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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正豪出來的慢了一步,看到劉四喜上了馬車,便讓人隨後跟著,直到看劉四喜坐的馬車真拐進了攝政王府的後門,整個人都傻了。
那劉四喜還真是攝政王的小舅子?雖說洪太師在朝中也有些地位,可一朝天子一朝臣,先皇在時就嫌洪太師油滑不肯重用,在朝堂上洪太師的處境可說不上好,雖然納了洪家的女兒為妃,可那也是擺設。
攝政王掌權後洪家更要靠邊站了,唯一在宮中的女兒也成了無子無勢的太妃。而他得罪了攝政王的小舅子,這是不是給家裡招了災?
回到太師府洪正豪就一病不起。洪太師一家只當他是在考場裡累壞了,又是噓寒問暖,又是補品侍候著,卻發現越補似乎越大發,當晚就發起了高燒,請了大夫來家裡才知道他是虛火旺盛又補大發了,趕緊又是瀉火,直折騰了二十幾日,到了放榜時人才稍稍緩過來。
得知自己竟然榜上有名,洪正豪先是懷疑自己聽錯了,接著又懷疑是去看榜的下人看錯了,直到由家人扶著親自去看了榜才相信那個排在榜中的人真的是他。
洪正豪回洪府後又是幾日茶飯不思,急得洪夫人差點跪地上求他吃飯,洪太師雖然有幾個兒子,可只有洪正豪才是洪夫人親生的,其餘幾個兒子都是庶出。
洪正豪讀書好、長得也好,雖然平日裡總愛闖個禍啥的,但也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在洪太師看來這個兒子有眼力,知進退,疼的跟眼珠子似的。
可參加一次科考就把人折騰的像中了邪似的,考中了竟然也沒見高興,洪太師不像洪夫人只顧著心疼兒子,悄悄派人出去打聽了才知道,洪正豪大概是在考場上把攝政王的小舅子給得罪了,估計這是嚇怕了。
洪太師聽後無語了,雖說洪夫人給他生了一子二女,大女兒進宮做了太妃,兒子又是個讀書的材料,可這三個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最開始是洪安然得罪了攝政王王妃,後來洪太妃又得罪了一次,如今兒子又把王妃的弟弟給得罪了,姐弟三人可著一家子招惹,這算不算是孽緣?
但洪太師也沒太擔心,在他看來不過是小孩子不懂事罷了,攝政王若真要計較早就計較了,也不能讓他們家過個安穩年。
最多就是帶著兒子去賠個不是,攝政王也不好意思在這件事上揪著不放,何況經過之前的事,洪安然在府裡安生了不少,估計是知道樊城也不是她能橫著走的地兒,再惹事就真嫁不出去了。
洪太妃那邊雖然沒說什麼,但顯然那次事件不簡單,說不定是被什麼人當槍使了,而小兒子就這膽子,估計下回也不敢再惹事了。
洪太師想得很好,只要他去攝政王府拜訪,替兒子求求情,一切就能過去了,畢竟洪正豪這次能榜上有名,就表示攝政王沒想和他計較。
至於那些同樣知道洪正豪惹禍後就保持著幸災樂禍的姨娘和庶子庶女們,洪太師暫時也懶得管,就先讓他們蹦噠蹦噠,等哪天惹到他了再來個秋後算賬。
可洪太師去攝政王府自然是不能沒有理由地去,雖然劉四喜這次也考的很好,名次比洪正豪還要靠前,緊挨著在樊城風頭正勁的白文林,但畢竟洪太師也是朝中老臣,自然不好像那些個小官一樣來給個後輩道喜。
思來想去洪太師也沒想出一個好的由頭,有些後悔當初沒有與雲珞交好,如今拜訪都找不到理由。
最後還是洪夫人道:“你這有啥煩惱的?你不好去我去啊,攝政王王妃可是很熱情的,前些時候我還去攝政王府做過客,攝政王府可不像你想的門檻那麼高,攝政王王妃也不像你想的那麼記仇,不但沒提咱閨女得罪她的事兒,對我那也是熱情得很呢,一口一個洪夫人叫得可親熱了。”
洪太師驚訝道:“你還去過攝政王府?為何我不曉得?”
洪夫人酸道:“你的心思都放在那些小妖精身上,何時過問我們母女?安然得罪了王妃,你只管把人關起來,我當孃的還不許去打探一下王妃的意思?”
洪太師有些赫然,這些年他確實越來越看不上人老珠黃的夫人,卻不知夫人腦子比他還明白,相比那些不把太師府顏面放在眼裡,這時候還想著爭風吃醋的妾,洪夫人才是賢內助。
這時候洪太師完全忘了惹出事兒的三個兒女也都是這位賢內助生的了,給洪夫人賠了個不是,央著洪夫人去攝政王探探王爺和王妃的心思,只要能讓舅老爺消氣,揍一頓洪正豪也好。
洪夫人不樂意了,“合著正豪不是你親兒咋的?”
洪太師忙改口道:“子不教,父之過,只要舅老爺能消氣,揍我一頓也成。”
洪夫人滿意了,於是,洪夫人便帶著洪太師的殷殷期盼和女兒洪安然去了攝政王府。結果一到攝政王府就被告之,王妃為了慶祝舅老爺高中,今日府裡家宴,不見外客。
洪夫人心裡沒底,不知真是因家宴不見外客呢?還是不想見他們洪家人。但人家不見,他們也不能死皮賴臉地留下,洪夫人怎麼來的攝政王府,怎麼又回了太師府。
而此時,攝政王府的後花園裡,經過一個冬天的寒冷,今日天氣出奇的晴好,於是為了慶祝劉四喜和白文林同時得中,劉雙喜決定在王府的後花園裡燒烤。
章太妃也難得從她的院子裡出來走走,也是知道今日劉雙喜拒絕一切來訪,不怕遇到熟識的夫人。
這些日子章太妃也想明白了,當初她每日在府裡這宴那席的開,劉雙喜怕也是煩不勝煩吧,只是如今風水輪流轉,劉雙喜不再管那些生意上的事情,整日和夫人們來往,換她在暗地裡無聊透頂了。
章太妃今日給劉四喜和白文林都準備了賀禮,給劉四喜的是一方硯臺,劉四喜這些年也長了不少見識,一見硯臺就知價值不凡,卻也沒推辭,謝過章太妃之後就收了起來,心裡美滋滋的,只當章太妃態度轉變就是從他考中開始,果然女人嫁的再好也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