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長公主退得急了,左腳絆在右腳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再看步步逼近的劉雙喜,眼中的恐懼越來越盛,最後抱著腦袋尖叫起來。
劉雙喜被她叫得捂住耳朵不知該怎麼辦,她真沒對她做什麼,只是想她敢當著自己的面勾自己的男人,想要把她扔出去,可她叫的這麼慘,外面的人不會以為她對她用了什麼大刑吧?
劉雙喜回頭無奈地看著雲珞,雲珞也在皺眉,想不明白這景長公主怎麼這麼難纏,可劉雙喜無助的神色取悅了他,雲珞朝楊公公使了個眼色,楊公公到門外喊了兩個宮女進來,把尖叫中的景長公主給架了出去。
劉雙喜無辜地道:“我沒對她做什麼。”
雲珞道:“我看著了。”
劉雙喜道:“不是,你沒聽懂我說什麼,我真沒對她做什麼,她回頭出了什麼事兒可不關我的事兒。”
雲珞笑,“怎麼?還怕她訛上你?”
劉雙喜嘆氣,“讓我說你什麼好?一眼看不住就給我惹出這麼多的爛桃花,你說我是一個個給你掐了,還是從源頭上解決?”
說完,劉雙喜有意無意地在雲珞有肚腹以下掃了幾眼,雲珞臉上一僵,“若不是怕她大喊大叫吵醒你,我不會讓她進來。”
劉雙喜哼道:“那之前那些太妃呢?”
雲珞道:“你沒來之前,她們只是在那裡賞梅,從沒在我面前出現過。”
“呵,還是我的錯了?”
雲珞道:“不不不,是我的錯,我已讓人把王府收拾出來了,等把這幾日的公文處理完,往後再有公文就都搬到王府,到時除了每日早朝,我都能在家裡陪著你和孩子們了。”
劉雙喜疑惑,“那你之前怎麼不搬回王府處理?還是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看著美人處理公務更有精神?”
雲珞伸手在她的頭上彈了一指,“你腦袋裡整天都裝了什麼?我之前不回王府處理公務,還不是根基不穩,怕被人詬病,如今沒人敢再妄議此事,倒是無妨了。”
劉雙喜心裡竊竊地笑,她倒不是真吃醋,只是雲珞之前總抱怨她不會吃醋,想著王爺就好這調調,沒事表現吃醋也沒什麼為難的,或許真能增加一些夫妻情趣。
雲珞將所有公務都處理完之後,已經到了下晌,好在不是所有的朝中大事都要由他處理,下面還有很多大臣名義上與他相互掣肘,實則是幫王爺分憂解難,不然那些公文他成天成宿地看也看不完。
出了禦書房,外面已經有人把雲珞的馬牽了過來,雲珞抱著劉雙喜上馬,見天上飄起了雪花,便用身上的披風把劉雙喜裹得嚴嚴實實,連臉都給裹上了,天冷不覺得憋悶,倒是很暖和,劉雙喜在裡面待得很舒服。
馬跑起來顛來顛去,有王爺護著也不怕掉到馬下,很快就出了皇宮,宮門外已經有幾個侍衛騎在馬上等候,待王爺出來,幾騎朝著定北王府飛馳而去。
路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即使有人也匆匆忙忙,見到有馬飛馳而來紛紛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