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劉雙喜也道:“油燜大蝦也不錯!”
“知道了!”
“再做個南瓜盅?”
“酸辣土豆絲也挺好吃的!”……
“你們夠了啊!沒看我還難過著呢?”彩月越聽臉越黑,瞪著似乎還意猶未盡的兩人,雖然半點沒有被她們安慰到,可這感覺似乎也不錯。
劉雙喜嘆道:“你真就喜歡他喜歡到沒他不行嗎?”
彩月認真地想了想,搖頭道:“其實一開始我還真沒敢想過,他那樣的一個人會看上我,後來他走時說讓我等他,我當時嚇壞了,想了好些天還當自己做夢呢,真做夢還笑醒了好幾回呢。”
彩月說著嘆了口氣,“可夢醒了我也知道,我和他就像天上的雲和地上的泥,壓根就沒那可能。何況他哪是看上我這個人了,他就是看上我做飯的手藝。再說我自家知道自家事,他若只是個教書先生,就是再苦再難的日子我都不怕,可他……我可沒有大嫂的本事,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贏,真跟著他走了,用不了倆月,大嫂就得給我燒紙錢兒了,再說,我心裡有數,大嫂和義母對我這麼好,只要跟著大嫂和義母,你們還能讓我吃了虧?真跟著男人啥都不顧地跑了才叫傻!”
劉雙喜和彩雲都為彩月的笑逗笑了,劉雙喜更是拍著彩月的肩頭安慰道:“其實你也沒那麼差,我們都這麼稀罕你,他若是天上的雲,你好歹也是水中的月亮,咋就成泥了?”
雖然哭過了,彩月也理智了,但畢竟是讓她做過夢的人,哪能說忘就忘?好在彩月沒有被沖昏頭腦,若是她一門心思想要跟杜樂生走,她或許真要給她準備紙錢了。
彩月用力點頭,“大嫂說的對,不管別人眼裡我是不是個做飯好吃的廚子,大嫂和義母都把我當成了寶。”
彩雲不滿地道:“那我呢?我對你好不好?”
“好,好,彩雲姐姐對我最好了!”
彩月便笑彎了眼,配著她哭得紅通通的眼睛,看起來真像只可愛的白兔。
見彩月笑了,劉雙喜也放下心,彩月不比彩雲,她從來都藏不住心事,此時既然能笑出來,就表明她對杜樂生的感情也沒那麼深,既然她都能想開,過後也就能放得下。
劉雙喜道:“你要醃梅子蘿蔔就多醃點兒,我這兩日雖然沒怎麼吐,可不知是不是天熱,覺著胃口還不大好。”
彩雲也道:“別說是你了,我這些日子胃口也不怎麼好,再給我帶些。”
彩月道:“那也不能光吃醃蘿蔔,我晚上再做幾個開胃的小菜,三娘這幾日忙著找鋪子和宅子,也累得吃不下飯呢。”
說著話,彩月又摘了些梅子,彩雲見她真是一天雲彩都散了,知道她已經把杜樂生放下了,替彩月高興的同時,也伸手和她一起摘梅子。
劉雙喜就站在旁邊看,也伸手摘下一個梅子咬了一口,但說實話,她懷孕後雖然喜酸,卻並不怎麼喜歡梅子的味道,這也就是啃著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