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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能想到,半路上竟然遇到打劫的了,不但把搶馬車,還搶人,甚至連他的任命文書也給搶了。
雲德業一家老小都被捆在馬車裡帶到臨縣上任,只留下雲德業被一群妝扮成他家人的劫匪看著,劫匪則帶著雲德業一家老小去赴任。
雲德業不是沒想跑過,可一家老小都在人家手裡,他竟然連對外傳個訊息都不敢。就因為住到蒼化縣驛站時驛丞問他姓什麼時,他腦筋一動說自己姓霍,就被劫匪揍了一頓,還威脅若是被人發覺就殺他一家。
雲德業激動地把胸前的衣服扯開,露出胸膛上一道道縱橫的鞭印,“王妃您看我讓他們打的,他們不打臉,可身上還有能看的地兒嗎?”
初夏怒道:“大膽!在王妃面前袒胸露腹成何體統?”
雲德業趕緊把衣襟又合上,委屈地道:“下官這不是一時激動,王妃,下官真是去臨縣赴任的縣令,說姓霍,那是想著臨縣和蒼化縣就離著二百來裡,沒準驛丞知道新任的縣令姓雲,到時一起疑就會報給蒼化縣令,誰想這驛丞也是個蠢的,下官被那些劫匪挾持了住在蒼化縣驛站兩天了,他愣是沒覺出不對。”
說著雲德業又是一陣嘆息,劉雙喜問:“你說你一家老小都被劫持了,那早上死的那兩個不是你兒子?”
雲德業恨聲道:“那就是兩個小匪崽子,您看她們才十幾歲,心才狠呢。下官親眼看見他們兩個殺了下官僱來的四個隨從,下手半點兒都不手軟。昨兒聽人說您這邊來了一大隊人馬,下官就想著或許是下官得救的機會要到了,可他們看得實在是緊,下官又不曉得王妃是哪路人,管不管得了下官的事兒,可若是錯過您這些人,下官恐怕就再沒有被救的機會,只能一狠心就對他們下了毒手,希望能引起王妃的注意。也幸好早起他們看的有些鬆懈了,才讓下官得了手。”
劉雙喜看著雲德業幹笑兩聲,不管是不是被逼的,這雲德業說起殺人時,那真是恨到骨頭裡的感覺。不知換了她,能不能下得了那個手呢?
關繫到自己和家人的小命,大概能下得了手吧!
想到那院子裡都是劫匪,劉雙喜突然一驚問初夏,“那個院子裡的人都抓起來了嗎?”
初夏道:“王妃放心,一個都沒跑。”
劉雙喜長籲口氣,可氣剛籲一半臉色就變了,“那個院子裡的人沒跑,那你可派人去驛丞那裡看看,他那個小妾是否還在?”
初夏也變了臉色,將景禮從外面喊進來,同影一一裡一外守著劉雙喜,初夏直奔驛丞的房間跑去,一腳將門踹開,到了床邊推了幾推,驛丞竟睡得像死了一般。
初夏就知道壞事了,薅著頭發把驛丞拖到劉雙喜屋中,往地上一扔,對景禮和影一道:“景兄,影一,你二人對臨縣熟悉,這就帶上一百人快馬加鞭趕去臨縣,務必在城門開啟之前到縣衙,把那個假冒的縣令一家擒拿……救下雲德業一家。”
影一和景禮也知道事情嚴重,若慢了一步,被對方先得了手,雲德業一家老小恐怕就要沒命了。
初夏甚至想或許雲德業那一家老小都已經遇難了,所謂的帶著他們去赴任,就是讓雲德業不敢妄動。至於為何他們搶了赴任文書卻不殺雲德業,也許是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雲德業聽初夏說要去救他一家老小,激動的跪地上就磕頭,磕完頭抱著景禮的腿大哭。景禮抽了幾次沒抽出來,幹脆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剛出到門口,初夏從裡面追出來,對景禮和影一低聲道:“盡量不要傷人性命,畢竟這個所謂的雲德業還不知真假。”
景禮和影一明白,萬一雲德業是假的,那個赴任的縣令就是真的,萬一雲德業想要借刀殺人呢?外面已經備好了馬,帶上一百侍衛便朝臨縣快馬加鞭而去。
雲德業被帶下去歇息,那個院子裡的劫匪也都被捆上關了起來,劉雙喜拿出呂百草給的那瓶解藥,讓人給驛丞抹在鼻孔,不多時驛丞就醒了。劉雙喜問:“你那小妾呢?”
驛丞還沒明白睡睡覺,好好的怎麼就到了王妃這屋?可瞧自己是躺在地上,絕不是有好事把他請過來,揉著跳跳地疼的太陽xue,驛丞哪裡還不明白他被下了藥,頭皮都疼。
慌忙爬起來跪好,“小的錯了,小的被那婦人迷惑,做了不該做的錯事。”
劉雙喜笑,“你看你,一醒就認錯,本王妃可說你錯了嗎?”
驛丞茫然地看著劉雙喜,劉雙喜道:“就是讓人帶你過來問幾句話,見你被人給迷暈了,順便幫你解了藥。”
驛丞長長地呼了口氣,人輕松下來,整個人就要往地上倒,可見是嚇得不輕。
劉雙喜道:“本王妃問你,你那個小妾是哪裡人士?是何人說的媒?”
驛丞道:“她說她是梅西鎮人,因家中突逢不幸才流落在外,一個多月前來到驛站,小的本沒想留她,可她說的可憐,若是趕走了恐怕就要凍餓而死。小的一時動了惻隱之心,便將她收留在驛站,後來她說要給小的做妾,小的見她長得還不錯,就將她收了,想著就放在驛站裡,也不會被家裡知道,誰想她……”
驛丞說著看劉雙喜的臉色,劉雙喜仔細想了又想,也沒想起來梅西鎮有這麼個人,“她說她是梅西鎮人你就信了?本王妃還是梅西鎮長大的,怎麼就沒見過這麼個人?她叫什麼名字?”
“她說她孃家姓劉,是梅西鎮劉大財主家的大小姐,父母亡故後被人奪了家産,才不得不流落在外。”驛丞的臉已經白的沒法看了,這時候他也知道是被騙了,雖然王妃說只是問他幾句話,可萬一那個小妾真做了什麼大案,他也脫不開幹系啊。
“劉一妙?”劉雙喜驚的從椅子裡站起來,可想到那個小妾的模樣,怎麼看也不像劉一妙,雖然她與劉一妙不熟,可原主與劉一妙在一個家裡生活了十多年,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那女人不但模樣不像,一身風塵味,也沒有劉一妙的翩翩若仙。那麼會不會有人冒充的劉一妙?可冒充劉一妙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