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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一臉不情願,可見劉四喜真沒有要管的意思,知道他多說無宜,再被下面那些人知道了,後果大概會更慘,再想借著劉四喜的力,他也不敢多說,萬一那邊的麻煩沒解決,再惹上劉四喜,他們茶樓可就真只剩下關門這一條路了。
等夥計退下去,劉四喜趴在視窗往下看,想要看看誰家的人那麼囂張,就在皇宮門前就恃強淩弱,至於說管?那麼多人都沒管,他憑什麼管?再說事實真相還不清楚,他可不是那種好沖動的年紀了,萬一幫錯了壞人呢?事情沒明瞭之前,他是不打算插手。
喝了會兒茶,小廝又從茶樓後門回來,上了樓對劉四喜耳語幾句,劉四喜再看茶樓下面就看到幾個熟面孔,正是攝政王府裡的侍衛。
只是隱沒在人群之中,不是他認得模樣還真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比起那些個跟蹤他的人手段不知高明瞭多少。
劉四喜便放下寬心了,又喝了兩口茶扔下銀子便向茶樓下面走去。
夥計亦步亦趨地跟著,一直送到茶樓門前,剛喊了聲:“舅老爺……”
劉四喜突然問道:“你家茶樓要兌多少銀子?”
夥計目露驚喜,“上次東家說了,三千兩銀子就兌。”
劉四喜抬頭看了眼上面掛著的大招牌,這地點、這規模,三千兩說實話並不高,若是能兌下來還真是穩賺不賠,唯一不好的就是不知道茶樓惹上什麼人。
劉四喜覺得這事兒還是先私下裡打聽一下,如果不是大麻煩,他就是把茶樓買下來,再賣出去也劃算。
夥計見劉四喜問完就走,也不知他是要買還是不買,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又回到裡面無聊地甩著毛巾子。
劉四喜邊走邊問小廝,“你聽說這茶樓是怎麼回事沒有?”
小廝搖頭,“小的整日就跟著舅老爺,您都沒聽說過,小的也沒聽說過啊。”
劉四喜白了他一眼,“沒聽說過就去打聽啊,不然還要舅老爺自己去打聽?”
小廝聞言一縮脖子,倒是知道劉四喜一向不會苛待下人,嘻嘻笑道:“哪能呢?小的回頭就去打聽。”
劉四喜滿意了,邁著方步往回走,他倒要看看那些人敢不敢跳出來劫他,不過嘛,這裡不但是京城重地,又離著皇宮不遠,若是有人敢在這裡劫人,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對於那些人並沒有動手,劉四喜深深地遺憾了。
回到攝政王府,劉四喜在園子裡轉著消食,小廝出去打聽訊息,不多時就回來了,對劉四喜道:“舅老爺,難怪那家茶樓沒人敢買,您猜他們得罪了誰?”
劉四喜眯了眯眼,“我知道還用你出去打聽?”
小廝笑道:“他們得罪的是康王府,這事兒也幸好您沒管,大家鄰裡鄰居地住著,您真管了,往後都不好見面了。”
劉四喜睨了小廝一眼,“你沒聽錯?沒聽說康王府仗勢欺人啊。”
小廝便嘿嘿地笑,“康王府是不仗勢欺人,可被別人欺到頭上,康王府啥時候讓過份兒?要怪也得怪那間茶樓的主人管不好自己的嘴,非要在外面說他救過康王府的少夫人,那可是女眷,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少夫人,他這麼說不是敗壞人家名聲嗎?康王府能容得下他?”
劉四喜‘哦’了聲,小廝說起這件事,劉四喜還真有些印象,只是竟不知那件事是發生在那間茶樓。
幾日前,劉四喜和白文林幾人在外面閑逛,逛得累了就找了間面館進去,一人買了一碗麵吃,正吃著就聽旁邊有人說,康王府的少夫人回孃家,孃家在離樊城百裡之遙的縣城,出城後不久,馬車就壞了,少夫人就在路邊坐著等修馬車,結果從官道上來了一隊人馬,見了坐在路邊大石上的少夫人就動了歪心思,先是言語失德。
少夫人成親多年,也時常回孃家看看,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和事,當時就氣得大聲怒罵,可那些人卻更得寸進尺,竟開始動手動腳了,少夫人掙紮中被人摸了下臉,便要撞樹尋死,結果剛好被那間茶樓的主人遇到,認出少夫人,將那些惡人趕走,救了少夫人。
原本到此為止,那間茶樓主人都是少夫人的救命恩人,少夫人對他也心存感激,往後也不會鬧出這麼多事兒。
偏偏那間茶樓的主人喝了點兒酒,在外面將此事說出來,事情說出來後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先是有人說雖然少夫人被他所救,但在他趕到之前已被強人扒了衣服,到後來,直接就說少夫人是被侮辱之後才被他所救。
事情很快就在樊城傳開了,聽聞此事後,白文林當時就怒了,傳聞中的那位少夫人正是嘉文縣主的親嫂嫂,真正的書香門弟,大家閨秀,出了這樣的事兒,不是要人命嗎?
白文林回家後還為此寫了一篇文章,除了痛斥茶樓主人不義,還將那些以訛傳訛之人大罵一通,字句甚是犀利,文章一出還真讓一些人羞愧不已,一時間謠言止了不少,但還是難免有人會提起此事,但同樣也證明瞭少夫人的清白。
至於那個茶樓主人,從救人變成了害人,雖然事態的發展並非他所願,但事實已經造成,並不是他說一句無意就能揭過去了。
康王府這邊安撫好了一心求死的少夫人,便將矛頭指向了茶樓主人,若不是他在外面管不住那張嘴,也不會惹出這麼多亂子來。
雖然他是救了少夫人,但同樣也差點要了少夫人的命,這一碼是一碼,康王府只逼著他在樊城裡待不下去,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劉四喜對茶樓主人也少了之前的同情心,何況原本他就沒有多少同情心,消了會兒食,就聽外面有人喊:“舅老爺,舅老爺,人抓來了,王妃讓您過去瞧瞧,都是不是那些人?”
劉四喜便帶著小廝朝外面走,來到王府的前院就看到地上跪了十幾個人,個個都五花大綁,劉四喜仔細一瞧,有幾個正是之前在茶樓上瞧著的,其中就有穿著東楚服飾的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