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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樂生啞然失笑,“是我想多了,呂老能把我從鬼門關上拉回來,自然也能讓我茍延殘喘下去。”
呂百草不認同地擺手,“什麼就叫茍延殘喘了?我老人家醫術高絕,當初不是都說你沒治了?我還不是把你救過來?沒準哪天我老人家又能找出什麼法子再給你續個幾十年的命。再說,你整天東想西想難保不會憂思成疾,我老人家就是再好的醫術也治不好心病,你啊還得自個兒想得開,像王妃那丫頭沒心沒肺的多好,沒得好好的身子自個兒也跟自個兒過不去。”
杜樂生笑而不語,在他看來他的命是呂百草花了心思救回的,於他來說就是意外之喜,他又豈會不珍惜?該報的仇報了,該做的事也都做了,剩下的日子就要好好珍惜了。
說自私也好,說無恥也好,他今後的日子就想緊緊地抓住彩月的手,哪怕是兄弟他也不想退讓。
百裡楊親自動手烤的全羊,和呂百草坐在桌子的一邊就著小酒大塊朵頤。
彩月則熬了一鍋易於消化養身的粥,粥裡放了些許肉糜,看杜樂生吃得一臉滿足,心裡也甜甜的。
百裡楊看了一眼,心裡卻酸酸的,很明顯啊,杜樂生一來,彩月的心都撲在他的身上了,本來彩月就對他沒意思,這回是完全沒戲了。
雖然兩人的感情曲折了些,但只要一想到杜樂生當初的放棄是不想彩月大半生悽苦,彩月那傻丫頭還不得感激涕零?果然比起杜樂生,他的手段真是嫩了點兒。
看人家兩個人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百裡楊吃著美味的羊肉也不香了,直到杜樂生吃完了粥,回去歇著,彩月又忙前忙後地煎湯熬藥。
百裡楊趁旁邊無人,湊近蹲在小爐子旁邊熬藥的彩月,輕聲道:“你就這麼原諒他了?”
彩月頭也不抬,“我可和你說了,別在我眼前晃。”
百裡楊有些激動地道:“你看我也沒對你做啥,你咋這麼煩我?”
彩月微微側目仰望著百裡楊,“我咋就煩你了?這不是你自個胡思亂想,再給別人增加困擾,我只是不想被旁人說閑話。”
百裡楊哼了聲:“看閑話了?”
彩月白了他一眼,“別在我這兒冒酸水,非得我把話說開了,大家都撕破面皮才成?你若是想那樣,我也不怕今兒和你說明白,從一開始我就對你沒別的意思。”
百裡楊也是怕了彩月的心直口快,她說不怕說明白,他再纏著不放彩月絕不會給他留臉面,忍不住嘟囔道:“行行,我怕了你了,可我那些生意你往後還幫我管不?”
彩月想了想道:“他現在這樣子你也看到了,身邊不能缺了人照顧,別人我不放心,要不你趕緊娶個媳婦吧,有你媳婦幫你盯著生意,你也能放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