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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也隨之起身,“嗯,我家的縣主就要能一心一意對她的男子。走,娘給你撐腰去。”
嘉文縣主被世子妃拉著手走,看著孃的背影,心裡說不出的輕松,有著這樣一個疼愛她的娘和家人,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所以她還奢望,能有一個同家人一樣疼她、敬她、愛她的男人,而和嚴冬兒走得近得,又顯然對她沒有感情的白文林不是那個人。
白文林被康王扔在廳裡,先是不安了下,隨即又穩住心神,想著大不了康王就是同他退親,他的仕途或許會受到影響,但能夠得到自由也算是了不一樁心事,這樣也不耽誤嘉文縣主。
正等著康王再回轉回來,就聽外面傳來腳步聲,不多時世子妃帶著嘉文縣主走了進來,白文林在見到嘉文縣主的時候一愣,感覺今日的嘉文縣主與之前見到的有些不同,不再是柔柔弱弱的樣子,反而神色中透著堅定,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而這樣的嘉文縣主讓他一瞬間心跳得像擂鼓一樣。
白文林給世子妃見了禮,忍著想要多看幾眼嘉文縣主的沖動,垂著頭等著世子妃說明來意。
世子妃坐下後,丫鬟給上了茶,世子妃一邊喝茶,一邊看白文林,孩子不大,卻玉樹臨風一般,舉止也甚是得體,模樣也俊俏非凡,可惜心卻不在她的女兒身上。
一會兒搖頭,一會兒嘆氣,到嘴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嘉文縣主不時看向世子妃,希望當孃的能把退婚的話說出來,可世子妃只是一言不發地打量低頭的白文林,嘉文縣主急得直拉世子妃的衣袖。
世子妃似乎才想到嘉文縣主和她此來的目的,嘆口氣,“白少爺,今日來康王府有何貴幹?”
白文林沒想到世子妃一開口竟是問他來的目的,而這聲白少爺讓他聽著有那麼一點不安,悄悄看了眼嘉文縣主,見她也垂著頭,看不清神色,卻完全沒有看到他的喜意,白文林覺得世子妃和嘉文縣主此來可不是為了讓嘉文縣主和他見一面。
說話時就加了些小心,“剛剛去了趟攝政王府,剛巧王妃做了幾樣小菜,又聽說我要過來這邊,就讓我帶過來一些。”
世子妃疑惑地看著白文林,聽他這意思,也不像真對嘉文無心,剛剛進門她就一直在打量白文林,他的目光可一直都落在嘉文的身上啊。
難道只是因為年紀小,又不常接觸,才會生了誤會?
世子妃想到丫鬟之前說的話,“白少爺,本世子妃問你一句,你可要實話實說。”
白文林點頭,“世子妃請問。”
“之前嘉文上街,遇到你與一位姑娘走得極近,那姑娘是你的什麼人?”
白文林就知道嘉文是因為上次見到他和嚴冬兒走得近而不高興了,想到那日他的反應,突然也覺得有些內疚,尤其是想起嚴冬兒當時說的話,白文林就覺得對嘉文縣主有些虧欠,起身對嘉文縣主作了個揖,“縣主請恕文林那日無禮。”
嘉文縣主不可思議地看著白文林,她覺得白文林不喜歡她才會給她沒臉,今日卻又給她道歉,這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可不管喜歡還是不喜歡,嘉文縣主都不想再做個花瓶一樣的擺設,她想要活出她人生的精彩,而白文林還不知是不是那個良人。
嘉文縣主搖了搖頭,“白少爺,你不必道歉,你我的親事,總歸是委屈了你,既然白少爺對嘉文無情,嘉文也不會讓白少爺為難,你我的親事就此作罷吧。”
白文林一愣,只當嘉文縣主是因為吃醋生氣,可抬頭就看到嘉文縣主正對著他笑,笑容中有著說不出的爽朗味道,白文林的心便又狂跳了幾下。
可從嘉文縣主的眼中沒看到之前對他的那樣情意,白文林突然心慌了下,覺得什麼重要的東西即將離他而去,急道:“縣主,嚴小姐是我同僚嚴大人之妹,我與她並沒有什麼。”
嘉文縣主卻搖頭,“白少爺,你誤會了,我並非因此事而怪罪於你,只是這幾日我想了許多,我總覺著自己不應該一輩子都困在閨閣之中,像菟絲子一樣活著,世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而我還小,不想太早地陷於情與愛之中。無論是成親前,還是成親後,我想要的都是一個能敬我、愛我、又不會想把關在後宅中的夫君。”
白文林的心又狂跳了幾下,眼中綻放出異樣的光芒,他想對嘉文縣主說,他就是那樣的男人,可以放她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見嘉文縣主說到最後越發飛揚的神采,又怕自己說出來,嘉文縣主會覺得他是在敷衍她,見嘉文縣主望著他,白文林點頭,“縣主,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至於你我的親事從來都不是阻礙你的理由,我也不會限制縣主想做的事情。當然若是有朝一日縣主覺得你我的親事無需存在,再退了親事也無妨。”
嘉文縣主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白文林是個什麼樣的人,總覺得他少年成名,恃才傲物,視女子如無物的狂生,卻不想今日能從他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若他真能如他所說一般,倒真是個良人。
嘉文縣主盯著白文林看了許久,點了點頭,倒是世子妃鬆了口氣,能不退親自然是好的,也免得又給樊城人多了一條康王府的談資。
而白文林能說出這番話,世子妃對他也滿意了幾分,既然那位嚴小姐是誤會,白文林也給解釋了,他們真沒必要再抓著不放,這時代的男子有幾個不三妻四妾的?白家雖有不許納妾的家規,可白文林真要納妾別人也不會覺得不妥。
相比之下白家可比許多世家的紈絝好很多了,嫁過去嘉文也不會受到委屈。
世子妃坐了一會兒找個藉口就出去了,想要留嘉文和白文林私下裡說話,可嘉文縣主也跟著出來了,讓世子妃有些無語。
而白文林坐在廳裡,右手微微前伸,之前聽嘉文縣主同他告辭時,他下意識就是要伸手去拉,好在最後收回了手,沒做逾越的舉動。
嘴角彎了彎,不管嘉文是被他傷了心才變化的,還是天性如此,白文林覺得,這樣的女子才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