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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雙喜拍了拍劉四喜的肩頭,“這次沒看成下次再看吧,反正姑娘在那兒也丟不了。”
劉四喜一臉堅強地道:“大概是我和她沒緣分吧,姐,這事兒我還得託付給你,你可得上心。”
劉雙喜拍著胸膛保證,“放心,你的事兒姐啥時沒上過心?保準給你相看個滿意的姑娘。”
劉四喜點頭,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今日來了一趟卻因陳禮那些人把事兒給攪了,劉四喜心裡還是挺不舒服的。
吃了幾口火鍋,聽那邊有人喊四喜兄,劉四喜放下筷子從樹林裡出去,就見幾個書生正四下張望著找他,劉四喜迎過去,那幾個人態度更勝之前,對劉四喜說話的態度也更加恭敬,“剛聽人說四喜兄是攝政王的內弟?”
劉四喜便明白他們臉上的恭敬是因何而來,心裡有些膩味,還是點頭笑了笑,那幾個書生一臉驚喜地道:“還真是舅老爺,真是失敬失敬。”
“呵呵,舅老爺有何可敬之處?不過就是個稱呼罷了。”
劉四喜下意識朝亭子裡看去,見白文林正與幾個書生拿著一串用樹枝串著的豆腐吃著,離著老遠都能聞到香臭香臭的味道。
劉四喜想:那些小姐們都被薰走了,他還裝給誰看?東西都是從攝政王府拿的,他不吃才是真傻。
也不理那幾個還拱著手作揖的書生,擠進人群就搶了兩串,拿在手裡大口大口地吃了。
正吃著,聽外面馬蹄聲響,有人喊道:“陳大人?陳禮陳大人可在?”
陳禮舉著兩串豆腐擠出來,見是自己在樊城的新同僚,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些,問道:“許大人?可是有公務?”
許大人道:“公務倒不是,只是幾位同僚相約出來遊春,不見陳大人,到陳大人府上找人,聽人說陳大人也來了翠惜湖,我便過來看看,請陳大人過去喝上一杯。”
陳禮鬆了口氣,他剛來樊城,在官場時日不久,還真怕一時疏忽出了紕漏,丟的可不僅僅是他爹的人,王爺也要跟著臉上不好看。
既然是喝酒,他自然也想與同僚多接觸一些,再看劉四喜啃著豆腐串,完全沒工夫理他的樣子,過去說了一聲,換來劉四喜毫不留戀地揮手,陳禮便騎上馬隨著同僚離開。
反正劉四喜有白文林陪著也不孤單,那些書生他一個都不認得,也懶得與他們虛與委蛇。
見陳禮走了,那些開始圍著劉四喜打轉的書生有人問道:“這位陳大人是哪位?年紀看起來不比我等大多少,竟是做官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