰林院任職兩個月,他卻不能給人留下壞印象,畢竟清河縣只是他用來做跳板的,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再回樊城。
而翰林院職位高的大人們都是一些自認清流的老頑固,雖然一個個都不怎麼管朝政之事,可固執起來連攝政王都不能無視。
嚴樂逸在翰林院裡努力地工作著,嚴冬兒在宅子裡很是無聊,雖然嚴樂逸做官了,可俸祿不高,家裡租下這個院子,又置辦了一些物件,就沒有多餘的銀兩,連個侍候的丫鬟都沒有,哪像個大小姐?再想到攝政王王妃,無論何時都前呼後擁,府裡使喚的下人不知有多少,在用度上恐怕也是錦衣玉食。
越想嚴冬兒越覺得當初他們就不該離開華陽城,在那裡住著,讓攝政王府知道他們一家的存在,她就佔著攝政王王妃的位置,也不用過現在的苦日子。
正憤憤不平時,聽到有人敲門,嚴冬兒從後院來到前院,“誰在外面?”
外面的人輕聲道:“奴婢是宮裡來的,奉太後之命前來請嚴小姐進宮。”
嚴冬兒一喜,將門開啟,就看到門外站著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看著倒像是普通人家的丫鬟,半點不像宮裡來的,而她身後停著一頂小轎,無論是樸素的小轎,還是抬轎的轎夫都像是外面僱來的。
嚴冬兒就有些不信,“你真是宮裡來的?”
“正是,嚴小姐請隨奴婢走一趟吧!”少女笑著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塊牌子,嚴冬兒看了上面寫著一個‘禦’字,知道是宮中之物,也信了少女的話。
嚴冬兒道:“姐姐請稍等片刻,我進去換身衣服就來。”
宮女點頭,嚴冬兒小跑著進了院子,快速地換了衣服,又對著銅鏡描了描眉眼,原想著挑些首飾戴上,可瞧著那一匣子又土又不值錢的首飾,嚴冬兒最後什麼也沒戴,反而顯得清爽。
又跑了出來時見宮女還在門前站著,問道:“這位姐姐,太後召我進宮所為何故?”
宮女笑著扶著嚴冬兒的手上了轎,轎子抬起後,宮女拍著嚴冬兒的手道:“太後聽聞嚴小姐在攝政王府受了委屈,讓奴婢來接嚴小姐進宮去散散心,若有什麼冤屈之事可對太後說說,太後與攝政王是表兄妹,或許還能勸勸攝政王。”
嚴冬兒眼前一亮,“太後真願意給小女做主?”
宮女點頭,“太後最是仁慈,尤其看不得姑娘家受苦,昨日聽進宮請安的官眷說起嚴小姐兄妹在府門前跪了大半日,就替嚴小姐心裡難過。太後說,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冤屈,才能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拋頭露面地跪在攝政王府門外?想想就讓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