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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便惱了,“我有何可為難的?不是,你說你要走?走去哪裡?為何要走?”
景禮便奇怪地看著初夏,“初將軍為何會有此一問?既然我來華陽城投親不遇,自然是要回我該去的地方。”
初夏急道:“不是,你身上有盤纏嗎?就這麼走了,不怕再餓暈了?”
景禮淡淡地看著初夏,最後道:“景某還不至於如此無用,之前只是……尋人心切,待景某離開,會先找份工做,賺夠了盤纏再走。”
初夏的眉就皺得緊了,景禮又道:“景某雖出身寒微,卻也是明事理之人,不會做出讓世人不恥之事,初將軍也不必為難。”
聽景禮的語氣明顯帶著不滿,初夏心頭便有火熊熊燒起,“我為難什麼?”
景禮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深深地看了初夏一眼,轉身便回了他住的西廂房。
初夏在廚房裡站了許久,廚房裡飄著濃濃的飯香,初夏卻沒了食慾,轉身賭氣回了她住的正房,躺在床上還在因景禮對她的誤會而氣惱。
可突然想到景禮要走,初夏頓時有些慌亂,但哪怕她救了景禮一命,又有何理由把景禮留下來?那樣一個人,怕是過慣了閑雲野鶴的日子,繁華的華陽城也留不住他的人。
越想初夏越無力,再想到她剛剛得知景禮的身份時對他的提防,也不怪景禮會誤會,世上也沒誰願意被人冤枉。
一夜無眠,早起聽到景禮在院子裡走動的聲音,初夏幾次想要起身出去和景禮解釋,卻都忍住了,直到聽見院門被開啟,又被關上,初夏才‘騰’的一聲坐起,匆忙地穿上鞋子追了出去,可緊閉的大門上門栓被撥到一邊,院子裡再也沒有景禮的身影。
初夏喃喃地道:“真走了?”
卻沒得到回應,初夏一動不動地站著。從廚房傳來陣陣飯菜的香氣,初夏順著香氣走廚房。
一邊灶下還有餘火微溫,掀開鍋上的蓋子,待騰騰的熱氣散去,看清鍋裡蒸簾上熱著的飯和燉盅,以及一碗紅豔的肉。
初夏重重地嘆了聲,苦笑道:“不是你的強求又有何用?”
轉身回屋倒在床上蒙頭大睡。
連著數日,初夏都在養生坊裡忙得昏天黑地,移植的名花異草都移植過來,只等著開業前宴請那些位夫人小姐前來了。
可這空了的心卻怎麼都填不滿,每晚回到寂靜的小院,初夏都會下意識去廚房裡看看,可鍋是空的、灶是冷的,那人再也沒出現過。
一切就好像她做了一個好笑的夢,初夏笑了笑,還是多多賺錢吧,買個合心意的男人回來過日子,到時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