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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回過神了,心情卻怎麼都好不了,就好像看到一個自小看著長大的孩子,突然就長歪了,歪的她都不認識了一樣。
回想一下之前白文林年紀小,又頗負才名,在開考前就有些飄了,雖然後來因為沒如預期一般高中而有所收斂,但日子久了,白夫人和白山長又回了臨縣,沒人管了之後又找不到自己了?
劉雙喜那似幽似怨的眼神看得雲珞心裡一突,直覺就是有人在劉雙喜跟前說什麼了,可回想一下,他好像也沒做讓劉雙喜傷心的事情啊。
劉雙喜深深地嘆了一聲,“你說白文林才多大?正妻還沒娶就已經惦記上要納妾了?”
雲珞一愣,心也放回肚子裡了,原來說的是白文林,沒他什麼事兒。雲珞道:“他又不是我家女婿,納不納妾我們還管不到。”
劉雙喜就知道雲珞還記著之前白文林要娶他們女兒的仇,可不是自家女婿,劉雙喜也喜歡嘉文縣主,而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白文林竟然也和這個時代的男人一樣,想要三妻四妾的。
“那你說白文林真納了妾,康王能樂意?”
雲珞笑:“這件事康王還真管不了,他年輕時也是妻妾成群,不過是老了才把那些妾都打發了,就是康王的幾個兒子哪個身邊沒人侍候?憑什麼就要管別人納妾?”
劉雙喜知道這是歷史遺留問題,雖然替嘉文縣主不值,但女權運動卻不是她能煽動的,若嘉文縣主自己都願意和白文林娶的妾和平共處,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但,她可以給白夫人寫封信,沒準白夫人就會管白文林了呢,畢竟白山長和白夫人當初都說過,白家人不納妾,康王府看上白文林做女婿,不也正是因為白家這條家規,不想讓嘉文縣主嫁過去受氣嗎?
當然,事先還是得查清白文林身邊那位姑娘是不是他準備要納的妾,又或者,是不是他自己相中的姑娘。
第二日派出去的人回來稟報,白少爺身邊是有一位姑娘,不過那位姑娘是同科進士嚴大人的妹妹,目前雖與白少爺走得近,卻沒有任何逾越之處。
劉雙喜為難了,她想做打鴛鴦的棒子,可人家是不是一對兒呢?萬一人家沒意思,她再把人家給開啟竅了呢?
不過,這可不是開放的現代,在古時一個姑娘和少年走得近,就是自己沒那意思,別人也會往那上面去想,謠言害人啊,最後再來個弄假成真。
劉雙喜去找劉四喜,“四喜,你說白文林和那位嚴小姐會不會最後真湊成一對兒?”
劉四喜翻著白眼道:“你看看你,不知是咋想的,別人都把人往一堆湊,你倒好,就看不得別人成雙成對。先不說白文林,你說給我相看媳婦,這都多久了?咋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別是光想著拆散別人吧?”
劉雙喜心虛地看著劉四喜,“咋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上次還不是你說的,怕那些姑娘跟畫像上不一樣,不敢貿然就相看了,想要自己再琢磨琢磨,你都沒琢磨好,咋又怪上我了?”
劉四喜想了想:“那些姑娘一個個長啥樣我也沒見過,見過的沒法看,要不就挑個認識的,長得也不錯,還知根知底的就差不多得了?”
劉雙喜不高興地道:“找媳婦可是大事兒,你可別想著先娶回來一個新鮮著,等新鮮勁兒過去了,再給我往回納妾啊,你若是敢納妾,我就敢不認你這個弟弟。”
劉四喜咂著嘴,“你是不是我姐?這弟媳婦還沒定下來呢,就先向著了?我納妾不納妾關你啥事?你管好我姐夫不納妾就得了唄。”
劉雙喜上前揪住劉四喜的耳朵,“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你以為納妾就是那麼好納的?知道什麼叫家和萬事興不?你現在是還沒做官,真做了官的那天,官家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回頭還要管府裡的小妾鬥得你死我活?別怪我沒提醒你,自古以來妻妾就沒有和平共處的,吵架動手都已經是好的了,就怕那些手段高的,下毒害人的事兒還少嗎?有多少小孩子就是妻妾爭鬥的犧牲品?就是你我的親娘,咋都那麼湊巧地死了?這事兒你就沒點觸動嗎?反正你要是敢納妾,我就敢不認你這個弟弟。”
劉四喜沒想到納妾這件事兒會讓劉雙喜如此激動,其實他也並非真想納妾,就是覺得劉雙喜管得太寬,可聽了劉雙喜這些話,他好像明白,劉雙喜不是管得寬,而是真心不認同納妾這種事。
尤其是她提到他們的親娘,不都是因為給人做妾才被主母害死的?後宅那些爭鬥,劉四喜是真心怕了,見劉雙喜還在生氣,劉四喜拉了拉她的衣袖,“姐,你也別那麼氣,我就是說說,還能真納妾了?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樊城多少人想要藉著我來巴結姐夫?送財送物也就算了,我要真有那心,他們送的女人更多。我不都把持住了?姐,我剛剛就是和你說笑了。”
劉雙喜哼了聲,臉上神色倒是好看了些,“那你之前說要挑個認識的,長得又好看的,可有挑中的人?”
劉四喜剛要沖口而出,可突然又猶豫了,最後道:“姐,我覺得吧,我還想再挑挑,畢竟這輩子只能娶一個。我可不想像十王爺那樣,娶一個不合心意的回去,弄得連王府都不想回。”
劉雙喜鼻子歪了歪:“合著你之前還是想要納妾是不?這不讓你納妾,你就要再好好挑挑,也不怕挑花了眼,最後一個好的都找不到。”
說完,劉雙喜懶得再和他說話,轉身就往外走。
至於說劉四喜說的十王爺,劉雙喜其實一直都好奇新婚那晚十王妃到底是說了什麼,能讓十王爺如此厭棄了他,畢竟之前那麼喜歡,喜歡到不顧十王妃年幼就一定要娶進門。
過了幾日,天也涼了下來,攝政王府裡依然平靜如水,偶爾泛起那麼一絲絲漣漪。
劉雙喜坐在水邊,手裡拿著一根魚鈎釣魚,丫鬟跑進來,“王妃,外面有位嚴小姐要求見王妃。”
嚴小姐?劉雙喜突然就想到前幾日讓人去查的那個和白文林走得近的那位嚴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