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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沒騙我?”劉雙喜歪著頭,盯著雲珞,但在王爺臉上沒看到半分心虛,便也不確定雲珞有沒有騙她。
想到之前抓到的那個疑似廢太子的私生子,劉雙喜道:“你瞞沒瞞我,我倒是不知,但我卻有件事要同你說。”
雲珞將案上的摺子整理一下,扭頭看劉雙喜,“何事?”
劉雙喜道:“這幾日你聽說沒有?有人冒充黑山居士寫了一本叫《富貴殤》的書。”
雲珞道:“聽說了,不過……那不是你寫的?”
劉雙喜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鄙視,“你覺著我會寫那種影射自家的書?我腦袋又沒讓驢踢了。”
大概也覺得自家王妃就是腦袋被驢踢了也不會寫出那種東西,雲珞道:“你是想讓我派人去查誰寫的嗎?”
劉雙喜搖頭,“不是,人我已經查出來了,而且也抓到了,不過你一定不知我抓到了誰。”
雲珞疑惑地望著劉雙喜,劉雙喜嘿嘿笑了兩聲:“就是那個賣羊肉鍋的小子,從我們這裡得了好處還要造攝政王府的謠,我哪能容他?前兩日就把人抓來了,如今讓影三看著。”
雲珞心裡‘咯噔’一下,好像觸碰到了事件的真相。劉雙喜那邊剛把廢太子的私生子抓了,這邊章太妃就被人給抓了,還被勒索二十萬兩銀子,難道沒有半點聯系嗎?
雲珞遲疑地問道:“你抓了人打算怎麼處置?”
劉雙喜道:“打一頓吧難消心頭之恨,殺了呢又太殘忍,畢竟還是個孩子,我就讓人給他家裡送了信,讓他們拿贖金贖人,就看廢太子在不在意這個兒子了。”
雲珞的眉頭就擰成一團了,果然他猜得沒錯,估計贖章太妃的二十萬兩銀子,也是對方想要拿去贖廢太子的兒子。
不過二十萬兩?可不像劉雙喜會要的那麼大手筆,沒準廢太子那邊還想多弄些銀子,劉雙喜這是給對方開啟了一扇天窗嗎?
見雲珞聞言後臉上半點欣喜的意思都沒有,劉雙喜不解地問:“怎麼?我做錯了嗎?”
都是為人父母的,或許雲珞很不喜她拿孩子出氣的手段,若真是那樣,她就只能讓影三警告一下那孩子往後不得再冒充黑山居士,之後就放了。
雲珞搖頭,“做錯倒沒有,但你應該提前先和我說。”
“我倒是想說了,可你一天天忙的都見不到人,何況我讓人抓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他寫的那個故事,本來就是想要抓來教訓一下,誰知竟把他抓來了,我覺著他爹與攝政王府左右也是為敵了,不讓他們出出血多過意不去?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是我們攝政王府抓的人。”
這時候雲珞已經不能再瞞著章太妃的事兒了,“你剛問我二十萬兩銀子用做什麼,我就同你說實話吧,剛剛娘回城之即侍衛之前被下了藥,只剩兩個能打的護著娘一路回城,卻在途中遇到劫匪,侍衛安然歸來,娘卻被人劫走,二十萬兩是劫匪要的贖金。”
劉雙喜腦子不笨,只是平常懶得用,今日聽了雲珞的話便明白過來,“是廢太子的人做的?他們不想自個兒拿那贖金,或是拿不出那麼多贖金,就把主意打到太妃的頭上?”
雖有些艱難,雲珞還是沉重地點了點頭,劉雙喜怒:“混蛋,我不過要二千兩的贖金,他們卻敢同我們要二十萬兩,誰給他們的勇氣?”
雲珞苦笑,“左右也是劫一次,劫的又是太妃,自然是能多弄些銀子最好。難道我們會因為他們要二十萬兩就不給了?”
劉雙喜便蔫了,“給!當然要給。”
知道是誰劫了章太妃,雲珞也就知道從哪裡下手,又召集一些人去查詢章太妃的下落,雖然知道章太妃不會被帶進城裡,但在城裡盯緊了總是會有發現。
而同時,又派了幾個人去把少年盯緊了,不管廢太子贖不贖他這個兒子,總不能讓他在沒贖回章太妃之前跑掉。
劉雙喜蔫頭耷腦地回到自己的院子,總覺得是她害得章太妃被劫,晚飯沒吃幾口就坐在那裡發呆。
雲珞忙完了回來時就看到劉雙喜悶悶地話也不說,知道她心裡內疚,嘆口氣,走到劉雙喜身邊,安慰道:“你別想太多了,太妃被劫也不能怨你,畢竟也沒人知道是你抓了那小子,廢太子等人一直就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之前是沒找到機會,這次事件也就是個意外,我派出那麼多人,定會將娘安全帶回。”
劉雙喜扁著嘴點頭,“相公,這次把婆婆救回來以後,我再也不和他倔了,往後她說什麼是什麼,我都聽她的。也不會再跟她頂嘴。”
雲珞搖頭,“這怎麼成?你是我的王妃,再怎麼也不能讓你受委屈,娘對的要聽,娘錯的地方你也不必處處忍心讓,娘那人,一向就是你對她越是忍讓,她越是無理取鬧。”
劉雙喜還是一臉難過,雲珞知道章太妃一時救不回來,劉雙喜就不會開懷,但他也清楚,廢太子等人並不敢真的傷害章太妃,那是他雲珞的娘,他一向最是護短,如今相安無事,雲珞還能容忍廢太子蹦噠蹦噠,若真傷害了章太妃,雲珞就是掘地三尺、不惜代價也會把廢太等人一網成擒,廢太子再囂張,他也不會願意同雲珞兩敗俱傷,畢竟雲珞身後有整個東楚和定北軍,而他廢太子已經沒有太多可供消耗的人手了。
翌日,雲珞上朝,朝堂上都是訊息靈通之輩,昨日章太妃被綁,今日就已經傳開了,雲珞一上朝就被人圍著問起章太妃一事可有眉目,雲珞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沉著臉道:“諸位大人難道忘了,朝堂之上乃是議論國事之處!”
大臣們看出攝政王心情不好,畢竟被綁的是他的老孃,不管是真正關心,還是幸災樂禍,這時候都收斂了八卦的心思,隨著太監高喊上朝之聲,由雲珞領頭,眾大臣隨後進到朝堂之上。
只是鑒於攝政王臉色不好,沒一個人敢開口說話,生怕觸了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