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喜‘騰’的坐了起來,“死的是什麼人?怎麼死的知道嗎?”
丫鬟道:“聽說是去臨縣上任的新任縣令家的兩位少爺,暫時還不知道死因,但聽著意思是被人殺死的。”
劉雙喜見樂樂還睡得很香,這時候也不是她好奇心的時候,估計就是好奇了影一也不會讓她去看,再說死人有什麼好看?萬一看了做惡夢呢?
不過一下子死了兩個兒子,這個新任縣令也夠慘的了,一下子死了兩個兒子,心裡不定怎麼難受呢?
咦?兩個?
劉雙喜突然就想到昨晚在後面園子裡看到的那兩個男人,總覺得死的會不會是那兩個?若真是他們,會不會是被那位小妾給滅的口?
劉雙喜便讓初夏去檢視一下,初夏回來說不是昨日那兩個,新任縣令家的兩位少爺大的十六七,小的才十三四。
知道是自己誤會了那位小妾,劉雙喜就沒再多問,審案子這種事還是要專業的人來才好,她這純業餘的就不參合了,免得再起到誤導作用。
因驛站裡死了人,蒼化縣的官差要對驛站裡的人挨個詢問,尤其是昨晚突然到驛站的五百多人,原本那位新縣令在這裡都住兩天了也沒出事,這五百多人剛到就死了倆兒子,劉雙喜這些人難免要被懷疑。
所以,在驛站大門被幾個官差守著,不準任何人出入時,帶著五百多護衛的劉雙喜也不能強硬地離開,看來今日若是抓不到兇手,他們就別想離開驛站一步。
影一就有些後悔昨晚沒有直接到下一個驛站歇息,若是不住在這裡,恐怕就沒這麼多麻煩了。
可五百多人的隊伍,想也知道不是普通百姓,仵作只管驗屍,官差就有些為難了,生怕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好在劉雙喜的手下雖然不算和藹,倒也沒有與他們為難,無論問到誰都是實話實說,官差問了一早上,只得到一個結果:他們都在輪換著護衛著主子,什麼都沒看到。
官差沒問到想要的結果,心裡也氣悶,五百多人守著,竟然沒看到兇手,你們這五百多人都是死人嗎?可人家護衛的是自家的主子,一個小小的縣令他們可管不著,更不要說是縣令的兒子了。
可偏偏人家就是拿鼻孔看人,官差也不敢輕易得罪,問了驛丞,驛丞也對這些人的來歷諱莫如深,只道:“你還是別問了,這事兒啊,讓你們縣令來不就得了?”
官差想了想,也真是這麼回事,不說能帶了五百護衛的會是什麼身份,就是死的是新任臨縣縣令之子這點,這個案子也必須是他們的蒼化縣縣令親來。
等官差把縣令請來,劉雙喜正在屋中吃早飯,聽說蒼化縣縣令求見,慢幽幽地道:“讓他等著吧!”
直到吃飽喝足,又坐著歇了會兒,劉雙喜才讓人把蒼化縣的縣令請了進來,結果縣令一進門看到劉雙喜就驚呼道:“你是劉掌櫃?”
劉雙喜一愣,瞧著這人似乎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倒是縣令呵呵笑道:“下官姓方,劉掌櫃想必是不記得了,當初聽人說臨縣有個雙喜快餐甚是好吃,我曾帶著家人去過幾趟,遠遠目睹了劉掌櫃的風采,想不到今日竟在此相見。”
原來是之前的老顧客了,劉雙喜‘哦’了聲,覺得這個縣令親切了許多,問道:“方縣令今日過來是審案的嗎?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