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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從外面走進來,身後的六個人也跟著進來,三個看守都覺得首領有些奇怪,腿怎麼還哆嗦了?這是吃撐了不成?
三人正盯著首領的腿看,剛進屋六個人中五個人動了,三個看守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人踹翻在地。
章太妃大笑,“看,本太妃說什麼來著?救本太妃的人近在眼前,還用得著你們放嗎?”
把四人捆好,後進來的六個人齊齊給章太妃見禮,章太妃擺了擺手,指著三個看守道:“影一,這三人倒不壞,還打算要送本太妃回攝政王府,雖然你們來得及時,卻也得給他們一個棄惡從善的機會。先帶回去給王爺審審,若是老實交待,回頭放了就是。”
六個應了聲‘是’,章太妃又指著首領道:“最壞的就是這人了,就是他帶人把本太妃抓來的,閉嘴上還把車扔了,讓本太妃走路,之後關在這裡又在飲食上苛待本太妃。”
章太妃看首領的眼神都惡狠狠的,三個看守也同仇敵愾,影一默默地垂著頭,總覺得章太妃話裡,最後一句才是首領可惡的關鍵呢?
想到他們逮著首領時,他正在前面的樹林裡吃東西,想來也是把章太妃的飯菜搶走了,也難怪章太妃對他怨氣如此之大。
幾人到外面打了聲招呼,便有一隊人馬沖了也來,其中還有一輛樸實的馬車,車一停,劉雙喜從車上跳下來,幾步到了章太妃的面前,叫了聲:“太妃,您受苦了。王爺此時正在宮裡宴請外國使節,讓我來接太妃回府。”
知道外國使節進京,章太妃倒也沒怪雲珞此時只顧著國事而不顧著親娘,畢竟雲珞那樣的身份,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若是他扔下外國使節趕過來救她,沒準別人也能得到訊息,劉雙喜能過來,已經讓章太妃很滿意了,這個兒媳還是很關心她的。
章太妃甚覺親切,竟難得地朝劉雙喜笑了笑,“王妃有心了。”
劉雙喜扶著章太妃上馬車,自己也跳了上去,馬車一路行進,直到進了樊城都相安無事,至於被抓的首領當然是要先關押起來,那三個看守則是被押著立功贖罪去了。
樊城閣老胡同,突然湧進一群官兵,各個手拿兵器,一腳踹開後門湧進了前太子太師賀大人府,一眾丫鬟下人被嚇住了,還未等回過神,官兵便湧到了後園的假山旁,在假山上摸摸找找,便找到了一處機關,輕輕扳起,原本看著嚴絲合縫的假山便現出一道門來。
幾個官兵順著門進去,裡面便傳來打鬥之聲,官兵陸續進去,在傷了十幾人後,從假山山腹中的密室裡抓了三個人出來。
帶隊的影二見了哈哈大笑,“這回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影一卻皺著眉道:“廢太子不在?”
影二也仔細辯論了,吩咐道:“你們再進去找找,說不定廢太子藏在別處了。”
官兵們剛剛以為擒了廢太子立下大功,結果說廢太子不在其中,多少有些失望,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把廢太子翻出來。可又把賀府仔仔細細地翻了一遍,也沒找到廢太子。
影一影二不開心,押著抓到的三人一路回了攝政王府,只等著王爺得了閑再審問。
而此時雲珞正在皇宮中迎接外國使節,原本說是要來五國使節,結果臨到使節進京之日又有三國遞交了國書,雖然有些倉促和不合規矩,雲珞還是熱情地迎接了這三國的使節。
當聽人說太妃那邊有訊息了,雲珞恨不得立時飛去,可使節剛剛進宮,皇上還小,太後又是女人不宜拋頭露面,他做為攝政王實在走不開,只能派出手下人去救章太妃。
而當聽說王妃也跟著一同去救太妃,雲珞的心更提了起來,雖然知道有護衛保護劉雙喜,劉雙喜本身也不是弱女子,可心卻怎麼也放不下。
北陵國是由二皇子公儀顏帶領的使節團,北陵與東楚的北地接壤,這些年大仗小仗沒少打,多數都是輸多勝少,尤其是在雲珞手裡吃過不少苦頭。公儀顏的大哥大皇子公儀承便是被雲珞親手殺掉的,雖說公儀顏與大皇子感情不睦,為爭奪皇位明爭暗鬥不少,雲珞可以說是幫了他的忙。
但大皇子死在雲珞手裡,於北陵國來說卻是奇恥大辱。
此時公儀顏手裡端著一碗酒,對著雲珞舉了舉,“聽聞東楚的攝政王孤傲不近人情,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我等不遠萬裡來東楚,攝政王難道不歡迎嗎?”
雲珞睨了他一眼,“聽聞?不知二皇子從何聽聞?打了這許多年的仗,本王性情如何二皇子還不曉得?況,歡迎與否二皇子不也帶著使節團來了?”
公儀顏笑了笑,對於雲珞的不給面子他雖始料未及,卻也不意外,兩國雖休戰了,之前做為戰敗國,北陵國也遞交了降書,但打了這麼多年仗,北陵國的皇族不少都死在世代定北王的手上,而世代定北王也沒一個善終的,恩恩怨怨糾纏起來,雲珞只是懟他兩句已經算是萬幸了。
公儀顏不在意雲珞的冷嘲熱諷,卻不表示別人也不在意,坐在公儀顏身後的北陵使節團一個個都對著雲珞怒目而視,但瞪了也是白瞪,他們再氣也不敢在此將雲珞如何。
又是一曲歌舞結束,雲珞舉杯,眾陪席的大臣也舉杯,各國使節也舉杯。
見氣氛良好,南嶽使節團帶隊的萬國舅起身便對雲珞一通誇,從驍勇善戰誇起,中間誇了北地治理,一直誇到他輔佐新帝盡心盡力,最後話鋒一轉,“我等常聽人說起東楚美食一絕,自通商後,南嶽商人也從攝政王的封地帶回不少美食,聽說那些美食都是出自賢德的攝政王王妃之手,不知今日晚宴時能否有幸一見?”
“晚宴?”雲珞皺了皺眉,回頭問身後坐著的葉見成,“今晚有準備晚宴嗎?”
葉見成遲疑地道:“並沒有!”
雲珞看向萬國舅,見他一臉尷尬,道:“雖說東楚之前沒有準備晚宴,但萬國舅既然提起,東楚也不差一頓晚宴,只是因倉促了些,怕是不比午宴精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